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男人并没有动,直到张月捏了捏他的龟头。男人受不了刺激身体猛的一颤,抬头求饶一般看着张月,道:“别捏,我受不了,会射的。”
俊美的男人面色潮红,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祈求地看着张月,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张月自然也受不了。
她转而将作乱的手放在刘易霖大腿上,亲了一口刘易霖的面颊,道:“你真是个妖精,我这辈子怕是要被你套牢了。”
听到这话的男人嘴角露出笑意,看着张月的眼神也由祈求变为眷恋和希冀,而后他慢慢地剥掉了裤子。
春日午时的阳光暖融融的,映得这客厅更是亮堂,即使刘易霖刻意并拢了双腿,但他私密处的光景还是一览无余。
张月在窥到全貌的一瞬间,脑袋里面轰的一下似乎空白了那么一瞬。
一个四角内裤,不过裤腿短得很,那一圈半指宽镂空蕾丝绷紧在大腿上,最低处和裆部的阴茎底部齐平,而阴茎处用的是不透明的柔软布料包裹,此时鼓鼓地一团蜷在最中间,只是粉色的龟头却是探了个头出来。其他的部位均被浅色透明黑纱覆盖,其上还有黑色棱形纹路。
在张月的注视下,刘易霖的双腿越并越拢,一条腿更是要爬上另一条腿来遮掩那处的风情。
张月心里一激动,起身跨坐在刘易霖身上,倾身推着男人向沙发垫背靠去,单手挑起刘易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嘴角故意噙着挑逗的笑,如浪荡子一般,“老婆这么骚啊,你别告诉我,这玩意是你日常的穿着,怕是勒得不太舒服吧?”
“没,不是。”
“哦,那就是故意穿的了,又想勾引我?表面严肃正经,内里却是这般闷骚,你说你是不是衣冠禽兽?”
刘易霖不服了,瞪着张月道:“你才是衣冠禽兽,大中午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张月微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好,我们不说这个,所以你什么时候穿的?为什么啊,我看你不像急色的人啊。”
刘易霖的龟头还是粉色的,这是小男孩才有的颜色,张月估计刘易霖平时自渎都是极少的。
刘易霖吞吐半天,才有些扭捏地说出:“昨晚明明是你要跟我睡一张床的,结果跟我隔得老远,我还以为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想触碰我。”
张月噗嗤一声笑出来,“哦~那就是今天早上穿的。第一晚哎,拘谨一点呗。所以你一开始抓住我的手阻止我,是因为这个?”
刘易霖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张月了然,又问道:“那这会怎么又愿意了,还自己脱裤子?”说道‘脱裤子’张月不仅笑了笑,动作也是一点不老实,不仅摇着臀部摩擦刘易霖的鼓包,手还隔着线衣揉捏男人的胸部。
果然刘易霖又不敢看张月了,他偏过了头,絮絮叨叨:“刚刚回来发现你愿意碰我后,我很开心,但我又担心你看我穿那个会觉得我…我…那什么。后来你不是说‘不会伤害我吗’,我就不怕你看见了,也想给你看。”
听着刘易霖这千回百转的心思,张月有些无奈,她打算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张月的大拇指隔着透明内裤旋磨刘易霖的龟头,没有经验的刘易霖哪里受得了,立时便哼唧起来,“嗯…别,会射的…别那里…”
俊美男人倚靠在沙发上轻喘着,仰着的脖子如一轮弯月,胸膛有规律的起伏。张月把刘易霖的阴茎掏了出来,缓缓地抚摸棒身不再触碰敏感的龟头和系带,第一次她打算让男人稍微持续一点,射精更快乐一些。
“痒,快一点好不好,唔…”刘易霖的声音有了些低沉,流连在张月的耳边,她反而抓着阴茎不动了,“想快一点啊,求我啊…”刘易霖身子轻颤,不自觉地顶胯,立时道:“求你,快一点唔,不要折磨我,好痒啊,我想射…”
“哦,你这称呼不对啊,该叫我什么?”刘易霖睁眼祈求地看着张月,嘴巴一张一合没吐出一个字来,又猛然觉得阴茎上一股强烈的酥酥麻麻直冲脑门,“嗯…别…麻死了,别按那个…要射了…”
