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姜且是在用餐的时候才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赶回来的。
姜枝听见动静,率先往门口看了一眼。
姜且神色不自然地整理了下袖口,“枝枝。”
姜枝忽地想到了昨天叶欣灵打电话让姜且教训席丞屿的事,不免又多往他身上看了几眼。
姜且拉开椅子坐到餐桌上,对对面还在吃饭的姜父姜母点头示意了下。
刚好坐到姜枝的旁边,更加方便了姜枝审视的目的。
果然,很轻而易举地,姜枝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红红的痕迹。
姜枝语气有些急,“你昨晚没回来?”
他们平常不住在一起,姜且在港城有自己的房产,偶尔姜枝回家,姜且一定会紧跟其后。
但昨天,没有。
这很反常。
“嗯,有些公务要处理。”姜且拿起吐司开始往嘴里放。
姜枝点了点头,手开始扒上他的衬衫领口,“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姜枝是不太相信姜且会做出亲自动手打人的事,但是姜且这两天的行为太过反常。
衬衫没有系紧,姜枝用了点力道,很容易就把衬衫扯开。
上面的痕迹变得毫无遮盖。
姜枝瞳孔地震。
那是一个.......草莓印!
她松了手,脑子还没理解过来这样大的转变。
她拨弄着碗里的饭,“你也没必要这么牺牲自己……”
为了报复席丞屿,献身!
姜且皱了皱眉,显然已经get到姜枝话里的意思。
“你脑子装的什么?”他伸手放在姜枝的脑门上乱揉,“蚊子咬的。”
姜枝打掉他的手,不信,但识时务,“哦。”
姜且很不自然地把扯开的领口系好,“昨天晚上在新开的bar,见到那个扑街仔了。”
“没动手。”
“因为他哭了。”
姜且,“喝醉之后……说是被你跟席肆秀恩爱刺激到了。”
……
晚上的时候,席肆还真因为姜潮生客气的话来了姜家。
只不过这次还带了一个“大部队”。
卡宴后面跟着好几辆豪车。
里面装的大概是符合大陆地区结婚习俗的订婚礼。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大堆的金银珠宝。
剩下的是一踏踏的钞票。
还有其他名贵的东西。
姜枝看着佣人一批一批地搬进别墅。
又看了眼正中间的席肆。
他神色正经,“我向来是行动派。”
他走到姜枝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提醒她,“姜小姐,我希望你也能行动起来。”
尽早跟他领证。
姜潮生本来晚上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听到席肆的动静,直接单方面终止了会议。
下来跟席肆喝酒。
姜枝一直觉得自从前几天从尚锶琦那里喝过冰咖啡之后一直不太舒服。
简单喝了点果汁,就直接回了房间。
可能是哄闹达到一定高度,反而更有助于睡眠,反正姜枝是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身上止不住地泛酸发热。
她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旁边卧着休息的“煤球”听见姜枝的动静,踩着猫步走到姜枝的跟前,喵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