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黑蒙蒙的两大瓣厚臀中间开出一条雪白的口子,更衬得肌肤莹润洁白,而入手黏腻,光滑冰凉,正中间被透明肛塞撑开的菊穴,可见里面粉红色的媚肉层层吸附在串珠上,而串珠上又积聚着一块一块的水斑,显然穴里已是肠液泛滥。
如此淫靡的情景,张月也不想拍照了,她只想如刘易霖说的那样干这个骚水淋漓的屁眼儿,于是她直接换上了这次带来的最大号假阳,又抬手缓缓抽出浸泡在淫液中的肛塞,带出的骚水一滴滴滚落下来,砸在座位上,形成了好大一堆水渍。
许是刘易霖的穴真的被着肛塞肏透了,这会拔出来男人除了轻微呻吟,再没有其他剧烈反应。
张月扶着刚换的粗几把,顶上了那还未完全闭合的肉洞,许是被这凉意一刺激,刘易霖身子一颤,道:“老公的几把好硬啊,顶我了…老公快进来…小穴穴想你了…”
张月被撩拨的热血上头,也不迟疑,觑准那菊洞儿用力,顷刻间那唇穴大迫而开,庞大阴茎接踵而至,伴随着刘易霖的痛呼声尽根而入。
见刘易霖屁股塌陷,张月“啪”一巴掌拍下去,道:“趴好,腿并拢。怎么,刚刚浪得厉害,这会萎靡了?”刘易霖呜呜两声,屁股重新高翘而起,隐隐可见腿部颤抖,男人道:“太粗了…小穴穴被撑坏了…”
张月扶着刘易霖的腰部,缓缓抽送起来,大约是先分泌了足够的肠液,小穴早就熟了,如今适应起来也极快,很快刘易霖就只有凝滞的呼吸声了。
张月抓着被撕开的黑丝,急速地抽插起来,一时间“啪啪啪…”的肉击之声回荡在车里,这一阵敞干怒抽,直弄得刘易霖啊喔乱叫,细腰肥臀如大海之孤舟,在巨浪的冲击中起起伏伏,巅颤摇摆:“老公…老公…我…我好爽…呜呜呜…”
骚穴里汩出的一汪肥水,张月又是紧抽急送一阵,一时间花唇翻飞,肥水四溅,还伴随着男人的癫狂乱叫,似高潮此起彼伏。
突地,张月只觉肉穴死紧,狠狠夹住假阳,穴腔内绞着假阳剧烈痉挛,刘易霖啊的一声大叫,屁股高高凌空挺起,那穴唇猛张,爱液如花洒般狂溅而出。
刘易霖高声喘气,原本撑着的身子支撑不住,脑袋和胸膛都贴着座位,双腿跪伏拖着屁股,哭喘着淫叫:“不要了…不要了…我死了…被老公肏死了…呜呜呜…老公好厉害…”
张月看着这时候还在发骚的刘易霖,挪动他的身体将人翻了过来,扯了靠枕垫在男人腰部,又将男人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那张着流水的骚穴又露了出来。
直到张月整根几把都进去了,刘易霖才察觉道,连连哭声求饶:“不要了…老公…穴要被肏烂了…呜呜不要了…”
张月又是数十猛抽,直到那糜烂花穴高喷出一股骚水才罢手,刘易霖瘫软在那里,双目无神,嘴张着流出涎液,胸膛剧烈起伏。大腿上更是挂着被撕成条状的黑丝,浸湿地贴在雪白皮肤上,而菊穴肿胀淫迷,身子每一抖那濡烂洞口便流出一股黏腻淫液。
张月也不着急给他清理,而是走过去,拍了拍刘易霖布满红霞的俊脸,道:“肏舒服了吗,还发骚吗,乖老婆?”
