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动的强奸,恐怕还没那么羞耻。真如太傅所言,他在神的命令下勾引神。简直是灵魂和肉体一并的失守。
太傅却没管腿上的人又羞又怒的眼眸,只摸上了池成渊脖颈上的鳞片:“魔只有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出现不自觉的魔化。我很高兴,你的情绪因我而波动这么大。”
这是时重璧和时重至都没有见过的,塞壬的鳞片。
只是很快,鳞片消失,手下的皮肤恢复光滑,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昭示了其主人的不安与期待。
太傅用拇指摸了摸池成渊的喉结:“成魔没多久就有这样的控制力。不错。”
虽然次数不多,但以前太傅也曾夸过摄政王世子。
听到太傅重新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手上暧昧而轻薄的动作却不停,池成渊觉得自己的记忆与情感都被眼前这人亵渎了,他再次控制着身体进行魔化,这次出现的却不是坚韧柔软的鳞片,而是钢甲似的硬片,割破了太傅逗留着不愿离开的手指。
“又流血了。”太傅看都没看自己被划破的手指,直接将其伸进池成渊的嘴里,“舔干净。”
鲜血入口的一瞬间,池成渊下意识地吸收其中的力量,但很快就战胜了本能。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被高高在上的神豢养的魔物。
魔物不想被豢养。
太傅没有使用神格压制,而是逗弄着他的舌头。
池成渊略微躲避,但很快就失去了躲避的想法。深邃的眼眸中有屈辱,却也有一丝不愿承认的兴奋。并非出于血液中的神力,而是出于与太傅亲密接触这一事实本身。
他说不清太傅到底哪一点吸引着他,或许是力量,或许是一直以来的陪伴,又或许是某种无需说出口的信任。一切都使他陶醉,可这不应该。
没一会儿,血腥味消失。太傅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长好了。”
神的指腹已找不到伤口。魔物的攻击根本不值一提。
“你总觉得我不是以前的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以前的我之所以那样,或许是因为行动受限呢?会不会这才是我原本的样子?”
池成渊看向太傅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小时候甚至幼稚地认为撒谎时只要闭着眼睛就不会被这窗户泄密。
可正如闭眼撒谎是一件徒劳的事情一样,从太傅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中辨认太傅是否撒谎也是徒劳的。
“继续吧。”太傅似乎忘了他要求池成渊勾引他,直接解起了他的衣服。
距离上一次疯狂的三人行还没过去多久,池成渊身上现在还有那两人留下的痕迹。
比起要被太傅上,他此刻更担心的是身上那些淫靡的痕迹。太难看了。
池成渊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可他现在放浪地坐在太傅腿上,却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准人脱衣服,反倒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池成渊知道塞壬的技能对太傅没用,只好进行口头劝说。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停手吧。继续下去谁都不会开心。”
“不用遮,我都知道。”戚兰台将手伸进池成渊的衣服里,扯开胸襟,“这里是你自己掐的。”一想到池成渊主动扯开衣襟给时重至看,他有点不爽地咬了一口。
太傅咬得不重,比起示威,调情的意味更浓。
他的牙齿覆上那处掐痕,微微用力,池成渊清晰地感受到了太傅的嘴唇、牙齿,以及呼吸。
胸膛处传来的刺激让他险些又长出鳞片,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魔化。
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后,太傅上手捏了捏池成渊锻炼得当的胸肌,试探一般地用指尖小幅度地揉了揉,继而或许是觉得这种隔靴搔痒似的接触不够爽,直接将整只手盖了上去,手指也不自觉地小幅位移,好让其主人感受到这一胸膛的每一处肌理,语气带着些后悔:“上次就想这么做了。倒是被别人抢了先。”
敏感处被太傅这么触碰着,池成渊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魔化。
到底是让太傅雨露均沾地摸一下另一边,还是让他停手,两个念头的博弈将他折磨得没有力气。
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艰难地握住太傅的手腕将其移开。
好在太傅并未施力,这一行动没有障碍地完成了。但与此同时,胸膛处却传来某种诡异的空虚感,仿佛在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触碰。
“这里是时重至掐着你的腰操你的时候留下的。我说不要让他当皇帝,你还不肯。”太傅的手来到了池成渊腰上的指痕,语气中也多了一丝埋怨,动作却极轻柔。
他轻轻地拂过,碍眼的紫色痕迹消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再继续下去一定会更难堪。池成渊试图起身,太傅的手却牢牢地握住了他的腰,力度之大像是要再掐出一些新的痕迹似的,低声警告:“我吸收了地狱蝶的力量,不过暂时还不想用。时重璧那天的招式,你应该也不想试第二次吧。”
池成渊很快老实下来,停止了挣扎,但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俨然一副御敌之态。他却没注意到,这反而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太傅像是摸不够似的,手在他的腰腹之间不愿离去。
但他不敢躲避。地狱蝶的威胁实在令他害怕。他不敢想象如果在太傅面前露出那天一样的痴态会如何。
幸运的是太傅对威胁完全清醒的池成渊一事更有兴趣,暂时没有动用地狱蝶力量的想法。
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池成渊想到的竟然是当年太傅所教“威慑比直接的武力更有用”这一道理。
太傅出言提醒:“你能记住我教的知识,并且将理论联系到现实,我很欣慰。但现在这种场合我更希望你能多想想我本身。”
“你说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以前的事。我想知道太傅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知识。”
见池成渊是真想知道这事,戚兰台坐地起价:“付费咨询。”
或许是太傅先前的说辞有一定道理,也或许是因为太傅现在的样子跟以前太像了,又或许是池成渊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没有装傻,而是干脆地吻上戚兰台略带笑意的双唇。
只轻轻一触,他便离开。池成渊只允许自己做到这一步,否则某种情感就要像洪水一般决堤。
太傅没因为他的偷工减料而不满,念头一转,两人到了一处幽静的丛林中。丛林中的一草一木都让池成渊感到熟悉,但却又与记忆中的那个地方略微有些不一样,就好像是若干年后的某地。
“秘境?”池成渊开口,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太傅大腿上,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出现在缺少遮蔽的露天。
“不用起来。别怕,这是我制造的幻觉。”
虽是假象,但由于其制造者的位格而毫无破绽,池成渊还是有一种暴露于野外的羞耻感。好在太傅心情不错,见他挣扎得厉害,便扯了幻境。
“我的诞生之地叫做时空镜,能够连接各个不同时空,我利用它历练,获取其他时空的力量与知识。它的某一个入口与摄政王府的秘境相连,也就是你见到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