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帮他上药了!
是自己错怪爸爸了。
周蔺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圈,甚至没发现自己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隐隐有些遗憾。
周猛看了眼黑暗中,脸蛋半埋在被子里儿子,轻手轻脚关灯关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鬼知道他给儿子逼眼上药时,用了多大毅力才没把鸡巴捅进他肿得逼肉外翻的肛口里再狂操一顿。
他从老婆抽屉里拿了管抹逼的药给宝贝儿子抹逼眼,他干这个轻车熟路他鸡巴太大,每次干完老婆,老婆的阴逼从里面肿到外面,两片大小阴唇肿得被毛哈子蜇过似的,都得他拿消肿止痛的药膏细细涂抹一翻。
周猛倒是没发现被他干晕过去的小儿子早就醒了,还看了场他跟老大的春宫,夹在丰腴腿间的小鸡巴臊眉耷眼地勃起,又菜又爱的逼眼里又开始发浪,甚至对自己的鸡巴既怕又渴望。
天真又愚蠢的小儿子,从小被爸爸捧在手心里长大,一路顺境,使得他就像被圈养的家畜,不用也不愿动脑筋。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他都全盘接受,脑浆子像被水洗过一般,使得他即使被爸爸用言语辱骂,暴力殴打,野蛮强奸,他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对于他这种已经被周猛养得白白胖胖,好似母猪一样失去自我的人,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主动掰逼求操,只不过是几泡精液的事情。
回到客厅,单人沙发倾倒,地上散落的衣服和塞得鼓鼓囊囊的篮球包也没了踪迹,只留下屋子里成年男人雄性分泌物的腥臊和被渗进沙发填充物的骚水。
被亲爹巨屌操到失神的老大,趁着他抱云云回房间的空子,落荒而逃,像被野牦牛追赶的藏狼。
哼!
周猛在心里嗤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他刚准备洗澡,外出拍戏的老婆赵玲玲回来了。
赵玲玲18岁就怀上他的种,一口气给他生了两个崽子,今年也不过36岁,野模出身的她很有些姿色,肌肤胜雪,五官出挑,这些年被男人滋润得越发明艳动人,随着年龄增长,更增添熟妇的勾人韵味,只一对肥硕白腻的F大奶忽闪忽闪,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就勾得刚刚内射两个儿子的黑肉屌又邦硬。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操了她两个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会又操他们老妈大小阴唇外翻的肥逼,周猛那根在大儿子被肏得合不拢的烂逼里吃饱喝足,吸了不少雄浑阳气的鸡巴硬得像美队套在臂弯的盾牌。
射精两次,欲火却没一点要熄灭的打算,周猛粗暴地将赵玲玲翻了个身,按在门板,手掏进裙底一把扯烂她的蕾丝裤衩,像精神异常的小女孩扭断人偶胳膊似的粗暴拉开她肥腻雪白的大腿,熊臀一顶,黑毛屌噗呲一声干进赵玲玲生了两个崽子之后,又被巨屌捅了多年、早就有些松弛的无毛白虎逼里。
赵玲玲被他捅得脖颈一仰,嗷的一声,就开始狂骂。这女人初中没毕业就从家里跑出来混社会他那见钱眼开的老子,2000块钱就准备把她卖给隔壁村子死了三个婆娘的老鳏夫,一想到老鳏夫那口黄牙和佝偻的腰还有从鼻子里冒出的鼻毛,赵玲玲连夜收拾东西翻窗户跑了,再没回过家。
“啊啊啊啊!操你妈!你把老娘逼要捅烂了!你这个公牛他妈的轻一点,老娘逼里疼,你个烂杂种!老娘叫你轻一点!”她这泼辣的性格一半是天生,一半来自社会毒打,周猛干得越猛,她骂得越脏,她越妈周猛鸡巴越硬,龟头操得子宫腔平滑肌差点撕裂,阴逼里的媚肉疙里疙瘩挤压着茎身。
这个夜里,本来就累得够呛的赵玲玲,被男人像炕煎饼似的,翻来覆去肏了一整夜,冬天温吞的太阳射进窗户时,周猛终于狂吼着在老婆阴唇肿到透亮的肥逼里射出第七泡精液。而赵玲玲早在他射第五泡时就晕过去了。
周猛有些遗憾地从老婆逼里抽出鸡巴果然女人的逼里没半点阳气,看来今后为了不被蛇同化,还得接着干男人屁眼。
他忙活了一夜,却依然精神抖擞,盆腔里暖融融的,像蹲了盆炭火,他把老婆擦洗干净、给逼涂药,自己又冲了澡,去小儿子房间里亲了亲还在熟睡的宝贝疙瘩的额头,吃完早餐就出门办正事。
马上过年了,公司承建的小区竣工已经快两个月了,尾款一直收不回来监理不签字,财务不走账。
操你妈的!
今天不把你个贱货操到屁眼开花,乖乖给老子签字,老子的崽跟你姓!
周猛坐在车里,大手不由自主地在裤裆上揉搓他一想到常诃那扣到最上面的领口,屌就硬得发疼。
第016章 催眠吞屌/食道变阴逼爽上天/狂操监理嘴逼/鼻孔喷精吞精
常诃坐在办公椅上,隔着桌子乜了眼虎背熊腰、满身铜臭味的暴发户,薄情寡义的嘴唇一张,断然拒绝,“我们检测出来有几栋楼还存在问题,安全责任大过天,这字我没法签!”
