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刘易霖喘了一声,扭头哀怨地看着张月,又扭了扭屁股,道:“人家想老公嘛,想要老公粗暴地撕开我,占有我,填满我,嗯~”

张月挑了挑刘易霖的下把,道:“好啊,等会可不许求饶。”刘易霖砸吧砸吧眼睛:“不求饶,老公肏死我吧。”

……

“老公,这样怎么行啊,饶了我吧,我错了。”此时的刘易霖双手端着一碗饭,身子却是趴在餐桌上,修长的腿被黑丝包裹,撅着的屁股上插着的是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那尾巴甚至轻轻的颤动。

张月用脚轻轻踢了踢刘易霖的屁股,道:“撅高一点哦,不然你就一直这样吧。”狐狸尾巴的另一端是一个小跳蛋,张月开的是最小档,她估计刘易霖此刻的感觉应该是穴里空得要死,但又得不到满足,看他那要哭不哭的表情就可见一二。

刘易霖讨饶的声音响起,“嗯哼…老公,错了嘛,肏我好不好…”

“不好,谁让你随时随地发骚,这是惩罚。”张月充满了恶趣味。

这场闹剧最终是以刘易霖连哭带嚎,被压在饭桌上狠狠肏了一顿,而后又拖着有些颤抖的双腿去洗碗而结束的。

张月正在书房复习她的考试,看着刘易霖一阵窸窸窣窣后,在她旁边坐定认真工作的样子,她不知怎得就有了一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岁月静好,虽然她们不会要孩子。

不知前世多少次的擦肩而过,方修得今生的长相厮守,张月无声地笑了笑,又低头回到了她的题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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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肉)

1 办公室

刘易霖闭着眼睛、浑身赤裸地仰躺在飘窗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领带,两只手则是向后反手抓着护栏,整个身子一前一后地快速耸动。

“呃呃…呜…嗯嗯…啊啊…”,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呜呜呀呀的呻吟。

他的双腿正被张月夹在臂间,腰部垫着软枕,屁股高翘而起,随着张月的每一次撞击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一次次臀浪如海浪一般,愈来愈高,也愈来愈急。

“啪啪…啪啪…”随着张月越来越快地冲刺,肠液在屄腔里发出愉快的淫乐,刘易霖抓着栏杆的手臂上青筋毕露,大腿更是癫摇狂摆,几乎要脱离张月的控制,一副即将达到极乐之态的样子。

“啪…”

突地,张月停止了抽插,放下了刘易霖的一条腿,拿起旁边的戒尺一下拍在了大腿内侧,被打的那条大腿猛地弹动了一下,中间直直而立的刃型肉棒也是猛地一晃。

刘易霖只觉腿测一凉,而后一道灼热感袭来,他嘴里呜咽着,心里也委屈极了,这冤家不仅关键时刻刹车,还故意打他。

刘易霖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里面满是控诉。

张月还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十恶不赦,只是她一向欺负惯了刘易霖,便故意板着脸,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想挨打啊?”

刘易霖闻言,便是俊脸一垮、嘴角一瘪,仿佛随时要哭出来,这会儿穴里酸骚空痒一起袭来,愈发激得他心里焦痒难耐,便抬着屁股自己缓缓抽动,以求取悦张月,给他一个爽利。

良久,刘易霖见张月始终不理他,而他这种姿势根本用不了力,更别说他想要的那种痛痛快快、粗暴无比的抽插。

他想开口求饶,可张月解他衣服的时候顺手就把领带塞他嘴里了,过了这么久了,嘴角也是酸的不行,再加上下体的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更严重的是后穴里的瘙痒感更是一刻的不停的侵蚀他,于是他努了努嘴,又挺起他宽厚的胸膛,又作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以期勾起张月心中的怜爱。

张月压根没理刘易霖买弄的风情,恶意道:“想要就别乱动,明白了就点点头。”听到这话的刘易霖如蒙大赦,他此刻穴里酸痒难当,哪管张月提出的是什么要求,只一阵猛猛点头,用氤着水气的眸子讨好般看着张月。

