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矫情又容易心软,非要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动静等着顾谨冲过来问她发生了什么,她顺手抱住对方,环住他的脖子,借着力强势地吻上他的唇。
白韫并不怕没人会去哄她,因为她总是被爱的一方,她拥有很多爱,她有足够的底气任性,她也足够聪慧,懂得把握一个度。
顾谨看着镜中倒映出来的白韫的背影,铁了心要让她看清自己别扭的个性:“不知道,需要你告诉我。”
白韫抱着臂,头靠在玻璃上,闭着眼:“那我也不知道。”
“韫儿,转过来,看着我。”
顾谨不仅了解她的性格,更知道如何对付她,“沈颂今找我是为了南城的一块地。”
白韫猛地睁眼,转头看向他,握着窗沿的指尖泛着白:“你给他了?”
顾谨得逞地勾起唇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靠过来。
白韫不动,抿着唇看他,顾谨极有耐心地等着,靠在椅背上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还不忘提醒一句:“让我抱一下再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先回答我,不让我直接打电话给沈颂今。”
顾谨抬眼看她,两个人的视线相撞,无声地对峙着,手指一下下敲在车门上,两个人的心都是无限焦灼。
白韫摸出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顾谨探身来抢,被灵活的避开,电话拨通,紧跟着,熟悉的铃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回荡。
他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白韫挑衅地朝他笑笑,晃着手机:“挂了宝贝。”
“先别挂。”
顾谨很快拿出手机接起电话,虽然是对着话筒说,视线却一直紧锁在她身上。
她听见手机里传来一句委屈的叹息:“怎么办,果然我还是想复合。”
“那你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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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I'll give you pleasure
车子寻了最近的酒店停下,白韫隔着车窗就看见了大楼上闪着奢金的广告字牌,酒店整体的装修气派又不失格局。
她转头看着顾谨:“又是你家的酒店?”
“嗯。”
顾谨拍拍她的脑袋,宠溺地笑着:“你确定不武装一下自己?要就这么出去,明天的第一条热搜就是‘白韫与初恋酒店幽会,疑似复合有望’,我刚好趁这个机会宣布正宫地位,省的老有人想来撬墙角。”
白韫翻了个白眼:“第一,你不是正宫;第二,没人想撬你的墙角,别给我随便吃醋!”
“这不是吃醋,就是太在意你了。”
顾谨递来一个黑色口罩和棒球帽,白韫接过戴上,压低了帽檐,又把防晒衣的拉链拉到顶,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提醒他:“我先上去,你晚点再上来。”
他靠近白韫,替她把头发解开,被盘起的长发瞬间散开,发尾卷曲,蓬松地垂在肩两侧,棕色大肠发圈与百达翡丽一齐环在左手手腕上,他满意地扬起嘴角:
“知道了,上去吧,我很快就到。”
白韫轻车熟路地找到前台,调出酒店的预约信息展示给她看,对方很快确认好信息,微笑着拨通经理的电话,又询问是否需要工作人员指引,她冷淡地拒绝,只表示不要有人来打扰,转身走专属电梯上到顶层。
推开门,温馨的光线包裹了全身,白韫摘下脸上的口罩和帽子,一股脑扔在沙发前的圆桌上,疲倦地倒在沙发上,仰头看着门口的方向数秒。
白韫越来越觉得他们像在偷情了。
在数到第 293 秒时,她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脚踩在地毯上沉闷的声音,外套被脱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声音,以及与顾谨对视时,他发出的一声浅笑。
顾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翻了个身,撑着脑袋躺在沙发上,大腿曲起,散开的头发自一侧的肩头散落,慵懒而放松的姿态,却处处透着诱人,像成熟的葡萄,颗颗饱满,待人采撷。
性感一直是白韫的舒适圈。
他问她:“很累吗?”
“嗯,很累。”这回轮到白韫朝他伸出双臂了,“抱我。”
顾谨走近了,俯下身,单膝跪在沙发前抱住她,带着她的手环在自己腰前:“累的话,我们今天就只谈心。”
白韫嗤笑一声,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谈心非要在酒店谈?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不信,但我还是得说。”
顾谨对外总是会展现出绅士的一面,白韫在最开始一度称他为为所欲为又偏爱装礼貌的狗,还特喜欢抢她的风头。
而当白韫彻底惹上了他,她才知道这只傲娇的狗咬人有多疼。
对于白韫,他的绅士向来只是装装样子,就比如,他总会深情的吻过她的眉眼问她还能不能坚持,又会在白韫哭闹着要他停下时,假意温柔地扣住她的手举在头顶,身下的动作毫无松懈的意思,反而愈发深进浅出,耐心地磨着她仅剩的意志,让她乖乖地顺着他的意愿。
他对付白韫总是很有一套,各方面都是。
顾谨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的臀:“沈颂今很坏,你离他远点。”
白韫使坏地扯着他的头发:“我跟他本来就没有很熟,只是他与许冉姐都帮过我,我很感激他们罢了,更何况他还有未婚妻。”
“他拿你威胁我。”
顾谨忽然想到什么,讨好似的蹭着她的脸:“帮我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白韫眯起眼睛,抬手摸上领带,慢条斯理地扯出一半,丝滑的布料抚过手腕,总让她想起一些不太健康的记忆。
顾谨以前是个混小子,现在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