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已经完全不想说话,等到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的时候,姜枝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他的手熟稔地攀上那处柔软。
“席肆,”姜枝忍不住缩了下,趁机翻旧账,“这次是你先动的手。”
席肆闷声笑了下,动作仍然不停,“姜小姐,你还挺记仇。”
“那我们互换一下。”
他从那处柔软处抬起头,“这次我动手。”
“你动嘴。”
他说:“扯平。”
姜枝:“...”
直到最后那一刻,姜枝的视线还在无处安放地乱飘。
某个间隙,视线恍惚地落在他的身上。
脑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才注意到他现在依旧衣冠楚楚,而自己则凌乱地不成样子。
席肆的呼吸渐重,声音落在她耳边鼓励,“宝宝,再靠近点。”
姜枝咬着唇瓣,顺着他的话又往前了几分。
视线慌乱地不知道往哪里放,姜枝盯着他身上依旧齐整的睡衣气不打一处来,“你为什么不脱?”
说着她就故意用了点力,像是在趁机报复。
席肆没忍住,在她耳边重重地呼出口气,“宝宝,这要怪你。”
他声音不稳,还带着浓重的喘,“我帮了你,但是你没帮我脱。”
倒打一耙算是被他玩得明明白白,只不过现在的主导权在姜枝这里,她扭了扭小蛮腰,似乎找到了一个关键点。
因为席肆额角上的青筋开始暴起,他拿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圈住她的腰,“姜姜。”
看着他连不成语调的样子,姜枝逐渐对这种感觉上瘾,就着力道继续。
还没高兴一秒,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就重新被他扑倒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微凉的触感跟身前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姜枝撑着手去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席肆只能撑着桌子把她圈禁在自己跟桌子跟前,手臂发力。
姜枝看着他大臂上胡乱缠着的纱布上溢出的血色,皱眉道:“你疯了。”
席肆冷笑着重新附上去,“你逼的。”
放肆过后的后果就是,伤口大面积拉伤。
宿聿年带着随行的女医生来到门口的时候,席肆已经恢复成了一副清冷禁欲的样子。
他先让女医生帮姜枝检查了膝盖上的伤口,确认好膝盖上的伤口没有恶化之后,就在旁边陪着姜枝包扎。
等到姜枝都安顿好了之后,他才顺从地跟宿聿年到另一边去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姜枝坐在一旁等着膝盖上的绑带绑好。
女医生看上去很年轻,还带着稚嫩,每次跟她的视线触碰上,总要往旁边躲闪几下。
女医生的声音把她的思绪从猜测中拉扯出来:“席太太,膝盖的伤口最近不能碰水。”
姜枝顺着她的话又看了眼伤口的位置,笑着点了点头,“好。”
女医生的动作顿住,放在绑好的绷带上久久不能移开视线,“枝枝。”
“你认识我?”姜枝被她突如其来的称呼吓了一跳,但很快又转换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她看上去很紧张,深深地呼出口气之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可以和你合张影吗?”
姜枝愣了下,莞尔,“当然。”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姜枝有些为难,“好像有些不合适。”
女医生还以为姜枝是在说自己没化妆的这件事,连忙摇头,“已经很漂亮了。”
她看上去很真诚,姜枝没由来地心软,便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东西,顶多就是家里一些比较奢华的摆设,甚至身后的餐桌上连两个人的合照都没有。
刚拍完照没多久,席肆也跟着宿聿年重新上了二楼。
他看上去已经包扎好了,宿聿年就站在他的旁边,松开原本搀着他的手,顺势招呼着女医生离开。
席肆抬脚进了二楼的小客厅。
似乎也就因为这个动作,一下子又让女医生的呼吸变得局促起来,“枝枝,很期待你接下来的综艺。”
她趁着这个间隙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才急匆匆地从席肆的身边跑过去,看上去很怵席肆。
姜枝还没从这急速的转变中缓过神来,礼貌地到了谢,“路上注意安全。”
席肆在姜枝身前的沙发上坐下,冲宿聿年挑了下眉。
宿聿年看着席肆的那副嘴脸就觉得无语,瞬间想到了刚刚席肆在楼下处理伤口的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