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果然顺着她的话讲:“你能这样想还不算无可救药。”

“若此时有个伟岸俊朗的男子出现,说不定我就彻底放下他了,我看表哥就很不错,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要不然你娶我罢,也算亲上加亲了。”

杨慎当然不可能娶自己,且不说他愿不愿意,他如今正得重用,是高怀衍的左膀右臂,高怀衍必不会让他牵扯进来。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高琉玉更加来劲:“我是认真的呀,这样离得近了,我看表哥也是风姿俊朗,以前倒是琉玉眼拙了,而且表哥看过我的脚,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杨慎让她给气笑了:“你倒是会恩将仇报。”

高琉玉撇撇嘴:“好了,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将今日我见过柳修远的事告诉皇兄,我不想受他责罚。”

“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高琉玉心想果真是血脉至亲,杨慎真是她的好哥哥,即便从前有过龃龉,他也不计前嫌,哪里像高怀衍那个禽兽,对自己的亲妹妹也能下此毒手。

又走了一段路,穿过狭长的小道,视野豁然开朗,杨慎撞进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想叫高琉玉下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高怀衍一言不发地盯着二人,有宫人上前接过高琉玉,将人扶上舆辇。

不知为何,杨慎下意识解释了一句:“是琉玉脚扭伤了。”

0014 “给我生个孩子”

回到芳芜宫,高怀衍将睡着的高琉玉从舆辇上抱下来,期间她一直未醒,直到被人重重扔在床榻上,她再装不下去,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悠悠转醒,她睁着迷蒙的睡眼,唤了声:“皇兄。”

高怀衍平静开口:“酒醒了?”

她嗯了一声,凑过去跟他撒娇:“脚好疼啊皇兄。”

高怀衍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药油,在掌心微微搓热,动作熟练地给她按揉,看得她一阵心惊肉跳,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一个皇帝为何会这般熟练地抹药,生怕他想起旧事一个不顺心废了她的脚,更坚定了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心思。

“好端端的,怎么去了那里?”

她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道:“方才在宴席上多饮了几杯,出去透气时没注意脚下,走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还不慎扭伤了脚。”

他淡声:“是么,这腿不听使唤,不如废了。”

她立刻缩回脚,小声抗议:“不要。”

高怀衍站起身净手,擦拭完上头的水珠,熟稔地来解她的系带。

“皇、皇兄,我脚还伤着呢。”

他拉下她的手,顺势将她按倒在床榻上,气息不稳道:“用不着你的脚。”

高怀衍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上动作半点也不含糊,细致体贴地在穴里抠挖了好半晌,等她在他手上泄出来一次,才顺势抬起她的腿,连衣裳也没脱干净,裙衫胡乱堆叠在她的腰间,他抵着穴口入了进去,两人瞬间契合,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高琉玉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她想她大概是没救了,这副身子被他调教得敏感极了,肉棒插进来的瞬间,娇嫩的穴肉就迫不及待依附上去,她不自觉挺腰想要更多的快慰。

唔,等逃离皇宫之后,她想自己也是要找几个漂亮小公子来侍奉的。

为避免伤着她的脚,高怀衍将她的那条腿拉得很开,到后来索性挂在臂弯,两片阴唇颤颤巍巍的合不拢,肉棒猛地戳到最深处,他开始慢慢抽插起来,不时用唇舌侍弄她的胸乳,高琉玉有些享受地闭上眼,嘴里发出愉悦的轻哼。

他鲜少有这般温情体贴的时候,大多半&遮&面数情况下她总是难以承受他异于常人的欲望。

很快她就被他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一张嘴就是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断回响在安静的室内。

等到他将浓精射进来,一直闷声肏穴的高怀衍忽然开口道:“阿玉,给我生个孩子。”

高琉玉立时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皇兄,你是在说笑吗,我们可是亲兄妹啊,生下来的……不会健全的……”她竭力咽下孽种两个字。

不止是她震惊,说完这话连他自己也沉默了,也许是今日吃醉了酒,那股被压抑的躁动再次翻腾。

他听到自己平静的语气:“朕是皇帝,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能做的朕也可以。”

高琉玉不知道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谁,想也知道同样是个乱伦悖德的畜生,只当他是在发酒疯,兴许明日就好了。

翌日,她照常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高怀衍还在,用过膳后,就有宫人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她一想到昨夜他说的疯话,等药稍微晾凉一些,迫不及待端起来就喝,冲鼻的苦气直直地钻进她的喉咙里,几欲作呕,又被她生生咽下。

高怀衍见她这样避之不及倒也不恼,微微一笑,语气温柔缱绻:“阿玉要每日都这么痛快喝药,把身子养好了才好为我诞育子嗣。”

这下她傻了眼:“这不是……”

他没跟她解释半个字,只觉得她这副喜欢做无用功的模样有趣极了。

0015 出逃

高琉玉每日惶惶不可终日,终于熬到了这天高怀衍出宫去皇觉寺祭拜。

她逼迫自己迎合讨好他,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逃出宫,他果然开始松懈,不再将她锁在宫室内,她能活动的空间也逐渐宽阔。

她后悔极了,早知会有今日,当初就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冷宫弄死这对兄妹,而不是现在被囚作禁脔,每日张开腿给一个曾被她视作野种的男人肆意肏弄。

高怀衍竟还恬不知耻地让她给他生孩子,他将自己看管得极严,她根本没法子弄到避子汤,只能任由他一次次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这样下去一定会怀孕,她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孽种。

柳修远到底是答应替她递消息,她曾经救过他,他们有过约定,在不违背道义的前提下,他必须为自己做一件事。

原本她是想挟恩图报,让柳修远娶了自己,可他死活不答应,没想到这个承诺会践行得这样迟,她还有后手,只要能出宫,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届时高怀衍也拿她没办法。

夏枸不愧是父皇留给她的人,做事周全,短短的一个月,竟找来一个与她身量相仿之人,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那人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举手投足间也像极了她。

她则换上宫女的衣裳,脸上也矫饰一番,混进内务府出宫采买的人马,原以为会有些波折,没想到老天都在帮她,刚好赶上侍卫换班并未严查,她便趁乱跑出来了。

接应她离开京城的马车就等在大街南面的青衣巷,她一路跑,听着大街上小贩的叫卖,看着熟悉的铺子和景致,她兴奋极了,从未有哪一次出宫能让她几乎热泪盈眶,高琉玉自幼耐不住性子,先帝也不拘着她,放任她三天两头跑出宫找乐子,被高怀衍囚禁的这三个月简直度日如年,令她无比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