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腰身一沉,那硕大的前端便强势地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坚定而缓慢地推送进去,直至完全没入,将她娇嫩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啊……」被彻底贯穿的饱胀感让念华满足地喟叹出声,双腿本能地环上他劲瘦的腰身。
谢云深不再忍耐,开始了强有力的律动。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处那柔软的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撞入。紧致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用力吮吸舔弄,另一只手则探向两人紧密交合的下方,找到那颗敏感的花核,熟练地揉按起来。
多重刺激之下,念华的呻吟变得破碎而高亢,像一首不成调却无比动人的夜曲。她忘情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撞击,指甲在他紧绷的背脊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月光下,两人交叠律动的身影在素席上投下缠绵的剪影,汗水从紧贴的肌肤间滑落,空气中瀰漫着浓郁的桃花酿香、墨香与女子动情的甜腻气息,还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与濡湿的水声。
「念华……念华……」谢云深喘息着呼唤,动作越发凶猛,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量,精准地碾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念华迷蒙地睁开眼,望进他燃烧着欲火却又饱含深情的眸子。那里面只有她,满满当当,再无其他。感受到他灵魂深处的爱恋,念华心头一颤,花径深处猛地剧烈收缩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同时吮吸。
「呃啊!」谢云深被这突如其来的绞紧刺激得低吼一声,腰眼发麻,再也控制不住,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喷发,深深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滚烫的激流烫得念华浑身剧颤,花径痉挛着,也随之攀上了更高一层的巅峰,温热的潮水再次汩汩涌出,浸润着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地方。
高潮的余韵如温热的泉水漫过四肢百骸。谢云深并未立刻抽身,而是将浑身瘫软的念华更深地拥入怀中,让两人汗湿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剧烈心跳的共鸣,如同方才那场激烈情事尚未平息的回音。
他并未立刻退出,反而更深地埋入她温暖湿滑的深处,贪恋着高潮后花径细微的痉挛与吸吮,彷彿不舍得结束这份极致的紧密相连。念华浑身酥软无力,只能将脸深深埋入他颈窝,像一只寻求庇护的雏鸟,细碎的呜咽随着每一次细小的收缩从喉间溢出。
「念华……」谢云深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浓重沙哑,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汗湿黏在颊边的发丝,迫使她抬起迷蒙的脸。月光下,她眼睫濡湿,脸颊晕红,唇瓣微肿,像一朵被露水打湿又被细细呵护的桃花。他深邃的眸子锁着她,里面翻涌着未尽的温柔情潮和深沉得化不开的占有,低语道:「妳渡得……真好。」这句赞美,低沉而饱含情欲满足后的喑哑,是对她方才那番生涩却倾尽全力的主动「渡他」之举,最直接也最珍视的回应。
念华被迫望进那双盛满了情意与惊喜的眼,身体深处因他依旧坚硬的存留和这句点明「渡」字的温柔话语而泛起涟漪般的悸动。她呜咽一声,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汗湿的背脊上轻轻划过,心头因他懂她这份笨拙尝试背后的真心而滚烫。
谢云深维持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一手环着她汗湿的腰背稳住她发软的身体,另一手却缓缓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珍视的意味,抚过她汗湿的眉骨、湿漉漉的眼睫,最后停留在她微微肿胀的下唇上,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弧度。
念华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缱绻的触碰弄得心尖发颤,迷蒙地望着他。他眼底的深情浓郁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温柔地包裹着她。
