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响鼓重擂般的皮肉撞击声连成一线,两个肌肉同样虬结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周猛的熊臀高高翘起,每次都只留龟头在肛口,再狠狠肏进去,卵蛋像投石机似的被甩上半空,撞得周蔺聿双手发麻。
“日你个妈!好爽!你个婊子的处男逼真他妈紧,就这么想吃老子的精液吗?”周猛紧紧抱住儿子宽厚的胸膛,脖子微扬,从上方将儿子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他的腰胯像液压打桩机,桩头在逼里疯狂奸操,操得肠腔里骚水一波接一波往出涌,顺着黑毛屌的抽插将沙发和地毯喷得湿漉漉,像被浇了尿水,“这么爽的逼眼子,打死曾敏娴她都想不到自己暗恋这么多年的男神比她被男人鸡巴捅烂的贱逼还紧!你还没给老子交代,你前面的母猪屌啥时候在曾敏娴阴逼里破的处?”
周猛像个躲在天花板窥伺别人隐私的变态,咬住周蔺聿不放,在他的认知里,儿子就是他的私有物,哪怕你后面屁眼是处,前面鸡巴操了女人逼也得给他汇报得清清楚楚。
“啊哈啊哈……没、没有……”周蔺聿快疯了,他那在长在肠壁上根部还带着个柔软蒂子的骚肉,仿佛挂在枝头上熟透的红樱桃,等着良人来采摘,可惜奸肏他逼眼的鸡巴头子每次干进来都差那么一丢丢才能撞上,十次里有那么一、两次角度稍微歪右边些能擦着点骚肉皮子,那瞬间像火石般擦燃,迸发出的火星将周蔺聿体内堆积五、六年的处男欲望如薪禾般点燃。
“没有?你没有干过曾敏娴?嘶哈操!骚逼,突然夹这么紧,真鸡巴爽,也是,那个臭婊子给我儿子舔脚底都嫌脏!那你是把哪个女生的嫩逼肏了?”这色痞非认定儿子的鸡巴已经不是处男,甚至还在脑子浏览那些经常来找儿子的女生甚至男生的样貌,一想到这里,周猛的鸡巴越发坚挺,生桩打得更粗暴狂猛,沙发都被他暴力奸操得向后摇晃不休,仿佛被巨熊推搡的松针树如此受欢迎的儿子,正被自己抱在怀里用鸡巴狠狠肏进处男粉逼里,肠子也被操成鸡巴套子,“操阴逼爽不爽,是老子操你的烂逼爽,还是你用母猪鸡巴操女人的阴逼爽?快说,你个被亲爹干的贱货!”
“呃啊哈……真、真的没有……我、我没操、操过别人……”周蔺聿有些难堪,这种隐私被刨根问底他那些队友,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炮王,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甚至还有同时跟几个女生交往的,一三五二四六,轮着操,就他一个处男经常被队友嘲笑,笑得狠了,周蔺聿气急了抡拳上去就揍这些海王炮筒。
他这会浑身发烫,不但是因为难堪与羞耻,更因为他痒了长在犄角旮旯的骚肉一直得不到满足,又第一次尝到了鸡巴头子的味道,像个新寡的小媳妇,每天晚上逼里水淌得哗啦啦,痒得周蔺聿挠心抓肺,恨不能像要数一数自己究竟吃了几碗粉的傻缺那样,自己把肚子剖开,用手好好把这坨不要脸的欠肏肉坨子捏爆!
“没操过?!你他妈的前面母猪鸡巴也是处男?我操我操!他妈的,你都18了!还是处男?!老子这么帅个儿子居然鸡巴没操过女人的逼!”周猛大震惊,他这种15岁就开荤的色魔,完全不敢想大儿子居然到18岁还是处男,怎么忍得住啊?
这下他操得更得劲,长了个渣男脸的儿子居然这么纯,太他妈爽了!