男人呜咽两声,眼珠子转动看着张月,嘴角一瘪,满脸都写着委屈,眼看着泪水就要流出来,“唔…抱…”男人声音沙哑异常,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委屈加重,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滚出眼眶。
张月叹了一口气,“这就抱,别哭了…你水做的吗?”言罢便俯身抱住了刘易霖的头颅,给他轻轻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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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他的红妆
张月劳动节之后,就变得忙碌起来。没课的空闲时间被分成了两部分,一小部分用来陪刘易霖,剩下的一大部分都被用来备考她的研究生入学考试。
初时还好,半月过去后,刘易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怨,张月只得在床上更加卖力些,这样才能让男人消停几天。
这一日下午,张月正霸占着刘易霖的书房,推导她专业课那晦涩的公式,突地听到后面的门开了,她自然知道是刘易霖来了。男人一般很自觉,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她,她想他可能是有点什么事。
只是她刚刚想到了了新的推导思路,心情兴奋,正欲大展身手,便头也不抬地问了句:“宝贝来啦,有什么事吗?”,就接着伏桌急书。
……
张月长舒一口气,终究是推出来了。她扭了扭有些累的手腕,一看时间,距离刚刚刘易霖进来居然已经半个小时了,这才后知后觉猛地扭头向后面看去,可惜房间里只有她,门也是关着的。
“老婆?”张月发现客厅没人,又去卧室找了找,还是没有,然后便发现了虚掩着的衣帽间的门。
张月刚进去,一个白影便从侧面向她扑了过来,而且同时捂住了她的眼睛,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雪松般的木质香。
她嗅了嗅,只觉心情一片放松,“猜猜我是谁?”男人略带撒娇的声音传来,张月放下心来,至少人没生气,似乎心情还不错。
张月状似慌张地说道:“哎呀,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会被我男朋友看到的,到时候捉奸在床可怎么办啊?”男人的声音是刻意的媚俗:“哎呀,你那男朋友看见我这么完美,定会知难而退,主动离开的。”
张月摸索着伸手捏了捏刘易霖腰间紧实的肉:“别闹了,宝贝,放开我的眼睛,让我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如果刚刚那眼没错的话,刘易霖应该是穿的的裙子。
刘易霖却是将张月的眼睛捂得更严实了,道:“不放,你猜啊?”
“我看见了,是裙子。”
“行吧,你说是哪件裙子?”
这个问题张月就为难了,她刚刚只恍恍惚惚地看见是白色裙子,她连刘易霖有什么裙子都不清楚,这不是为难她吗,“呃…没看清,我再看一眼?”
事实上她充满了好奇,这应该是她实打实的第一次看刘易霖穿非睡衣的女装,不过男人的脸很不错,画个淡妆应该就会呈现一种越显硬气的雌雄莫辨,身材修长而且没有丝毫赘肉,按说效果应该很不错。
当然,即使由于身高不好看,她也已经在打诚心诚意的夸夸夸腹稿了,毕竟事实上刘易霖对女装这件事的心理很是脆弱,她不想也舍不得伤害他。
她不否认,一开始对刘易霖的喜欢是始于颜值,幸运的是,这份喜欢没有随着近距离的相处一点点消磨殆尽,悲剧收场,反而一步步加深,她也一步步沦陷。
同样的,她从刘易霖身上,也感受到了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般的执拗热烈,某些时候甚至有春天稗子般的提心吊胆。
双向奔赴而不溺亡于时光,大约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虽然言之尚早,但张月觉得他们好好经营,或有可能。
张月根本猜不到,也开始撒娇:“猜不着,不猜嘛,让我直接看嘛,好不好啊,我的漂亮老婆?”
张月听到了刘易霖一声冷哼,然后她的眼睛重新见光了,然后就是她所有的预设的赞美惊叹的表情,都没有来得及靠理性调动,她感觉自己应该有两三秒都属于呆滞的状态。
张月反应过来,围着刘易霖转了三圈,又是摸摸那细腰,又是打量那只露出半截的笔直长腿,再看看刘易霖那张果真雌雄难辨的脸,啧啧两声,道:“可以啊,我的娇娇老婆变御姐了,不错不错,很好看。”
“哼,我知道我好看,你别以为你夸我就可以逃过去,我刚刚去找你,你看都不看我。”男人边说边转身,而后并腿坐在长凳上,赌气地看着张月,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而后张月还没开口,便听刘易霖又道:“但是,我知道你忙,我不跟你计较这个。我且问你,这裙子你眼熟吗?”
这个问题张月有些无奈了,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刘易霖的女装衣橱,她哪里知道啊。于是她走上前凑近刘易霖,心虚地说道:“那什么,远了看不清,我仔细看看。”
别说,她看着看着还真让她看出了几分眼熟,很快她有了一个猜测,而后她一脸笃定地看着刘易霖,道:“你上次去N市给我买的礼物里,有一件款式一模一样的,对吧。”
不过她记得她那件是淡蓝色的,但她不敢说,毕竟多说多错,到时候哄人的还是她。
“哼,算你过关,不过…”刘易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变得犹豫起来,看张月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怎么了,你都快爬我头上当我祖宗了,别别扭扭的干什么?”果不其然,张月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刘易霖的白眼,随后男人仍然有些忐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吃牛排吗,我定了一家,要不我们出去吃。你穿你那件一样的裙子,我们…”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说着说着还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