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1)

他伏在她耳边,轻咬住耳垂,湿热的呼吸像蛇信子扫过耳廓,带起一阵酥麻:

“韫儿,你想看我穿,还是想我帮你穿?”

第九十章 她在破碎

白韫听着这话,脑中不自觉幻想起男人穿着轻薄蕾丝套装在她面前卖弄风情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心里跃跃欲试

她偶尔也会在网上刷到那些擦边男博主,以顾谨的身材来看,不穿蕾丝,女仆装或者暗红色的修身衬衫上身效果应该相当不错。

“韫儿,看着我,你在想什么?”

顾谨却不满意于她的走神,唤了她一声,趁着她视线落回他脸上的瞬间挺腰,再度深入嵌合,吐出的音节猛地断开,一点呻吟刺破空气中凝固的暧昧,与男人的低喘交合,温度烫的人心焦,很快被源源不断的酥麻反复冲刷,身体彻底软下,化成一滩水。

顾谨的动作愈发重了,得心应手地试探着白韫所能承受的界限,踩碎再重塑,痛与爽撕扯着意志,无论是哪边都足够叫人疯狂,她再没精力去想旁的,尽数含下他的情欲。

他扣着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床上,举过头顶摩挲,脉搏在手心中鼓动,与起伏跌宕的节奏合拍,而后十指紧紧缠住,青筋自冷白色的皮肤中凸起蜿蜒,攀附上手臂,指关节透着粉,与白韫潮红的肌肤相得益彰。

顾谨粗暴地吻上白韫的唇,好似要把她整个人吮咂嚼碎、吞入腹中,身上身下齐动,搅弄出的水渍声在寂静的空间扩散,她迷醉地被他带动,紧咬住胀物。

床单泛起皱,白韫后背与堆叠在胸前的德绒面料摩擦,手腕转动,却挣不开他束缚,浸了汗的发沾在脸上,她难受地呜咽,抱怨他为何不将自己的衣服脱尽。

几度不配合终于引起顾谨的注意,他松开她的手,拨开她脸上的湿发,“难受?”

白韫皱起眉,喘着气,脸颊因热气蒸腾而泛起潮红,敛着水光的眸望向他,情欲未完全褪去,被掩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

“热,帮我脱了。”

顾谨配合地捏住衣摆往上拢,动作却忽地慢下来,蹭过挺翘的弧度,小拇指勾起松垮地搭在肩上的肩带,柔软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悠悠荡漾着,很难不叫他血脉偾张。

“还没看够吗?赶紧的!”白韫横起手臂挡在胸前,羞恼地瞪着他,脱口而出的话却软绵绵的像在调情。

顾谨加快了速度,一鼓作气地脱下衣服扔在地上,又将自己的上衣撩起,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戏谑地笑了声:“我都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

白韫睨了他一眼,被他捞进怀里,两具身体越发贴合,反倒方便了他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扯住下摆往上拽,领口抵着下巴,顾谨乖巧地抬臂,只觉得有一阵风扫过后颈,扭头就看见黑衣也被她扔在地上,两件衣服随意地交叠,像是电视剧里隐晦的画面,暧昧悄然滋生。

顾谨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前,看着她,“这算不算坦诚相见?”

“裤子还没脱完,不算。”

白韫懒懒地回他,仰头主动吻上去,尖锐的齿划过柔软的唇,血锈味蔓延开,她依旧强硬地要扫过每一寸,直到嘴唇发麻发疼,她推开顾谨,偏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在心里默默吐槽接吻真是个体力活。

顾谨舔了舔唇,闷笑从喉间滚落,冒出的血珠被舌尖卷进嘴里,咂摸着,炽热的目光却一直锁在她身上: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我还挺好奇……你这些神奇道具都从哪来的?”

白韫跨坐在他身上,腰被某人的手缠住,距离陡然拉近,手贴在他胸前,心脏就在距手心不到七厘米的位置剧烈跳动。

白韫很喜欢这个姿势的拥抱,顾谨也是,喜欢抱着她,抵着她的额头,同她说很多甜腻的情话。

他想着,如果白韫是魅惑人心的妖怪,那他会希望她的指甲可以刺破肌肤,将这颗为了她而跳动的心脏剖出。

“看到过,幻想过,然后付诸实践。”

“幻想过?”白韫笑着看向顾谨,指尖在胸前绕圈打转,温软地问他,“对象是谁?”

顾谨握住她的手,与她对视,“你。”

白韫只觉得眼前人好似恶魔,偏喜欢拉着她变坏,挠了挠他的下巴,“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想看看吗?”顾谨拿起旁边的被子抖开,裹紧她的身体。

白韫点点头,随后就看见他起身拉开正对着床的衣柜。

左边很明显是给他穿的,而右边的样式则丰富很多,各类制服悬挂在横栏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拾掇拾掇要去拍戏了。

顾谨拉开抽屉,捧着一堆盒子走回来,白韫伸手接过,被子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她掀起盒盖,拎起被装在防尘袋里的几块布料,观察了半天也没明白要怎么穿才对。

“商家告诉过你要怎么穿吗?”

顾谨轻咳一声,把盒子扔在一边,“我这有假模特上身图你要看吗?”

白韫好奇地问:“没有真人……”

顾谨迅速打断她:“都是定制的。”

白韫眨了眨眼,“哦。”

他看着她,只是略微垂眸就能瞥见藏在被子里的春光,移开视线,又看见被她拎在手里的衣物,不可控地回忆起梦中的幻想。

“韫儿……”

白韫铺开那堆布料,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他,“我可以穿,但是,你也得穿。”

夕阳在窗外渐没,斜斜淌进走廊,为一切镀上暗沉的金纱,漂浮的气球在墙上投下狭长的影子,满地花瓣铺成一片平静的海面,突然被人踩过,掀起不小的浪。

白韫睁开眼,翻了个身,才发觉窗外的天已然黑了,房间里只余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还亮着,暖白的光驱散黑暗,让人安心不少。

她起身打开房间吊顶灯,下了床,走到镜子前看了眼,身上令人羞耻的衣物被褪下,换成了洁白的裙子,唯有锁骨处鲜艳的红痕与肿胀破了皮的嘴唇证明今天下午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白韫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唇角的伤口,清晰的记忆裹着身体上的疯狂、兴奋、陶醉重新灌入大脑,她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感官被再次洗涤,她似乎还活在梦中

被爱欲反复牵引,与顾谨一起沉沦,又有泪湿润了眼角,而后脸被人抬起,温热的唇贴上眼尾,潮湿在身下,喘息于耳边交织,整个世界都变得粘糊糊湿漉漉,眼前的一切都在颤抖、起伏,尽情释放。

她真切地享受着顾谨带给她的最低级的欲望,并乐此不疲,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