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帮我把衣服收哪了,拿一下呗。”张月及时打断了刘易霖。果然再一次抬头的男人眼里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和欢喜。
牛排店。
店里生意很好,几乎满桌,张月和刘易霖坐的是角落的位置,应该是刘易霖提前预定的。
整个室内灯光很暗但色温较高,以致看起来暖光融融的,整体格调静谧典雅,偶尔有很低的交谈声。
只是进来时刘易霖刻意走在张月身后,似乎有些害怕,这会坐进来也非要去靠墙的那一边,想来第一次穿女装出门有些紧张。
张月鼓励地看了一眼刘易霖,道:“别怕,你看没人察觉到什么,我还看到有几个女性朋友眼里露出了惊艳呢。”
见刘易霖不说话,张月干脆拿起那厚重的菜单开始点餐,还一边吐槽:“我真的不理解,明明没几个菜,非要把一页弄得花里胡哨弄还这么厚,重死了…”
果然,刘易霖闻言觑了一眼张月,道:“干嘛,我定的,你不喜欢啊?”
张月身体前倾,低声道:“喜欢啊,老婆什么都是好的,香香的,想啃一口。”刘易霖闻言耳朵一红,而后迅速抬头向两个有人的方向瞟了瞟,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瞪了瞪张月,道:“没个正经。”
不同于刘易霖穿的低跟马丁靴,张月穿的是一双中高跟的半拖鞋,她一边翻菜单一边伸出右脚在刘易霖的小腿上摩擦,面上却是没有丝毫油滑之色,道:“你倒是正经啊,可惜是假正经。”
刘易霖似乎吓得不敢动,低声惶恐道:“你别,会被看见的。” 张月笑了笑,打量男人那张恐惧和红晕交织的俏脸,道:“没事,我不要脸。”刘易霖又气又无语,几次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索性默许张月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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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调情牛排店
等菜的张月很无聊,便起身坐到了刘易霖的旁边,又捏了捏男人的手,道:“话说这个店,灯为什么这么少,看来我还是见识太少了啊,而我们这个位置尤其的暗啊。”
又扫了一眼整个店内的整体光景,附到男人耳边低声引诱道:“所以,要不要来玩一点刺激的?”
刘易霖猛地转头看向张月,起先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而后眼神闪了闪,环顾四周后道:“不要了吧,会被看到的。你还是坐回去吧,你看别人都是对着坐的,就我们坐在一边。”然后将手从张月的手里抽了出来,并示意她坐回去。
眼见触手温凉的修长手指捏不成了,张月转而将手放到了男人的腰线上,缓缓揉捏:“你的思想要转过来,我们在别人眼里就是打扮精致的好闺蜜,坐在一起说悄悄话很正常的。”
刘易霖身子一颤向张月轻了倾,道:“你别摸那里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张月低声笑了笑,又对着那一点摸了摸,果然刘易霖又是身子一颤向张月的方向靠了靠。
刘易霖右腰有一个敏感点,张月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一碰就会身子一颤然后向人靠近,但他自己摸却没有感觉,很神奇。
就在张月要再一次逗逗男人时,手却被刘易霖抓住了,男人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回家摸嘛,别在这,太奇怪了。”
但男人清冷的声音却夹杂了一丝黏稠,张月太了解了,这意味着刘易霖动情了。
于是她示意男人低一低头,而后便拉着刘易霖的胳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还时不时咬一咬那饱满细腻的耳垂,无视男人那语气越来越弱的口头阻止。
直到看见男人那近在咫尺的憋红的脸庞,才心满意足不再捉弄,又低头看了看刘易霖那合得很拢的双腿,便伸出一只手隔着裙子、贴着腿根向缝隙蜿蜒进去,握了握道:“嗯,硬得这么快啊,什么时候开始想的啊,你不老实啊。”
张月被怒视了一眼,然后便见刘易霖的手向她的手臂伸来,估计是要拨开她的手,就在这一瞬间张月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用力捏了捏男人那极为敏感的龟头系带,那是隔着裙子也能感受到的温热和硬挺。
刘易霖身子猛地向后一靠,抵在墙上,阖着眼,绵长压抑的‘嗯’声从牙齿缝隙中艰难逸散,还伴随着鼻腔里呼出的轻重不一、急缓相异的气息。
张月看着男人反弓的白皙脖子,以及上面因绷直而轻凸的经脉,还有脖子下透明衣料映衬出的隐隐锁骨,暗叹了一声,‘他给的实在太多了,不怪我上头沉沦。’
张月很容易地就将刘易霖的双腿掰向了斜朝她的方向,男人的裙子刚刚过膝,在张月的建议下,他也没有穿丝袜,因此当张月刚刚摸进膝盖,便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凉之意,那是刘易霖皮肤的温度。
