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看着心上人与别人做爱,与加入这场做爱相比,哪个都不会让这场爱情变得高贵。
时重至瞪了池成渊一眼,将时重璧抱上了床。见时重璧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他想要吻上去安慰他,让他别怕,却被一道讨厌的声音阻止。
“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可想清楚了,他刚含过我的鸡巴。”
时重璧闻言颤抖了一下,皇帝更心疼了。
“我怎么会嫌他脏!”说着,时重至吻上心上人红润而泛着水光的嘴唇。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因为池成渊还没射。
池成渊摸了摸自己仍未得到满足的肉棒,低声说了一句:“总感觉鸡儿像是被亲了一样,怪怪的。”
时重至气急败坏:“不准多想!”
池成渊膈应到了人,满足地走向床边坐下,自顾自地拿起时重璧的手,开始自助。
“你别强迫他。”
“你自己看看咱俩现在谁更像在强奸?”
时重至顿时不说话了。因为他正在脱时重璧的衣服,可池成渊却只是把时重璧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甚至他自己已经放手了,现在时重璧正在主动给他撸管。
池成渊调笑:“小狗崽子。”
时重至的脸更红了,鸡儿也更硬了,但碍于面子,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
时重璧开口:“重至,你怎么不动了?”
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睛,时重至这才继续。重璧哥哥这是自愿的,他哪是强奸?都怪摄政王把他带坑里去了。
时重至一边抚摸着身下的人细腻光滑的皮肤,一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床边坐着的池成渊。
“看我干什么,把我当配菜了?”
时重至又被噎住了。
他气鼓鼓地别过脸去不看池成渊。可当他看到身下时重璧白皙细长的脖颈,却不由地联想起刚才看到的另一根性感有力的脖子。他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恶的摄政王,只专注于在身下的人身上耕耘,留下一串串吻痕,耳边却似有似无地又响起那句“小狗崽子”。
时重至生气地看向池成渊。再这么下去,他得被这人害得阳痿。
可池成渊却闭着眼,把头垂向一边,安静地享受着时重璧的撸管服务,看样子也快要到了关键时刻。
不难看出,这人并未使坏。
不难得出,皇帝真把摄政王当配菜了。
时重璧看着有些出神的时重至,手中微微使力,更卖力地服务着池成渊的几处敏感点。
摄政王发出满足的喟叹,呼吸也加重了一些。
注意到池成渊的变化,时重至又不自觉地提速了。
摄政王与皇帝一前一后射了,两人有默契地谁都没说话,只想静静地度过这段贤者时间。
时重璧揣测着两人的心思。
3 | 03 与太傅讨论天选之子
【恋爱脑太傅生气了】
摄政王回到府邸时,太傅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他坐在当年教授池成渊知识的座位上,容颜未改,只是手里的书早已换了不知多少本。
摄政王走到太傅对面,那张自己坐了十几年的座位上:“哟,太傅您有空亲自来啦?”
戚兰台知道,池成渊这是在计较他前几日在摄政王生辰时不肯过来,只差遣个下人过来送礼的事。
但太傅向来不理会摄政王的小心眼。
“你选新皇的时候没跟我讨论。”
太傅在朝堂上未驳摄政王的面子,这会儿是来秋后算账了。
摄政王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名单上的人不是筛得差不多了吗?除了时重至之外也就时重璧了。太傅难道是想重立时重璧?”
太傅并不否认:“他知进退,又仁善,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池成渊也不管什么尊师重道,阴阳怪气地挖苦:“我遇上问题的时候经常会想,太傅会怎么想。不过现在看来,再聪明的人也不免被伟大的爱情影响。”
太傅闻言并不生气。他早就习惯了摄政王的目无尊长。或者说把摄政王教成这样,他功不可没。
戚兰台只是陈述他观察到的事实:“时重至看你的眼神中,愤恨大过敬畏。”
池成渊笑了:“哪个皇帝不恨摄政王,不想干掉摄政王?与其立时重璧这样善图谋又肯牺牲、能隐忍的,倒不如立个时重至那样心思都写脸上的。”
戚兰台提醒:“时重嶂的心思更简单。”
池成渊咬牙切齿:“那个蠢货……”
摄政王府虽嚣张强硬,把皇帝当傀儡,但到底怕触犯众怒,不曾杀过皇帝。即使多次罢黜皇帝,那些被废的皇帝也会被封个王,安逸地在自己的地盘上待着。
时重嶂是唯一一个被杀死的皇帝。
戚兰台早就预言,会有一个天选之子动摇摄政王府的根基,摄政王本人也会死于天选之子之手。
本着不选天选之子当皇帝的原则,老摄政王先选了时重璧这个看着柔弱可欺的。
然而时重璧后攻团却异常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