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月没等多久,就看见刘易霖的身影出现在车库门口,她决定躲起来吓一吓这人。
不过很快,随着刘易霖越走越近,张月发现这人不太对劲,不像他在公司时惯常的气宇昂昂,虽然身姿依旧挺拔但头颅低垂,看起来丧气满满,很是失落。
“哎,你走路不看路啊。”张月藏不住了,她疾步走了过去,因为刘易霖跟没看路一样,马上就要撞在柱子上了。
张月拉着刘易霖的衣袖,下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刘易霖完全抱住了,“哎,你松一点,抱得太紧了。”
男人将头颅搭在张月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工位上没有人,不等我也不给我发消息。”男人的气息将张月包围,她心神悸动,道:“我们去车上。”
“干嘛要去车上,有这么见不得人嘛。”男人身子不动,还抱怨道。张月笑了笑道:“你看你这副求抱抱的样子,被公司的人看见了,你形象不要了?”
最后,两人还是坐在了车上,男人的语气还是有些低沉:“对不起,我当时看你们靠那么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张月赶紧握住了刘易霖的手,道:“是我的问题,下次讲东西我离远一点,学生还好,同龄人确实不太合适。”
张月觉得刘易霖在这段刚刚开始的感情里,有些过于卑微了,总是患得患失。虽然一强一弱有助于长久亲密关系的延续,但一方太过卑微的状态是走不长远的,看来她还得多注意一些,给够刘易霖安全感。
“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男人的气息还在她鼻尖萦绕,她内心有些躁动。刘易霖的眼睛眯了起来,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什么礼物啊?”
“你猜?”
……
两人很快回到了家里,刘易霖拎着放在门口的袋子进了屋,张月偷着笑了笑,道:“你不打开看看?”
刘易霖坐在沙发上,白皙的手指刚刚扒拉开袋子,然后便忙不迭地放在了茶几上,面色绯红,如怒似嗔地看着张月。
张月走过去坐在男人的腿上,一只手攀上刘易霖的脖子,快速的亲了一口那诱人的薄唇,而后另一只手从脊背一路蜿蜒向下,捏了捏男人的翘臀,中指在臀沟处来回挑弄,似笑非笑道:“想试试吗?”
男人身子僵硬,低下了头半晌不说话,就在张月以为自己又要以退为进,让男人把同意说出口时,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了:“嗯。”
……
张月将灌肠液拿了出来,然后找了个罐弄了热水,再将装灌肠液的瓶子开封后放在里面,插入温度计。
全程刘易霖都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张月再一次坐在刘易霖的腿上,道:“好看吗?”
“你管我?”刘易霖横了张月一眼,嗔道。这个样子的刘易霖一下子就刺激了张月的神经,她按着男人的肩膀就吻了下去,而后又拉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男人的手几乎条件反射的想要弹开,可惜被张月按住了。她带着男人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而后用嘴封住男人的嘴巴,毫不怜惜地吮吸。
渐渐地,她感受到刘易霖的手,开始在她的胸上时不时的抓揉,力道很轻,但很舒服。她放开了刘易霖湿漉漉的薄唇,鼓励道:“宝贝,很棒哦。可以用力一点,来,继续…”
果然这一次刘易霖重了一点,张月感受刘易霖乖乖配合她的节奏,心情舒畅。她不否认自己的掌控欲,而这样听话的刘易霖配她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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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很娇哎 灌肠/开苞/指奸