似被这一下刺激,张月的左手猛地被刘易霖的双腿夹住,随后耳边响起男人低声的求饶,声音还有动情后的滞腻:“别在这,会被发现的…”张月不为所动,反而用唯一能动的大拇指滑扫男人的皮肤,感受着男人在她手下的颤栗,道:“真的不要吗,那里不消下去,这个裙子可不会帮你遮盖哦。”
他们穿的裙子不贴身,但却是薄纱材质的,垂坠感很好,那里凸起的话是无法隐藏的。
不过一会,张月便感受到夹着她手的腿松开了,甚至还呈扇形微微张开着,似是在邀君采撷。
“你快一点…”刘易霖别扭的声音响起,可是,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有服务员端着菜品向他们走了过来。
感受着身旁男人快速地正襟危坐,面色肃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张月心中好笑,又不敢公然对着刘易霖笑,只能面向走过来的服务员。
等两人的牛排,餐具都被摆好,且服务员离去之后,张月才扭头对刘易霖道:“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言罢,便提着包去找洗手间了。
这边的刘易霖看着张月急匆匆地消失在转角处,又想到刚刚张月对着那高挑年轻男服务员笑得一脸灿烂模样,还有那男服务员临走前看张月的眼神暧昧得很,一时间心中酸涩不已,‘她都没对着我笑得这么灿烂过。’
边想着边划拉牛排,只觉得度日如年,一边觉着张月是喜欢、珍视他的,肯定不会去找别人;一边又觉得张月不是耽于情爱的人,这么久是不是腻了,想换换口味了;又觉得是不是今天他穿了女装,张月才意识到到她根本接受不了男人女装,所以物色别人去了。
刘易霖看了看表,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回来,她说了马上的。他也没心思再划拉牛排,就这么看着转角处,希望在张月出现的第一时间发现她。
刘易霖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脖子,又看了看表,又一个六分钟过去了。太久了,刘易霖鼻头一酸,开始大滴大滴地掉眼泪,他想起身去看看,又怕看见不该看的,那样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一想到张月可能搂着别的男人,做着对他做过的动作,他就觉得脑子嗡嗡的,好像所有声音所有的景物都消失了,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只余他一个人,不知今夕何年身处何地。
“你,你怎么了?”女人熟悉的声音就好像一个稳固的锚点,刘易霖的身心从迷失中迅速停靠,连忙拭去眼前的烟雨朦胧,有些无措道:“你回来了,怎么…怎么这么久…”语气越来越轻,最后一个‘久’字几乎微不可闻。
张月刚一回来,便看到刘易霖这幅伤心欲绝、生无可恋的模样,但这会好像又镇定下来了。
她疑惑地问道:“怎么还哭了,发生什么了?”“没什么,刚刚吹风,有东西进眼睛了,现在没事了。”刘易霖的语气很轻松,但她怎么都觉得是故作无事,这人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张月坐在刘易霖旁边,凑在他耳边嘀咕,声音还颇有些暧昧:“真没事啊,我不信,快告诉我,不然今晚让你下不了床。”边说手还在刘易霖大腿上来回抚摸。
听到‘床’这个字,刘易霖刚刚那些不好的想法再一次袭来,几乎又要落泪。
只是很快他的心情如雨后的天空,变得明朗起来,因为他在张月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味,没有混进一丝一毫的其他气味。
“不告诉你,你有本事今晚就不让我下床啊。”刘易霖带着挑衅的声音在张月耳边响起,清清冷冷的声音说这种话更能鼓动人的欲望。
张月这会是真迷惑了,她确定这人这会是真没事了,‘算了,晚上再问,现在嘛,正事要紧。’
于是她拍了拍男人的背,道:“我们换个位置,我坐里面去。”本以为还要哄一哄才能同意的,哪知刘易霖居然异常乖觉,很爽快地同意跟她换了。
坐好后张月又打开手提包,将男人的手放了进去,并问道,“你想要哪一个?”她自己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刘易霖的表情,男人初时迷惑而后惊愕,最后整个耳廓都红透了,张月看着男人的一系列表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你这包里怎么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脑子里一天装得都是什么…”
“还不明显吗,当然是想你啊。虽然乱七糟八,但架不住你喜欢啊,快选一个。”张月回答得理直气壮,虽然里面的东西在公共场合确实难以启齿,因为全是不同样式、大小的假阳和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