「累吗?」他低声问,指腹依旧流连在她唇上,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念华轻轻摇头,脸颊的红晕更深,声音细如蚊蚋,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不累。」只是身体深处被他依旧坚硬的存留撑满,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与饱胀,提醒着方才的激烈。她更紧地偎进他怀里,汲取着他肌肤的暖意。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膛,传导到她紧贴的肌肤上。他终于缓缓退出,伴随着湿滑的声响和念华一声细小的抽气。浊白的液体混合着她的蜜液,从那微微开合的红肿花户间缓缓渗出,沾染在两人腿间。他却浑不在意,只是拿起榻边一方素帕,却不是擦拭自己,而是先仔细地、轻柔地为她清理腿间狼藉的痕迹。温热的湿意被吸走,微凉的空气拂过敏感处,让她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
做完这一切,他才随意地擦拭自己。然后,他侧身躺下,伸展手臂,将她轻柔地揽入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睡吧。」他的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念华顺从地依偎着,将自己仍带着细微颤抖的身体,全然交付给这个温暖的怀抱。她纤细的手臂环过他劲瘦的腰身,掌心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腰侧,感受着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她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肌肤,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墨香与情欲交织的味道,还有汗水的微咸。这全然敞开的怀抱,带来一种被全然纳入保护圈的安全感,彷彿他是她抵御一切风雨的坚固堡垒。
窗外,夜风轻拂,几片早开的桃花瓣飘落窗棂,悄然无声。一片小小的、粉嫩的花瓣,被风吹送着,不偏不倚地落在谢云深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像一个温柔的吻痕。
念华看着那片花瓣,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体内残留的悸动与饱胀感慢慢化作一池温泉。红尘烟火,原来不仅有炽热的纠缠,亦有此刻这般沉静的依偎,像藤蔓找到了归属的树干。她闭上眼,将自己更深地埋入这片只属于她的港湾。
第0024章 第二十四章 清白难辩,情字最深
江南的晨光带着水汽,透过书斋的雕花木窗,温柔地洒落在铺着素纸的书案上。昨夜缠绵的气息似乎还未散尽,混杂着墨香与桃花酿的微醺,在静谧的空气中缓缓流淌。
念华这个谢云深为她取的名字,如今已取代了“妙音”,成为她在红尘中的印记正专注地临摹着案上的字帖。水红色的衫子衬得她肌肤愈发莹白,墨黑的发丝简单挽起,露出纤细优雅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几点不易察觉的淡红痕迹,是昨夜他情动时留下的印记。她执笔的姿势尚显生涩,但神情却无比认真,彷彿要将每一个笔画都刻进心里。
谢云深坐在她对面,手捧书卷,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看她因专注而不自觉轻抿的唇瓣,看她因握笔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指尖。那份浑然天成的专注与不染尘埃的气质,在晨光中如同一幅静谧的画卷。他唇角不自觉勾起,心头一片温软。
「云深,」念华忽然抬头,指着字帖上一个字,眼中带着纯然的困惑,「这个『情』字,为何写得如此缠绵纠结?像……像藤蔓绕着树。」她歪着头,试图理解这复杂的笔画。
谢云深放下书卷,走到她身后,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因为情之一字,本就是藤蔓缠树,纠缠难分。入了心,便再难解开。」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笑意,手指覆上她执笔的手,引导着她的笔锋在纸上游走,一笔一划,缓慢而清晰地在「情」字旁,写下了「念华」二字。
念华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看着那两个字,脸颊微红,心底却像被温水浸润,暖洋洋的。她轻轻「嗯」了一声,将身体更靠向他怀里,享受着这份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午后,谢云深被几位相熟的文人邀去湖畔诗会。念华独自留在书斋,整理完案上散落的书卷后,想着去市集买些新鲜的桃花瓣回来,预备给谢云深做他爱吃的桃花糕。
江南的市集向来热闹,人声鼎沸。念华提着小竹篮,在人群中穿梭。她水红色的衫子,清丽脱俗的容貌,以及那双清澈得不染尘埃的眼眸,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打眼。起初并无异样,她顺利地在一处摊位买到了娇嫩的桃花瓣。
正当她付完钱,转身欲走时,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那位从庵里出来的『妙音』师父吗?」
念华脚步一顿,循声望去,是隔壁卖豆腐的张婶,她身旁还站着几个挎着菜篮的妇人,此刻都正用一种复杂难辨的目光打量着她。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隐隐的轻蔑和鄙夷。
「张婶。」念华微微颔首,礼貌地打招呼,心头却因那声「妙音师父」和那些目光而泛起一丝异样的不安。她早已不是尼姑了。