这一次张月也单手解开了刘易霖的皮带,只不过时间久了一些,而后放过了刘易霖那一天被摧残了两次的薄唇。
刘易霖的衣服皱皱巴巴,裤子拉链被打开,皮带也松散地搭在腿上,依稀可见里面白皙的皮肤。嘴巴湿润红肿,如同清晨带有露珠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惹人采撷。
男人的喉结时不时地起伏,面上晕染着红晕,微微的喘息声一下一下撩拨着张月的心弦。
“老婆啊,你是真的诱人。”
刘易霖只是看着她,眼神充满了眷恋和缠绵。此情此景,当然要更进一步,张月的手绕到后面,拍了拍男人的屁股,道:“宝贝,裤子都脱下来,侧躺着,屁股向外哦。”
刘易霖面色犹疑,眼神在张月和灌肠液之间来回瞄,最后好似鼓起勇气一般:“等会你不许嫌弃我,是你要自己弄的。”
张月趁机按了按男人的股沟,笑道:“宝贝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
张月打算按照说明书一步一步来,她洗了洗手,在袋子里找出了500ml的注射器,38℃的棕色液体被汲了进去,而后取出了一次性的肛管给尖端的10cm左右都涂上了足量的润滑油,而肛管的另一端则套在了注射器上。
张月看着刘易霖磨磨蹭蹭地脱内裤,调笑道:“怎得,想临阵脱逃啊?”闻言刘易霖的动作一顿,而后冷哼一声,索性撒手不管了。
张月只得自己过去上手,一只手扒拉内裤,另一只手拿着东西,“抬一下屁股,哎对,腿别夹得这么紧,放松一点。”
昨天只隔着情趣内裤看了看,感觉又大又翘。今天却是整个全貌都露了出来,曲线饱满、皮肤白皙,几乎没有斑斑点点,张月伸手捏了捏,而后忍不住又多捏了几把,手感细腻而柔软她有点舍不得放手。
刘易霖瓮声瓮气的声音就传来了,“还捏,屁股有什么好捏的?”张月回道:“老婆的屁股,当然好捏了。”
张月又沾了些润滑油涂在刘易霖的花朵处,层层的褶子看起来多了几分晶莹,而后她用大拇指在花朵周围以及敏感的会阴处,打着旋揉搓,“曲着腿,放松一点,别害怕,感到疼痛就告诉我,别忍着。”
刘易霖小声嗯了一下,而后张月举着肛管对准了菊花。肛管比她的小指还要细一下,张月微微用力插了一下,很容易就进去了,然后她开始缓缓地向里塞。
张月一边塞一边问,语气也很温柔:“感到疼吗,有什么不舒服吗,老婆?”“没。”刘易霖的声音如常,听不出什么异样,张月也就放心下来。
涂了润滑的10cm多全塞进了,张月也就停手了,她开始缓慢推动注射器,时不时还停下看看刘易霖的反应,200ml液体进去了,张月问道:“怎么样,感觉胀吗?”
刘易霖的声音似乎有些喑哑,“嗯,还好,一点点。”不过这个嗯字,张月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像呻吟。
闻言,张月停止了注射,她打算一次少一点,多来两次,又拍了拍刘易霖丰弹的屁股,“夹紧哦,我要把肛管抽出来。”
“啵…”的一声,软管被抽了出来,括约肌作用下菊花应声闭合,“忍不住了说一下,去卫生间排掉。”
张月扔掉了刚刚用过的这根肛管,放好注射器。然后整个人贴在刘易霖的身上,才发现这人脸上又是红霞满天飞,用手指戳了戳道:“怎么这么害羞啊,你上辈子是含羞草吗?”哪知刘易霖干脆转过脸、埋着头不理她,像极了一头扎进沙子的鸵鸟。
张月见男人如此,有心作恶,手指划拉着男人下体稀疏的毛发,又揉疏草掩映的娇嫩的皮肤,引得男人身子时不时颤抖,又捉住那根颜色粉嫩的半硬阴茎套弄起来,“老婆你看,你的几把硬了哎。”
见刘易霖还是不理她,张月握着肉茎缓缓撸动起来,时不时还用掌心碾磨那粉嫩龟头。很快肉茎完全硬了,那弯刃立在空中颤抖着,花心还流出点点黏湿的花蜜。
张月却是恶劣地笑了笑,再也不触碰刘易霖,就这样看着男人。
果然,不一会男人便抬起来头,疑惑地看向张月,正好接触到张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男人哪里不明白这人故意的,幽怨地看了一眼张月,踌躇再三之后,竟是自己伸手向着肉棒摸去。
张月看出了刘易霖的意图,哪能让他得逞,她伸手拦住了男人的手,笑得像个狐狸,道:“不行哦,你是我的男人,身体自然也是我的。现在呢,我不许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