周蔺聿的屁眼这会已经被亲爸爸的鸡巴彻底肏开,软滑湿黏,黑熊屌在肛口轻松抽插,甚至有空气被裹进去,屁眼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鲜血合着骚液被肉屌捣出粉色沫子,沾染的周蔺聿整个股间一片粉红,甚至连周猛的阴毛都挂上许多粉色泡沫,像圣诞树被喷上去的人工雪花。
“你妈的居然鸡巴还没用过!我操!真他妈是个孝顺儿子,前后处儿都送给老子,以后你这鸡巴也不用操逼了,老子用鸡巴就能把你干爽!绝对比你操女人的烂逼爽一百倍!”周猛爽得要死,腰眼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得他神经越发亢奋,肌群收缩迅猛,操得大儿子还没经过事的处男肛口稀烂,像被料理机绞茸的番茄,随着鸡巴暴操卷进翻出,“爽不爽?嗯?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呃嗯……”周蔺聿这会难耐的痒意已经从肠子传染到心里,整个人从内到外被这种毛哈子蜇了一般的疯狂痒意折磨得神魂颠倒,可他实在说不出求操的话来,只能咬着牙,腰肢偷偷向左拧,让好让自己右侧的骚肉能撞上操进来的鸡巴头子上。
可那骚肉角度实在太刁钻,他扭半天,也只能有两、三次能撞上,绝大多数都只是擦肩而过,反倒蹭得神经密布的骚肉欲求不满,更加饥渴,好似如狼似虎、逮着精壮快递小哥就骑上去的中年人妻。
而周猛浸淫此道多年,如何不知大儿子的小动作,熊臀故意右偏,鸡巴前进方向自然偏左,仿佛要跟右侧骚肉势不两立一样,甚至连边都不擦。
这下,别说肉渣渣,连肉汤都喝不上一口的周蔺聿着急了,被顶得不停反酸水的胃袋连同内脏都火烧火燎,可能下一秒就能从嘴里喷出炙白火焰,好似被骗喝下圣水的魔界公主一样被焚毁。他这下幅度更大,像做卷腹似的,右胯上卷,右肋鲨鱼鳃似的肌肉凸起,从开始的生涩到熟练配合亲爸肉屌操进来的节律把自己的骚肉往龟头上撞。
“噢噢噢哦哦哦……”这样一来,十次里有三、五次能撞上,每撞上一次,周蔺聿就会大声发出浪叫,他不会说骚话,但是这种又疼又爽的痛快,让他屁股卷得更高,像拍A片的女优,翘着屁股让摄影师方便拍摄自己被男同事们奸操肥逼。
可他调整角度,周猛也跟着拧,像永远不给佃户吃饱饭的地主,逗着周蔺聿,时不时狠狠撞一次骚肉,再操得他左肋疼,就是逼要将他逼到主动发骚求操。
【作家想说的话:】
猜猜看,这黑皮大奶妈妈喜欢的是谁?
不过,应该是秃头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第014章 处男嫩逼灌精/黑皮大奶儿子鸡巴射精/求爸爸内射/自称母猪
被周猛这样的操逼老手反复拉扯折磨,终于将大儿子从处男屁眼被撕裂都不吭一声的硬汉,刚把逼操开,就活活变成发情的母猪。
“啊哈啊哈……好痒……肚子里、里面痒……受不了了我操!我操!呃啊!你他妈的别顶老子肋骨,操右边……啊哈……右边痒……”周蔺聿肚子里痒得像涂了奶油奶酪的甜面包,爬满密密麻麻形似芝麻的黑头蚂蚁,哪怕焚身的热浪也难以消灭蚁群,他还想再抬腰卷腹,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挡住,只能左右摇晃上翘的母猪肥臀,把一对掰开的屁股浪荡得肉花层层涌,一浪接着一浪。
“好好说话,又他妈忘了老子是谁了?!”周猛个色批,心里喜出望外,爽得大仇得报,朝着大儿子右边狠劲撞了一下,碾得骚肉脖子被扯得老长,骚肉顶子像从饺子皮里挤出去的肉馅一般,鸡巴操一把就随即又离得远远地在左边蹭来蹭去,好似在人前假装直男的死基佬,“好好求老子,老子就用鸡巴帮你的骚婊子逼止止痒!”
