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白琮动动指尖,拨弄起来,轻斥道:“舌头!”

又像是上次吮他的鸡巴的时候,青瑶被指导动作,现在因为再次犯老毛病所以受了训斥,便老老实实松些,照他之前说的,不能吸得太急,要一点点用舌头缠着刮。

慢慢,动作就变了味,他的三指撑开这张小嘴,中指最长,轻轻在她上颚湿璧搔刮,让她半是愉悦半是难受地呜咽抱怨,这模拟交合的节奏,不由使她身子发软,看向他的眉目带了水汽,显得妩媚风情。

白琮恶劣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她的舌根,果然听到她娇哼一声。

他恐吓:“好好舔,弄脏了孤的衣服,便把你打发到浣衣局。”

青瑶一直在好好吸吮,尽量不要让水液滴下来,听他一说,她更努力了,滋滋舔吮水声响。

她已是半软趴在他身上,喘息声重,时不时抬眼看他,眼里带着钩子似蛊惑人,白琮开始抽动手指,在她嘴里进入,指尖掌控一切,肆意在她口腔里调戏笨拙追逐的小舌。

把甜味全部舔完,她的舌尖也没力了,白琮动动手指,她含着有些累,口涎要流出来了,闭着唇开始轻吮,牙齿便不由压下去。

咬到他了,青瑶下巴被捏了一下,她有些害怕地松开口……白琮退了出去,并没有发怒。

天色泛白,平日里怕是早就准备上朝,白琮无意再玩闹下去,退出手指起身用盆里清水洗手。

一直等候的仆从立刻进来伺候白琮更衣,星儿收拾床边器具,递进清水和帕子,“瑶女姬?”

床帐后伸出一只手,青瑶嗓子带点哑:“多谢。”

白琮听着她这个称呼,忽然觉得不好听。

入宫的宠姬若是入住归附在正宫娘娘门下,算是能得了庇护,得宠的能获得个位份和赐字,唤道“夫人”。

其他在偏远院子里自生自灭的,统称“女姬”,听起来就和外面没有封号的贵女一样,但也只是好听的说法,只是因得够圣上恩露而有了一点面子,实际是无权无势的。

层层礼服穿戴,调整腰扣时,白琮忽然发问。

“还有哪里是空着的?”

一旁的星儿眼中闪过惊讶,反应也快。

“贤妃娘娘那儿最近住了宋家沁儿姑娘,怕是不好腾出。最近的一处是德妃娘娘的‘芫晴宫’……”

“行了。”

白琮打断,大步走了出去,身后的小侍从们呼呼啦啦一大群跟着小步跑出。

星儿愣在原地。

“行了”是什么意思?从没那么快能入住宫里得到位份的,这是“行了”有决断的意思,还是“够了”休要再谈的意思?

那还要把美人送回留春宫里?还是留下?

星儿叹气,他果然还有许多要学的,待会儿问问师傅去。

床榻上昏睡的青瑶是不知道这些的,但醒来时,白琮那偶然一问的事已经传到另外几个娘娘耳朵里。

“瑶女姬,德妃娘娘请您呢。”

来传话的侍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不着粉黛的初醒美人。

0065 65.不是善茬

“德妃娘娘?”

星儿不在,是另外一个小侍从来伺候青瑶梳发。

他小声提醒说:“宫里新来的美人都会去向三位娘娘请安,今日早、早晨错过请安时间,小的斗胆没叫醒女姬……”

清晨陛下和女姬在床上戏弄好一会儿,他们下人不是傻子,谁敢说耽误时辰这样的话。

侍从抬头看了青瑶一眼:“德妃娘娘已备了早膳,听说女姬身子不爽,特意备了些补血养气的补品,还望女姬不要推辞……”

青瑶不太会和贵妇们打交道,之前虽有侯夫人的身份,但周淮是出名不成器的纨绔,连带着她也受轻视,在一两次贵妇们的诗会踏青游上坐如针扎后,她就不太喜欢和她们来往,知道自己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她扭头看看窗外日头,犹豫:“这个时辰,已是耽误了,怎么好再打扰娘娘。”

他又劝道:“德妃娘娘淑德贤良,不会为难女姬的。”

才怪。

侍卫低下头,目光落在青瑶露出的一截雪白脚腕上。

他舔了舔唇,这样的美人,若是失宠被弃了……

陛下不亲近后宫,贤妃德妃几位娘娘受宫规礼制限制,只是在典礼家宴上与贵族皇亲交合,但这些有什么用,不能和陛下恩爱诞下皇儿,那就不过是用来维系皇室与各方关系的礼物,即使尊为皇妃,跟寻常送到各家做玩物的低贱宠姬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她们呢!

如今知道有个成功爬上龙床的,只怕心肝脾胃里都是火,不光德妃,其他几位娘娘也是想把这位绑了去拆开皮骨看是个什么东西,等新鲜劲过去,她若不得圣心了,各位娘娘有的办法让她再也无法出现在陛下面前,那时候,还不是宫里的兄弟们享福……

青瑶踟蹰许久,她摸摸鬓边整齐的发丝,走动起来到哪里,那侍卫总是关注她的举动,显得十分为难的样子。

怕是他完成不好差事也是麻烦,今日再一推,以后总是得罪人,青瑶无法,只好应下。

那侍卫面露喜色,行了礼便先行回禀去。

青瑶有四位仆从跟着,两个是陈笙原先给她的,两个是静心殿新加的人,扶她上小轿的时候,青瑶看这轿辇明显比她之前用的规模品级更高,问:“怎和我来时用的不一样?”

那人道:“女姬说笑,静心殿出去的人,都是这样的。”

“噢。”青瑶懵懂点头,她暗道是自己鲁莽愚笨,连一些寻常俗理都没有意识,对德妃将会对她怎么样丝毫没有想法和防备,只是有隐隐的不安。

青瑶万分不安地下了轿子,面前是一座恢宏屋苑,德妃住处堪得她的名号,规整大气之外多了些幽草奇石等小心思布置。

她哪里知道,是深居内宫的女子无聊,不得已在各方各面留了心思,还有一类的,久不得宠,心理越发刁钻古怪,渐有些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