立时,刘易霖的胸不故意向上挺了,屁股也不左右扭了,就乖乖翘着,等着张月再一次肏弄他。

张月再一次抱起了刘易霖的双腿,而后挺胯收腰,“啪啪啪…”,新一轮的撞击又开始了。

“嗯…”刘易霖难以抑制地呻吟出来,不过片刻,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脚尖不自觉地绷起,他只觉头脑一片空白,世界仿佛只剩下后穴里一轮又一轮猛烈地撞击,“呜呜…”,小腹感觉鼓鼓的、热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突地,“啊…”,刘易霖仰着脖子闷嚎一声,抓着栏杆的手拼尽全力,大腿疯狂抖动,“噗…”,随着张月下一次的抽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喷溅,挥洒在地板上、软垫上,甚至办公桌上。

男人的身子癫颤不已,那糜烂的被浸透的菊穴开开合合,吐出不少透明的淫水。全身大片的皮肤白里透红,晶莹玉润,透露着它的主人刚刚经历一场舒爽至极的情事。

刘易霖粗重的喘息渐渐平息,全身酥酥软软的,他抬起仿佛有千金重的眼眸,迷恋又期待地看着张月,他此刻只想被张月抱在怀里好好抚慰。

只是张月并没有如他所愿,她推着刘易霖无一丝赘肉的雪白大腿向前卷去,最后呈现一个大屁股完全凸显的折叠状态。

刘易霖浑身瘫软舒爽,自然是任由张月摆布,最后感受到姿势的改变,感觉脸上都烧了起来,他甚至偏过头,一点不敢看张月。

倒不是这个姿势对于刘易霖有多么的陌生,而是他们做的地方是他在T市的办公室,现在他的屁股正对着门的方向,那个方向别说门就是墙都是只做了下半部分磨砂的玻璃。

如果有员工非要垫着脚偷看的话,刚刚那个姿势是能看见他的腿,但现在是一定能看见他撅起的大白屁股的,他有了一种被很多人视奸的恐惧感,当然他的理智告诉他没有人敢这么做,虽然不少员工看见他带着女朋友进来了。

张月握着圆圆的阳具头在男人的穴口处旋转摩擦,还时不时顶弄一下会阴等敏感处,自然注意到刘易霖将头埋在臂湾的鸵鸟行为,浅笑一声,道:“怎么,这会害怕了,你刚刚淫叫的声音可不小呢?”

果然,刘易霖扭头看向张月,眼神里满是恐慌,不过一会儿刘易霖便回过神来,嗔怪地看了一眼张月。

他办公室的墙体本来就有隔音处理,而那看起来最危险的玻璃墙,其实是中空夹胶的,他当时能买到的隔音效果最好的一款玻璃。

张月看着刘易霖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已经想明白过来了,便也不在逗弄,当下便压着刘易霖雪白的大腿,俯身而上,“噗…”的一声,狰狞的假阳尽数而入,这个姿势的优点就在于能将整个阳具尽数吞进去。

刘易霖倒吸了一口冷气,小腿连抻几下,被贯穿的感觉又疼又爽,由于刚刚高潮过,穴内的肠液所剩无几,这么粗暴的尽根而入他是极疼的,可是想着后面贯穿自己的人是张月,心里又是极为满足的。

张月控制着阳具缓缓抽动,时不时抽手玩弄两把刘易霖的肉刃,约莫几十抽之后,男人的肠道渐渐润滑起来。

听到耳边刘易霖再一次变粗的喘息,还有塞着领带都抑制不住的呻吟,她知道刘易霖已经适应了,并且开始爽气来了。

张月双手下移,肆意揉捏几把饱满的臀肉,最后抓着后臀,一下一下的顶撞起来。

这一次没有丝毫让刘易霖适应的意思,次次全数抽出,又尽根而入,打桩一般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猛烈地击打柔软的雪臀,男男女女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汹涌地刺激着两个人的性欲。

一个如饿虎扑食,猛烈急切;一个如开苞玫瑰,雨露均承。一时间迎来送往,敌进我迎,敌退我往,兵戈相击,难舍难分。只留下“啪啪啪”的肉击,以及“噗噗噗”的抽水声。

刘易霖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只求张月尽情地顶弄,而他口里的领带也不知几时掉了,如今只张着嘴“哦哦…啊啊…”地叫着。

许是肠液分泌过多,张月每每抽出之时,都会带起一些骚水飞溅在各处。

突地,男人的屁股一阵上下癫摇,嘴里结巴着喊着:“不要…不要了…啊啊…姐姐…呜呜…要来了…要来了…”

张月有些好笑,这家伙不知哪里学的,激动的时候就开始喊她姐姐,“不要?不要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