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白琮嗤笑一声,他反而在夜间格外精神,亦或是说对惨兮兮的青瑶很有兴趣。

“你的这点病气都能让孤生病,那孤也不必做一国之君了。”

“多谢陛下。”

躺在床上的她乖巧,眨巴发困的眼皮,说什么是什么,青瑶心想若是生个病就让这摸不清心思的男子怜惜一些,倒也无妨。

她在王府从没生过病,平日咳了一下就会让他们万分紧张,大约也是知道这里女人宝贵,是要仔细养着的。

“戴罪之身,再得孤赐塌之恩又当如何?”

青瑶刚想着他是否温柔了一些,马上听到他的发问。

他坐在床侧,而青瑶躺着,她怕不是答不好就会被再次赶下去。

青瑶打起精神,为了表示亲近,挪动了一下,手抚到他膝上,“以后瑶娘病愈之后定日夜侍奉陛下。”

她说得正经,但这个侍奉很明显包括夜间侍奉。

白琮真想再掐她一下,想起那夜她的伺候,半是享受半是古怪,以她的水平,到底是谁侍奉谁啊?

一瞬的含情脉脉氛围被打破,“孤觉得,你养好病以后还是当守夜侍女便是。”

到底是动过旖旎心思,白琮收了温和颜色,自己起身去要继续看折子,舍了这温香软玉。

这嫌弃的一句让青瑶目瞪口呆。

不让她在床上侍奉?她之前真的很差劲?

并非青瑶赶着亲近男人或是被调教过了头,是她在此处接触过的男子无一不是脑袋和下身调个位置,见女人就像猫见了鱼一样。

青瑶爬起来看了看男人在灯下批写公文的样子,想到白弋在府里也是这样,不过总是会温存缠绵一番再离去,她说不上有什么感觉,空落落还是庆幸?

床上的人当夜睡得极沉,到天亮时,白琮才要再闭目休息一会儿。

他来到床前看了看熟睡的青瑶,外面一阵窸窣轻响,是鱼贯而入的仆从,他们以为君王要起,看了看床上的青瑶,有些惊讶和为难。

这是要让她移殿还是……

白琮抬手,意思是不要紧,旁人一看,把后面准备的药呈了上来。

星儿轻轻唤青瑶:“瑶女姬,到了喝药的时辰了。”

床帐后没有动静,只从床被上一点挪动看出人是迷糊着动了一下。

白琮没有接受更衣服侍,挥挥手让人出去,自己一掀开,果然是里面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他探了探体温,没有异常,一放手,好整以暇坐在床边,“起来喝药。”

沉稳冷静的声音催命符一样传到青瑶的梦乡,狠心男人深夜用完就赶她走的场景回溯,青瑶听到这声音就不安稳,醒过来就看到他坐在她身边,床头桌上还有散发着苦气的药汁。

0064 64.逼她喝苦苦的药(舔手)

所谓良药苦口,上一顿青瑶喝得不是滋味,现在有了夫君消息,互通了心思,一切又充满希望,整个人活过来,五感复苏,那股矫情劲也出来了。

尽管不太情愿,青瑶端起药碗,发觉旁边除了清水还有一小碟蜜糖汁,应是蜂蜜果浆调的,酌情加入药里,尽量不损药性是可以用的。

青瑶心里高兴,刚要拿,另一只养尊处优的大手快她一步,一把端了去。

抬眼就是男人戏谑的眼神,青瑶顿时心里恼怒,太坏了!凭什么不让人喝!

她是被娇养过了,现在记着不能惹怒他,只能小声唤道:“陛下,瑶娘想加些糖汁……”

白琮微偏了头,这小美人一脸忐忑,时不时看向他手中的碗碟,对药汁一脸痛苦,他铁了心要看她吃苦,在她万分期待的眼神中,薄唇轻启:“不准。”

青瑶简直想和他理论,可被他看着,她哪里敢折腾,试图辩白说:“这药汁太苦了,是要加些甜味的,既然是大夫准备,瑶娘吃得……”

其实这肯定是下人贴心准备的,白琮冷笑两下,“你的嘴能吃什么,只有孤能决定……”

她的嘴还吃过什么呢……青瑶的脸有点发红,她偷偷抬眼看他,他却依旧是那副样子,不由暗恼自己多想。

似乎他的心情有些好了,白琮做出妥协:“等吃了药,才能再吃糖。”

可药还是一样苦啊!

青瑶怕那苦药汁,他又如此冷酷凶狠,讨不来便宜,说不给就不给,她一边看那糖汁发馋,一边给自己打劲,一鼓作气张大口快速全喝了下去。

仰起头,细白的脖子微动,她吞咽得艰难,放下的碗空空,青瑶咳嗽一声,急急伸向那碟小碗。

没想到男人还是又是一闪躲过。

青瑶微愣,她鼻腔里舌尖上、连呼气吸气感觉全都是苦味,怎么还不给糖汁呢!

白琮在她哀怨急切的注视中,将小碗碟稳稳当当放了回去,伸出食指在那碗里一沾,显在她面前。

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虎口和几个握笔的位置有极薄的茧,指腹上的糖浆是浅枫叶黄色,透亮诱人,还带了拉丝,要往下坠。

青瑶盯着这抹糖浆悄悄咽口水,她的嘴巴好苦啊,这里就有糖浆,再不吃就要掉地上了……

她抬起头怯怯看着他。

白琮微眯着眼,从他的神情判断是有些不悦的,要是她现在不肯吃,以后是不是都没有了呢……青瑶犹豫一会儿,趴了过去,小嘴一张,含下了他的手指。

“瑶娘、瑶娘……”白琮满意地享受手指被湿润小口包裹的感觉,吃完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碗碟,他不动,她就看看他的手指,白琮这才再次捥了一指,这次比上次多多了,能让她慢慢地吮。

他念了几次她的名字,不知想什么,片刻,指上的又被吃完了,他干脆几指并拢,刮了一些,“来。”

青瑶已经被糖汁俘获了,男人这时候居然显得温柔许多,让她凑近了些,几乎是趴到他的腿上,仰头舔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