“放你妈的屁!老子所有用料都是最好的!你他妈的,老子修楼的时候你个婊子不来看,老子竣工炮都他妈放了,贱货跑来转一圈说不合格,滚你妈的!”周猛把三角眼倒竖,熊掌又把实木桌拍得“碰碰”响,脸上的横肉拧在一起,看上去像狰狞狠厉的狂命之徒。
他说的是实话,别看这浑逼成天蛮不讲理,能动手绝不动口,可所有用料都全部亲力亲为,绝不交给下属,确实用的全都是最好的建材,也严格按照设计图纸修建,根本不存在偷工减料和所谓“莫须有”的问题。
“你把嘴巴放干净点!”看上去清俊的好似大学生的常诃根本不憷这人熊一样的流氓,他握着周猛的命脉,这可是上千万的尾款,连孙子都不想装还想要钱,“明明是你们的责任,现在还想推诿抵赖,你拿这黑心钱晚上睡得着吗?!”
“哼!”周猛居高临下一脸正派的常诃,鼻子里发出冷哼,“老子行的正坐的直,你个婊子被人当枪使还跟个傻逼一样装模作样!”
这可是上千万的尾款,晾他一个小小的监理也没这个胆子咬死不吐口。
而且马上要过年了,工人们都辛苦一年,该准备拿着钱回家过年,还有供应商的尾款也要结算。
要搁在以前,调查清楚不得花些功夫,可今天的周猛早就今非昔比了!
绿色蛇瞳紧紧盯住常诃的丹凤眼,“贱货,过来给老子吃鸡巴!”
“吃……你疯了吧!”常诃白皙的瓜子脸上露出震惊又厌恶的表情,连那对丹凤眼都瞪得溜圆,“神经病,滚出去!”
“坷啦,”办公椅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常诃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像个被小丑拎在手里的提线木偶似的径直走到周猛面前。
身形单薄的常诃,在周猛熊躯前站定,就跟棕熊与羊羔一样。
“扑通”一声,常诃的视线从周猛被胸肌挤爆的衬衣缝隙里的黑毛,突地下移变成鼓着大包的裤裆。
膝盖上传来髌骨碎裂般的剧痛,常诃终于反应过来,“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你这贱货脑子不太好使,被人当枪使了还傻不愣腾的替人卖命,老子就行行好,让你清醒清醒!”周猛用熊掌随意拍打常诃的脸颊,像拍家养的狗。常诃比较瘦,脸也很小,周猛的熊掌几乎可以将他整张脸包住,“快点伺候老子的鸡巴,伺候舒服了,老子就帮你教训那些杂种!”
“不、不要!我不要吃你的脏东西!”常诃用力想站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他的膝盖就像扎根在泥土的大树似的,纹丝不动,而他的双手也不听大脑使唤,利索地解开周猛的裤头、拉开拉链。
“呃啊!”
周猛这厮压根没穿裤衩,裤链刚拉了一般,鹅蛋大的黑屌头就从里面弹出,重重抽在常诃的鼻尖,吓得毫无心理准备的他居然叫出声。
等到肉屌全部弹出,常诃看着和自己视线平齐的男人鸡巴,心惊肉跳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尺寸恐怖的鸡巴,又黑又粗,暗紫色的血管盘绕其上,把他鼻子顶歪的龟头沉甸甸的,光马眼都能插进小指,简直就像强抢公主的黑色恶龙一般。
“不、不要、不要啊啊……唔唔嗯唔……”常诃像个嘴里喊着不要,却岔开大腿骑在男人身上疯狂坐蹲起的贞节烈夫一样,嘴巴张到最大一口包住这暴发户流氓的巨屌头子。
一股腥臊味在口腔炸开,紧跟着突破血脑屏障冲进大脑,常诃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被这野兽的臭味醺臭了,他压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老老实实听着流氓的话,跪下来给他吃脏臭恶心的鸡巴呢?
周猛的鸡巴太大,光把屌头全部吃进嘴里,马眼就已经抵在他咽后壁上,也怪他自己不争气,头小脸也小,嘴巴更小,压根就不是个伺候男人的货色。
“嘶呼!贱货,真他妈的爽,里面这么紧,老子鸡巴好吃吗?还敢跟老子横,老子把你吃男人鸡巴的骚样都拍下来,回头让你自己也好好欣赏欣赏!”周猛从屁兜里摸出手机,对准常诃被男人鸡巴撑到圆鼓鼓的脸就是几张照片,“别他妈跟个傻逼似的不知道动!给老子往进去咽,老子要给你嘴逼开苞!”
常诃像个严格遵守“阿西莫夫三定律”的机器人,老老实实执行命令,他是个直男,嘴巴只给女朋友舔过阴逼,哪里有伺候男人鸡巴的经验,可他这会被催眠,哪怕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齐流,也得一面干呕一面把巨大狰狞的鸡巴往自己食道里吞,舌头即使被压得抬不起头,还不忘替周猛舔鸡巴腹部。
这种痛苦不亚于上吊自杀,最粗的龟头挑着梨状窝破开黏连在一起的食道,窒息的憋闷让常诃终于露出恐惧来他突然想起昨天也是面对周猛时,莫名其妙就吸不上气,直到周猛走后自己才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