第27章(1 / 1)

看着窝头撅屁股跪缩在自己脚下的小儿子,那个走到哪里都光彩熠熠的小儿子、那个是无数少年少女夜里自慰对象的小儿子、那个在舞台上仙气飘飘、不沾尘埃的小儿子……周猛心里格外舒爽,这就是把天使的翅膀折断、把天神拉下神坛、把繁花碾落在烂泥里、把天上的仙子嫩逼肏烂、肚子干大!

盯着像团破布一样蜷缩在尿水污秽里享受高潮的小儿子,这头人形禽兽在心里恶狠狠想,你在人前有多美、多仙,你他妈的在老子脚底下就有多贱、多脏!

你妈的,爱喝老子尿的臭母狗!

周猛一面在心里骂,一面扭头瞅了瞅外面的妻子,弯腰将浑身沾满各种淫液秽物的小儿子小心翼翼从地上抱起来,快步放在另一侧客厅看不见的岛台旁的椅子上躺着,抽了几条餐布先将他被操得有点合不拢的下身裹住。

拧开水龙头,将自己被尿水和小儿子逼里喷出的骚水浸透的睡裤彻底打湿,又洗了把脸,周猛拉开厨房门出去,“操!水管爆了,喷老子一身水!”

“赶紧去换,落汤狗一样。”赵玲玲漫不经心抬头看了一眼从头湿到脚的丈夫,手上捧的剧本翻了一页。

周猛脸不红心不跳,擦着客厅边上楼他怕赵玲玲闻到自己身上尿水和儿子逼里的骚味。

先去儿子房间卷了条和尿湿的那条睡裤差不多颜色的裤子和毛巾,再回卧室扯了身衣服三两下套上,急匆匆奔回厨房、做贼一样把还躺在椅子上人事不知的周蔺云迅速擦了两下给把裤子套上,又把到处溅到的污秽通通擦洗干净,忙碌得好像刚肢解了死尸,弄完才端起差不多熬成浆糊的甜汤,也不嫌烫,吹了两下呼噜噜全喝了。

等到赵玲玲送助理出门,周猛赶紧抓紧时机抱着逐渐醒转发出低低嘤咛声的宝贝疙瘩,像上山猛虎般一步四五蹬台阶窜上四楼。

将被他肏得筋疲力尽的儿子收拾干净放回被窝里沉沉睡去,周猛回到卧室摸出手机,发现十几个未接来电。

没有存名字,但他认得这个号码,“哼!这会着急了,早你妈干嘛去了!怕不是逼痒了,求爹操逼了吧!”

说着,他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刚刚才在儿子逼里又吸了些阳气他发现已经破处的男人逼眼里的阳气,虽然有,但和破处那次操逼得到的阳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看来得多挖掘挖掘,那些逼眼还没被男人玩过的处男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写了些余老师,怕再不写,会找不到写余老师时那种感觉了,这老师真的是倒霉到家了,心地又太善良,还是得给他找个气场强大的老公罩住他才行!

第030章 骑胯指奸精英处男屁眼/扇耳光舌奸奶头/女外教嘲笑太监

地下停车场。

贴着液态金属灰的保时捷帕拉梅拉趴伏在地,仿佛被捕捉到城里后身价倍涨的野兽,贯通式红色尾灯闪了两下。

祁遇拉开车门,刚低头准备坐进去,后脖颈就被人用手狠狠钳住,像条狗似的被按住头扔进车里。

“咚”一声响,他脑门顶撞在副驾驶车门上,后腰被换挡杆抵住,好似被闰土在月光下串在铁叉上的猹,天旋地转中疼得他两眼发黑。

祁遇单薄的嘴唇里溢出痛苦呻吟,黑朦乱飞的视线里,一头巨熊背着光,两只熊掌抓住车门两边,正勾着头往车里钻。

熊……熊?!

闹市区怎么会有熊!?

祁遇吓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咚”一声闷响。

“操!破车,老子脖子都伸不直!”全身上下黑乎乎的巨熊钻进车里,偏着脑袋,骂骂咧咧。

原来是人!