张月看着自己一手的精液,又看着刘易霖面色酡红仰头在那喘气,暗想着,‘尽信书不如无书,还是他第一次被被人动手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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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醋了但好哄
下午,教学部办公室。
张月坐在自己的工位前,照例打开了《谕世》,但总提不起兴致,时不时还看一下奶妈灰色的头像。
“哎,美色误人啊,游戏都不好玩了。”
就在这时“滴…”的一声,张月的消息提示音,赵欣:“月月,我要讲课,你来听好不?你再叫上你们组的小帅哥呗。”
张月:“你这是真心喊我听课吗?醉翁之意不在酒,老色胚!可怜的罗老师好好一颗大白菜,怎么就被你盯上了,可惜啊。”
赵欣:“我可是很认真的好吧,我感觉我的爱情要来了,你得帮我啊。”张月:“呵呵,我看你是三分钟热度,我打赌,再过半月你绝对不记得你大明湖畔的罗老师。”
罗易也是高数组的老师,不过刚来半年,是张月一手带的,性子温和、长相帅气,确实很招女孩子喜欢。
赵欣呢,上上周才分手,哭天抢地嚎了一天,第二天突然就盯上了罗易这颗品相不错的白菜,还拼命撺掇张月给她制造机会。
练课室。
赵欣一个人在讲,张月和罗易两个人听,这也是属于她们的日常工作之一,彼此间相互听课、提意见然后共同进步。
当然对于张月来说只要不上课,其他都差不多,那点差别就是摸鱼的地点不一样。这不,这会正在操纵着她游戏里的角色闲逛呢,她懒得看赵欣对罗易那过分的关注。
不过她这会心情不错,因为练课室和市场部的集体办公室很近,也就隔了一间会客室。
刘易霖正在给市场部开会,所以她可以时不时听到她老婆的声音,虽然声音比较严肃,内容不是画饼就是怼人,但是她居然能听进去。
突然张月耳边响起赵欣甜腻的声音:“罗老师,我想今天下午讲三节课,怎么样?哦,张老师肯定没问题的吧。”
张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欣,她真的很想说,“不,我有问题!为了泡帅哥,你可真勤奋。”
罗易爽朗的声音响起:“我没问题,我反正今天下午就是备课。”然后偏头看了看张月,接着道:“正好,如果有问题,我还可以问问张老师。”
对于已经被安排好了的张月来说,她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同意啊。
然而,有些事就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又无比合理,刘易霖推门进来的时候,张月正在给罗易演示一个知识点的讲解方法。
她偷懒直接用了罗易面前的稿纸,以至于两颗脑袋挨得很近,这种情况对于在场的三个老师来说倒没什么,毕竟经常给学生讲题,都是围城一堆,司空见惯了。
所以当刘易霖那一声毫无感情的‘你们在干什么’响起时,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然后就是三脸懵逼。张月视线扫到自己和罗易的姿势时,才恍然大悟,可惜此时刘易霖已经离开了,还留下了一句好好工作。
赵欣趴在门口瞅了瞅,确定没人了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是我讲得太划水了吗?”张月实在不好意思推到赵欣头上,也不想说刘易霖的不是,只说了一句不知道。
最后的结果就是,赵欣只讲了两节课,然后三个人三脸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张月正准备掏出手机给刘易霖发消息解释,就看见他带着市场部主管进了他的办公室,明显要谈正事。
张月叹了一口,只得作罢。然后掏出手机买了点东西,选择‘急时送’,地址填的刘易霖家,她打算晚上就靠这个洗刷冤屈了。
很快,下班了。张月看着刘易霖紧闭的办公室门,她又是个从来不加班的,到时候和刘易霖前后脚出去,一次还好,久了不是徒惹闲言闲语吗?所以她决定去地下车库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