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崖见她这般乖巧,竟是有气也撒不出,瞪了她半天转身气呼呼的进了净房。

待他在出来时,发现温情染已在床上躺下了。上官云崖皱着眉头,掀开床缦便要伺机对她撒气,哪知那帘子一掀开一股香风袭来,床上的女人仅着一件单薄的喜服,一身曼妙身姿横陈眼前。

上官云崖哪里说得出话,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见她翻身过来,一双长腿间隐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第14章 如意柄破处花穴

是了,新婚夜新娘子穿的喜服可是个开裆裤,那方才露出来的岂不就是……

他的手鬼使神差的伸向她腿间,温情染也不避让,任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还配合他扭过身,让自己的腿间正对着他。

一根毛都没有,白生生的像一个被破开的白馒头,中间露出一条细缝。

“谁帮你刮的,这般干净……”上官云崖摸着那两片光溜溜的穴肉,口中呓语。他知有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时是会替新娘子刮去此间毛发,以讨夫君欢心。

温情染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觉得身下的小穴被他的手弄得麻痒难止,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上官云崖也没真的想让她回答,他全副心神还在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美穴上。迫不及待的掰开那条细缝,里头的软肉果然艳若桃花,还带着汁水,娇艳欲滴。

下头的小孔仿佛受了惊吓,张合不停,却是将里头的汁水尽吐了出来。他用手指刮了刮那个小孔,惊觉这个洞口竟比他一根手指还要小上许多。

手指稍稍朝里用力,半天才陷进一截手指,才入这幺点便觉得穴内温暖湿滑,紧致非常,用力挤入,整根没入,整根手指仿若被个吸盆吸住,连手指头都隐隐带着胀意。

上官云崖身材高大,一根手指也比旁人粗上许多,温情染初始是觉得胀痛。但随着他在穴里的抠挖,竟有股快感从穴中传出,她扭着身子想要更多,不想穴里的手指却是停下不动了。

“嗯……夫君……”温情染忍不住唤他,却让上官云崖回了神。

他抽出手指状似嫌恶的甩了甩,骂道:“荡妇!叫谁夫君?让你叫我少爷听不懂吗?”

温情染不知他为何又生气,只得小声向他认错。

上官云崖见她那小妇人的样子,想到方才她那股勾人的模样,又想起表妹知道自己成亲那日的伤心,心中又羞又愧,转身几步跨到门边,打开门正要出去。

不想门口一老奴见他出来似有准备,托出一物伸到他面前:“少爷,明日老夫人要看的。”

盘子里正是一方白色的喜帕,此间何意不需明说。

上官云崖胸中憋着一股怨气,瞪着那人不动弹,那老奴也不怕,笑道:“少爷当知,若是明日见不到这喜帕,表小姐大概是要被老夫人送回老宅去住了。”

上官云崖两个眼睛仿若喷了火,恨不得能将眼前这老奴焚尽了不可。不过他亦知晓,这老狗说的却是实情,若真惹得老夫人不开心,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他表妹。

他将盘子里的喜帕扯了过来,回身砰的一身关上了门。他走回房中,温情染已经从榻上坐了起来。

“少爷?”见他瞪着自己不说话,温情染也不知自己因何惹着他。

正是这幅娇弱无辜的样子让他失了神志,方才竟还对她怜惜了起来,早前表妹不知为她流了许多泪,甚至还曾为此去寻死。若不是发现得早,表妹与他此时怕已是天人永隔,不复再见!

上官云崖捏紧手里的喜帕,心中愤恨又起,他眼睛环视一周,看到榻旁那寓意祥和的玉如意,快步上前将如意取过,直朝温情染走去。

温情染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榻上,未得挣扎已叫他分开两腿,露出底下白花花的那片穴肉。

上官云崖一手掰开她紧闭的穴肉,一手握住玉如意,将手柄抵在她花穴口,挤着穴肉便往里捅。

那柄如意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手柄也有成年男子三根手指的宽度,又那般冷硬,还雕龙刻花的。这般直直捅进去,只叫温情染苦不堪言。

她疼得直挣扎,却又被上官云崖按住,那柄如意直入花穴还不肯停下,直直捅破了那层薄膜……

“啊……好疼啊……少爷……”温情染忍不住哭叫起来。

上官云崖状似未闻,又担心没把膜全捅开,扯着如意抽拔几下又再度插了进去。直到看见那抽出的如意带了血迹,才将它抽出,拿起一旁的喜帕印在她的肉穴上,待那白色的喜帕尽是染红方才罢手。

他收起喜帕,没在管榻上哭泣的温情染,起身便出了房门……

女主的第一次谁也别想得到!

第15章 大嫂院中醉酒

第二日温情染去前厅拜见公婆,两位老人对她甚是和蔼,赏了不少东西,一旁还坐了一妇人,那妇人仔细打量她一番,笑道:“妹妹可真是个美人儿。”

说罢还给她送了一盒子精致的首饰。

“这是你大嫂,以后有何不懂向她请教便是。”上首的老夫人笑道。

这位妇人确是她大伯上官风潜的妻子柳氏。模样周正,已嫁给上官风潜许多年,虽未有子嗣却很得老夫人宠爱。

“弟妹日里若是无事可多来我院里玩,你大伯白日里都在铺子里忙着,我也是无趣得很……”

温情染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好,不过是客套之言。

虽是如此,日里柳氏却是常常差人来请她,温情染也不敢常常过去叨扰,只是推脱不掉时才会过去。

柳氏却似乎很是喜欢她,见她不来便亲自到温情染院中寻她,温情染也不好意思,不敢总麻烦嫂子亲自过来,只好每次都应承了柳氏的邀约。

而上官云崖自那日新婚夜之后,温情染就再未见过他。时间长了府里流言四起,说是上官云崖怕是在外头养了人,不喜这新入门的妻子。

柳氏听闻此言安慰道:“二弟是事务繁忙,去县里的商铺巡店了,弟妹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温情染点点头,她不知柳氏话里真假,不过上官云崖不喜她是显而易见的。但婚事既然是父亲为她定的,她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柳氏见她面色不虞,知道她心里不痛快,笑道:“弟妹,这是山西进来的果子酒,酸酸甜甜的最适合女子饮用,你不若尝尝。”说罢给她倒了一杯。

温情染平素里从不饮酒,不过近日这果酒倒是香甜异常,她端起浅尝一口,果如柳氏所言,又酸又甜,十分好喝。

柳氏见她喜欢,一面与她说笑,一面与她共饮,温情染不知不觉也是喝了许多。柳氏见她面色发红,眼神迷茫,竟觉不对,怕不是酒气上了头,忙让一旁的侍女拿走了她的酒杯。

“不想弟妹酒量这盘浅,还是少喝些罢。”说罢,便让一旁的侍女给她倒杯茶水醒醒酒,哪知侍女才把茶杯端到她面前,温情染恰好擡起手,正撞在茶杯上,一杯的茶水倒了她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