祁遇出了一口气,可看壮得跟巨熊似的男人,仿佛一座即将倾倒的山巅黑压压地伏在躺卧在车里的自己上方,遮住所有光线,这个刚刚从车库上方13层加完班的投行VP,还没落回腔子里的心又提起来,堵在他喉咙眼。

祁遇迅速扫了巨熊浑身穿戴再加爆炸般的肌肉。

不是暴发户就是亡命徒动起手来,他毫无胜算。

他强压恐惧,用和甲方在谈判桌上练出的强大心理素质与口才、昂贵金钱与高学历打造的自信试图说服这头即将发起攻击的人熊。

“你是谁?如果需要帮助我可……”

祁遇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熊一掌抽得脑袋一偏,被剃须刀刮得清清爽爽的脸颊迅速肿得像蘸了人血的热馒头。

“哈哈,老子是谁?!”周猛被这一身打扮又骚又亮眼、靠吸人血活命的投行VP的话气笑了,一把拽住他刺着绣的暗金色真丝领带,整个熊躯下压,仿佛一片沉重的雷云将祁遇笼罩,脸上的横肉绞得格外狰狞,“你他妈的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还你妈指使常诃给老子下绊子!?”

祁遇一张薄情寡义的俊脸被打得变型,左边上挑的桃花眼挤得只剩一条缝,右眼深褐色的眼珠子像颗玻璃球似的乱转,焦距一直不能稳定,巨大的轰鸣声中他依稀听见几个词汇。

虽然刚说了一句就被兜头一耳光,祁遇强悍的大脑依然用听见的词汇,准确捕捉到尚未从记忆库里被清理、发生在两个月前的事情。

“这个人,你想办法卡一下他。”16层,祁遇顶头上司,执行总裁邢丹谱坐在办公桌后,推过来一个文件夹。

祁遇既不问这个人是谁、做什么的,更不会问为什么要卡他,他只会第一时间办好上司交代下来的事情。

常诃是他远房表弟。

“大、大哥,有话好说……”祁遇嘴一张疼得他直吸凉气,说起话来嘴里像包了一口饭含糊不清,他大脑受到震荡,扭曲的视线里近在眼前、仿佛狂暴杀人魔一样狰狞可怖的男人,第一次对自己过往的认知出现质疑。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他曾经认为重要的、可以武装他、令他在倒卖别人公司时无往不利的盔甲都像纸糊的一样,随便拿手指蘸点口水,一戳就破。

“哼,好好说?”周猛憋了一肚子火,为了那上千万的尾款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月,光送礼找人都搭进去几十万,要不是为了听一下这逼究竟是为什么要大过年让他不得安生,早他妈上手揍得连他女人都认不出,“行!老子就听你说……”

周猛这浑逼暴力惯了,遇事第一步不是用趁手的催眠,还是习惯使用暴力令对方屈服倒不如说,他是真的在享受拳拳到肉和被殴打对象的惨叫带给他的快感。

低矮狭小的轿厢里,淡淡的木头焦糊味参杂着不易察觉的辛辣萦绕在鼻尖,这种成熟内敛却极富存在感与攻击力的男式香水在周猛嗅觉细胞上擦出火花,墨绿色竖条纹西装的英式收腰将祁遇的腰肢完美暴露在周猛眼前,里面没有穿马甲,从白色衬衣纽扣缝隙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雪腻,再搭配那锗红的口袋巾,既骚气又性感,勾得裤裆里的黑毛鸡巴瞬间胀大。

“说啊!老子听着呢!”周猛狞笑着一把扯开祁遇的衬衣,纽扣噼里啪啦炸在四处,金色真丝领带落在白皙的胸膛上,冰凉得像条蛇。

祁遇大脑刚刚结束震荡,还没反应过来就胸口一凉,再传来尖锐的疼痛他的左奶头被狠狠揪住,就像被倒霉儿子气疯的老母亲,狠狠拧着小祖宗的耳朵,“啊啊!”

“操!老子叫你说话,叫你妈的批,是不是还想挨打!”周猛右腿跪在祁遇两腿间,左腿还支在地上,随便来个人就能看见车里的异常,他下手非常狠,本来牛劲就大,又在工地干了好些年重活,握力随随便便上百,掐住祁遇的奶头稍稍一拧,祁遇就觉得奶头要被拧掉,“给老子闭嘴!”

“啊哈呜嗯……我、我说,大哥轻、轻点……”祁遇不傻,正常男人来寻仇,要么动拳头要么动刀,哪有上来扯衣服揪奶头的,就看周猛这体型要是真被强暴了,肛裂怕是最轻的。

正因为他不傻,这会还晕晕乎乎的脑子高速运转,一瞬间便想出好几条方案。

可周猛这厮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