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张月知他要喷,便干脆上前一步,将整根阳具堵住菊穴,意图不让那淫水流出来。不过一会,张月便感觉里面有液体冲刷的力度,便扭了扭假阳,果真能感觉到里面晃动的液体。

刘易霖觉得穴里装满了液体难受得紧,而张月似乎还玩起了劲,只得压着粗重的喘息开口求饶,“姐姐,你出去嘛,里面胀胀的,难受。”

刘易霖见张月依然搅着水,还顺便顶弄他深处的肠臂,酸麻酸麻的,眼瞧着一轮痒劲又来了。

只是做了大半天,他生怕有人来敲门,而那骚水堵着又着实难受,只得求饶:“饶了我吧,好老公,回去给你做,你怎样都行。”

“噗…”,一而再,再而三,一泻千里。

最后刘易霖张着四肢伴随着时不时的抽搐,瘫在飘窗上,那压得变形的屁股下,汇聚着一滩透明的淫水,显示主人刚刚淫乱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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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树林

夜晚大学里的环校跑道永远静谧安静,除了偶尔经过的夜跑的学生,就只有安静亮灯的实验楼和路灯下摇曳生姿的树影。

跑道边空旷的草坪上一个人都没有,但如果有学生向着草坪里面一探究竟,就能听见里边树林里有奇怪的声音。

那是两个席地而坐、交颈拥吻的人影,正是张月和刘易霖。

“唔…”男吟女喘,顶弄的软舌,辗转的口水,纠缠的鼻息,炽热又激烈。

刘易霖的领带和张月的实验服被随意地扔在一旁,小别胜新婚,动情的两人自然无瑕顾及这些细枝末节。

刘易霖有些迫切地解开自己的马甲扣子,张月驾轻就熟地挑开男人当胸的两颗衬衣扣子,莹白五指逡巡而入,一把抓住男人挺阔的胸肌,“一周不见,怎么好像变大了,自己摸多了?”

“哦,乳头已经硬了,你这下面的棒子不会也急不可耐地吐水了吧?”张月肆无忌惮地言语挑逗男人。

闻言刘易霖轻咬张月的舌尖,一副邀功的语气,道:“哼,你不就喜欢摸吗,我专门练了胸,满意吗?”

“满意,你身体哪里我都满意,特别是…嗯…”张月故意停顿一下,另一只手却是隔着西裤摸了摸刘易霖凸起的屁股,道:“你猜啊,大屁股真弹啊。”

“哼,小色女。”

“嘶,我看你挺喜欢的啊,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被肏呢。”

“你闭嘴。”刘易霖颇有些恼羞成怒,大手从张月的腰部转到阴阜,隔着牛仔裤覆盖在张月腿间的小山丘,在其上缓缓摩擦。

张月紧了紧双腿,她感觉腿心有一股热流淌过,自己身体的反应她再熟悉不过。

便仰靠在后面树上,一手夹着刘易霖的乳头揉搓拉扯,道:“感觉如何,要不要再去舔一舔?”

“可以吗?”,刘易霖有些紧张地问。

他之前有给张月口过一次,不过由于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搞得张月不上不下,然后被骂了还被狠狠肏了一顿,弄得他第二天上午都没起得来床,还收到了张月发来的口交大礼包。

张月不置可否,只是动手解开了牛仔裤扣子。

……

张月屁股下垫着刘易霖的马甲,裤子被退到了膝盖,月光衬得大腿更加莹白如玉,只是腿间却是埋着一颗梳着大背头的黑色脑袋。

刘易霖的舌头在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来回舔弄,有时还含着唇瓣一阵阵吮吸,又或是戏珠般舔弄搅动那凸起的硬粒,又或是吞吞咽咽阴道口分泌的甜液。

刘易霖正想转头继续含着大阴唇舔弄,却是突然被张月按住了脑袋,上方传来女人喘息压抑的声音,“就阴蒂,别乱动。”

刘易霖几乎整张脸被按在阴阜上,嘴巴正正抵着凸起的硬核,只能发出两声鼻音破重的嗯嗯,而后便含住了阴蒂,卖力地吮吸,力求张月能感觉到舒服。

张月感受到腿间奔流的汹涌,心里勾起的淫火一重重过一重,几乎是曲起腿夹着刘易霖的脑袋。

渐渐地,夹着刘易霖脑袋的腿愈加用力,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忽地,一声长喘,张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她高潮了。

半晌,张月从那种极乐之态回过神来,发现刘易霖还在她的下体耕耘,只是刚刚高潮过的她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反而有些想推开刘易霖,道:“你干嘛呢?”

一会儿,刘易霖才从腿间抬头,晶莹湿润的嘴角似吸收了月光,在昏暗的树林里莹莹发光,刺激着张月的神经,她感觉有些邪火又被点燃了。

“下面流了好多,我给你舔干净。”

“不嫌脏啊?”

“有点甜味,挺好吃的。”

张月眼神晦暗地扫了一眼刘易霖,男人此刻四肢着地趴在她的腿间,抬头后依稀可见袒露的饱满又宽大胸部,只是那塌腰翘屁的姿势她怎么都觉得男人在故意引诱她。

“来,宝贝,爬过来。”张月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还有些诱惑,仿佛恶魔的低语。

被刘易霖舔干净的下体都不用纸巾擦拭,她利落地穿好了裤子,再次转身时却是被刘易霖那大白屁股晃花了眼。

这男人竟是在张月穿裤子的这一点时间里,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如今趴跪在那里,屁股高翘,上面只挂着一个白色透明的丁字内裤,包不住的软肉从边缘蜂拥而出,但这又能遮住什么,欲盖弥彰罢了。

“穿成这样,带了什么道具啊?”张月拍了拍刘易霖的屁股,又扯了扯被他夹在腿间的肉棒。

“唔唔,别扯,呼呼…疼,走的急忘了带,都…啊啊…痛呃痛…都在家里。”

“真是遗憾啊,那你这骚穴就只能在这吸收月光了,看看能不能让它变得纯真一点。”

“不要,老公的手指可以,要老公的手指。”刘易霖的声音带着期待和欲望。

“手指啊,那多没意思。”张月捡起了草坪上的一根指姆粗的树枝,又淡定的从口袋里摸出避孕套,这是她知道了刘易霖要来之后专门去买的。

凹凸不平的树枝被放进了避孕套里,张月在表面沾了沾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水,而后就这样抵在了层层菊褶的外面。

刘易霖屁股一缩,只觉一个不粗但坚硬冰凉的东西抵在自己温热的穴口,有些忐忑地开口:“老公,你用的什么,怎么凉凉的。”

“别怕,一会就爽了。”早被肏熟了的屁眼吞下这么一只树枝自然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