刚才那一记重击,撞得周蔺聿嗷的一声半天没缓过劲,整个世界像被切割的玻璃,叮铃咣啷碎了一地,等他从眩晕中清醒,那爬上甜面包的蚂蚁乌泱泱地,像遮天蔽日的蝗虫,须臾间便将他最后的坚持与自尊击溃,“啊啊啊啊啊……爸爸、呃啊……逼、逼里好痒……受不了了……爸爸,我的逼里痒……”
“这不就对了!只要你他妈的乖乖听老子的话,老子就让你爽!”吸了小儿子屁眼里至纯阳气,浑身肌肉爆炸的周猛码力全开,对准大儿子的骚肉狂轰滥炸,不多几下就将花生米大的骚肉捣得好似被人嚼过的野山栗,茸兮兮黏糊糊,“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是谁在操你!以后老子操你逼眼子的时候,你就要自称母猪儿子,老子就赏你个发情母猪吃大鸡巴喝精液!”
“哦哦哦哦哦哦……顶到了……好爽好爽……母猪儿子的逼里好舒服,爸爸……我操!爸爸的鸡巴操得好爽……大鸡巴……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周蔺聿像是被艳鬼附身,骚肉被鸡巴头子狂操,立刻就和弟弟一样变成只知道男人鸡巴的贱货婊子,“哦哦哦哦……轻、啊啊啊轻一点,母猪儿子的小、处男小逼要、要被爸爸操、操烂了……”
周蔺聿这样的壮小伙,即使发骚浪叫,声音也特别爷们还带着沙哑,格外性感。这会肠腔里堪称汪洋大海,逼眼子冲着天,鸡巴每操进去一次,逼水就“噗呲”一声飙出来,全都飙在爸爸黑毛肚皮上,再被爸爸涂在自己身上。
鸡巴插进去,从龟头到根部全被和主人一起发骚的肛肉紧紧包裹,肠壁经过长时间粗暴摩擦已经水肿,遍布微小糜烂点和斑片状糜烂面,鸡巴在里面抽插,周蔺聿又爽又疼,肠壁受到刺激,吸嗦得也格外用力,蠕动波强劲如虫母进食的口器,仿佛轻易就能将鸡巴嚼碎,爽得周猛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腰,磕药似的疯狂抽插,每次都把鸡巴全部死死顶进儿子的逼眼里,甚至连卵蛋都想塞进去一起操儿子粉逼,彻底肏开这个开始食髓知味的贱货。
“操你妈操你妈!贱货!勾引老子的贱货!这么大的块头长你妈个粉逼勾引老子!嘶呼……呃哈……我操好爽!贱货的逼真他妈的爽,果然就是天生要让老子强奸的骚婊子!日你妈,老子、老子想射了!”周猛双臂死死勒住儿子胸膛,将两个黑母猪奶头挤得陷进奶肉里活埋,他第一次操男人屁眼就是自己儿子这两口极品逼,简直爽得赛神仙,腰胯和熊臀疯狂暴操,速度快的甚至生出残影,他这熊一样的巨力不但把倔犟如蠢驴的大儿子操得欲仙欲死,连单人沙发前面两脚都翘上天,像即将倾倒的大厦在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哦哦哦哦……老子要射了……操你妈的臭婊子!老子精液都射给你,把你个贱货母猪肚子射大,给老子生崽子,哦哦哦哦……”
周猛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在癫狂中水肿的马眼偾张,卵蛋上提紧缩在鸡巴根部,输精管又酸又涩,浓稠的精液被灌输挤压入尿道,在大儿子的烂逼深处射出自己今天晚上第二管精液,滚烫有力的精液激射在骚肉上,将烂绒绒、血糊糊的骚肉打得像寒风中嶙峋瑟缩的夜号。
“哦哦哦哦哦……射进来了,爸爸的精液射进母猪儿子的小逼里了……好烫啊……儿子的小逼要被烫烂了……”周蔺聿双眼上翻,失焦的眼珠蒙着泪,被撞得一耸一耸的他嘴里的口水都包不住,只能从嘴角溢出。和爸爸形状长短几乎一模一样的处男屌头喷出泛黄的精液,处男精液格外浓稠,像母鲸喷在海水里的母乳坨子似的,被两个男人磨豆腐一般涂满整个胸腹,又滑又腻、又腥又骚。
“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老子内射你的小逼!”块头这么大的儿子还说自己的屁眼是小逼,周猛听得格外刺激,又一面泵精一面狂插,快点说!你这头发情母猪!”