张婶却并未就此打住,反而提高了些许音量,象是要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哎呀,这还俗才多久啊?瞧这身段,这打扮,啧啧……真是比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妇人还水灵了。难怪能攀上谢先生那样的人物。」话语里的酸意和暗示几乎要溢出来。
「就是啊,」旁边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立刻接口,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清,「听说以前是带发修行?这『修行』修着修着,怎么就修到男人怀里去了?怕不是……心不诚吧?」她刻意加重了「修行」二字,引来周围几声压抑的嗤笑。
「可不是嘛,」另一个妇人撇撇嘴,眼神扫过念华提着的桃花篮,「还买桃花呢?这花开得再艳,落到不清不白的人手里,怕也沾了晦气。」她意有所指地看着念华手中的篮子。
这些话语像细密的针,一根根扎进念华的心里。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握着竹篮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她从未想过,自己只是离开了尼姑庵,选择了与心爱之人相守,竟会招来如此不堪的揣测和污蔑。那些目光,那些话语,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将她过去的身份和如今的选择扭曲成肮脏的交易。她张了张嘴,想解释,想说她与云深是真心相待,想说她从未做过对不起神佛之事……可面对这汹涌而来的恶意,那些话语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巨大的委屈和难堪瞬间淹没了她,清澈的眼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
「怎么?被说中心事,没话说了?」张婶见她不语,气焰更盛,带着几分得意。
就在念华几乎要被那些目光和言语压垮之际,一个清冷而坚定的声音穿透了嘈杂,清晰地响起:
「她的清白,无需向任何人辩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云深不知何时已站在人群外围。他身着月白长衫,面容沉静,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张婶和那几个妇人时,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她们瞬间噤了声。
他大步走来,人群不自觉地为他分开一条路。他径直走到念华身边,无视周围各色目光,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中微微颤抖的竹篮,然后伸出温热的手掌,坚定地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暖意,瞬间驱散了念华心头的寒意。
他将念华护在身侧,转身面对众人,朗声道:「念华是我的妻。」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她曾于佛门清修是缘法,如今与我共度红尘亦是缘法。她心地纯善,从无半分污浊。若论清白,」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方才出言不逊的几人,「随意诋毁他人清誉、以恶意揣度他人之心的言语,才真正污了这『清白』二字!」
他的话语不疾不徐,带着读书人特有的风骨与力量,没有怒骂,却比怒骂更具威慑。他坦然宣告念华是他的妻子,将她的过往与现在都归于缘法,更直指那些流言蜚语本身的龌龊。那几个妇人被他看得心头发虚,脸色青白交加,尤其是张婶,被那目光钉在原地,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周围原本看热闹的百姓,也被谢云深这番掷地有声的维护震住,看向念华的目光里少了些轻蔑,多了些复杂的思量。
谢云深不再理会她们,牵着念华的手,温声道:「我们回家。」语气瞬间恢复了面对她时特有的温柔。
念华被他紧紧牵着,穿过寂静下来的人群。方才的委屈和难堪还未完全散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更多的,是从他掌心传递而来的巨大暖流和难以言喻的安心。她低着头,任由泪珠无声滑落,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回到书斋,关上门扉,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谢云深将竹篮放下,转身,双手捧起念华满是泪痕的脸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后怕。
「对不起,」他声音低哑,带着深深的自责与心疼,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是我没护好你。」他早该想到,她的过往在这世俗眼中会成为攻击她的利刃。
念华用力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她吸了吸鼻子,抬起朦胧的泪眼,望进他盛满关切和坚定的眸子,声音哽咽却清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