“要啊啊啊啊……好爽!被爸爸内射好爽,小逼爽死了!以后还要爸爸操,要爸爸大鸡巴操烂儿子的小逼……”
父亲狂暴的力量勒得他几乎上不来气,他像艘简陋的木舢板被狂浪抛上黑沉沉的夜,他的灵魂从陷入极致高潮的躯壳中脱出,又再次回到3岁生日那个寒冷的黑夜,强忍着令人窒息的恐惧,独自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抱着膝盖团成小小一只,缩在沙发上盯着紧闭的房门等待着父母和弟弟从医院里回来。
可这次,父亲滚烫的皮肉、坚硬的胡茬、狂暴的力量、块垒的肌肉、甚至是咸腻的汗液和嘴里喷出的烟草味,竟然会让年幼的他感到无比安心,甚至想就这样沉沉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把黑皮大奶儿子干到服气,以后见到爸爸粉屁眼就发痒,流水
第015章 掰逼抹药/逼肉外翻/嫩逼发骚/黑熊屌狂操老婆子宫/
周蔺云被轻柔地放在绵软的床铺上,像献给教皇的三重冠一般珍贵。他鸦羽般的睫毛快速颤抖几下,抖落几滴透明液体,这些液体腥咸骚臭,是从哥哥被爸爸操烂的逼眼子里泚出来溅在他脸上。
一想到那个从小到大在他身前保护他,宠溺他的哥哥,那个强壮有力好似征战沙场的将军的哥哥居然哭着自己把屁眼扯开求爸爸用鸡巴干他,周蔺云就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他也疯了,看着哥哥被爸爸胳膊粗的黑鸡巴操得发出下流淫贱的浪叫,屁眼被操得噗呲噗呲喷水,肛肉烂糟糟的,他自己前面刚射过精的小鸡巴又恬不知耻地硬起来,他还把手偷偷伸到后面,中指插进股间摸到自己被爸爸刚内射的小逼,肉褶肿胀,肉棱鼓起老高,好似刚刚绽放的碗莲,摸上去湿乎乎的他里面又痒了,尝到男人鸡巴味的肛肉开始分泌淫水。
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身体,还掰开他肥美的屁股,仔细帮他清理股间的粘腻。
喷在刚刚被爸爸开苞的逼眼上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骨节粗大的手指涂着东西轻轻顶开肛口,火辣辣的疼,周蔺云的心吊上半空,像升到最顶端的跳楼机。
他不是刚操了哥哥吗?怎么这么快又要来操我?我的逼还肿着,那么大的鸡巴再操一次,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手指像条黄鳝,在甬洞里抠挖,细细按摩每一寸散在糜烂点的黏膜,甚至还隔着肠壁轻轻揉了揉他肿胀的前列腺。
周蔺云打了个哆嗦,眼睛闭得更紧,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老茧上翻起的角质皮剐得他生疼这顿操肯定跑不掉了。
没一会,逼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这不争气的骚逼眼子吃过男人鸡巴和精液之后越加骚贱,里面痒得厉害。
周蔺云紧闭着眼睛,略微有些水肿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撒了糖霜的梅子,忐忑不安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等待爸爸巨大狂野的肉屌再次干进自己软嫩多汁的小嫩逼里。
可最后,他等来的确实散发着太阳味的冬被爸爸的手指也从自己小逼里抽出去。
直到屋子彻底暗下来,门锁发出金属碰撞声,周蔺云才确信爸爸居然放过他了,这时,他那肛肉又开始翻涌的逼眼里凉丝丝的,像被塞进去薄荷糖一般,让他火辣辣的逼眼瞬间清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