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沈砚随默了默,脸上忽然有了些笑意:“你休假了?”

“是啊,这不听说你们都在这边,就跟过来玩玩儿。”

贺肴几乎没在沈砚随眼里见过这种情绪,明明笑着,但隐约的夹着些疏离,他忍着痛感拉住沈砚随的手:“疏吟,天晚了,今天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再过去。”

何疏吟噙着担忧点头:“好。”

贺肴拉了下沈砚随,对方没动,他回头看向他,拿气音催促:“走呀。”

沈砚随这才起身,被他拉着朝外走去,只等两个人离开别墅,何疏吟才看向朗夜:“你过来都不跟我联系的吗?”

“我打给你你没接啊,老霍知道,我跟他说了。”

“可是你来干嘛呢,我们忙得很,你又帮不上忙。”

“我不来你们俩都得被咬,”朗夜咋舌,“何疏吟,你别太挂脸了,嫌我来打搅你好事是吗?”

何疏吟紧急咳嗽了几声,合上医疗箱喊:“吃饭去,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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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随觉得贺肴不好教,他潜意识里会保护别人,但总是不太会保护自己。

这让他生气,生贺肴的气。

他们住在别墅区的另一头,椰林湾这一片夜景极好,但贺肴总是看不真切,白色纱帘在窗前摇晃,他跪在沙发上喊疼。

沈砚随用腿将他的腿分的更开,这样顶进去,让贺肴难耐到腰身塌了下去。

沈砚随低头盯着他右侧腰背上的咬痕,或不是,他打量的是这一片薄的,白皙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你怎么总让我后悔啊,肴肴?”

贺肴痛到泪下,趴伏在沙发背上一声声的呜咽:“疼呃。”

“哪儿疼?”

“唔...”贺肴被撞到前倾,他有撕裂的痛感,比起蛇咬的那一口,沈砚随今天是真的在弄疼他,仿佛过去的温柔都是幻觉,今天的沈砚随才是真的在跟他做爱,“呃......停,停一下,你,你真的弄疼我了.......”

沈砚随再往里撞了几下才伴着一声叹息停了下来,他压在贺肴背上,侧头亲他眼角:“你知道疼啊,知道疼还什么都不想?”

“我要想什么啊,”贺肴哭着呢,缓缓歪坐下去时,沈砚随身下那物从他穴口里滑了出来,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只知道沈砚随今天欺负他了,“蛇咬我也是我的错吗,我怕何疏吟吓到也是我的错吗?”

“难道不是吗。”

贺肴简直震惊,他泪眼婆娑的转过身将沈砚随掀倒在沙发上,而后整个人欺上去,在沈砚随等待式的注视下恶狠狠地低声定义:“你混蛋,沈砚随你是混蛋。”

“嗯我混蛋,”沈砚随抬手摁住他抹过药的位置,“再哭会儿,哭大声点。”

025

贺肴这一晚确实哭得厉害。

逃跑无果,被沈砚随抓回来压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地毯上搅和,起初腿还挂在他后腰上,后来一直不见沈砚随有要射的迹象,贺肴腿也没了力气,摊开来一条搁在茶几上,一条搁在沙发上。

沈砚随一早在他腰下垫了抱枕,低头看着他高高顶起的髋骨,感受到他后穴肉壁的挤压,挤到快有些抽不动了他才伏下去亲他,边亲边摸到他小腿,将腿放回腰上才重新往里顶去。

被压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快一个小时了,贺肴神志不清,手胡乱抵着他小腹往外推:“可以......了,你饶了我......”

“手拿走,”沈砚随命令完,在晃动中俯视着他,“你还没想明白呢。”

“...我想不明白,”贺肴抽泣着,因为沈砚随的动作声音也不太稳,“我,我没错,就是没错。”

沈砚随知道他看不清,所以眼里的一切都不加掩饰,一些占有欲,一些心疼和疯魔,占比不明。

他最后甚至有些烦躁,望了眼别处再低头,瞧见贺肴自己抹了把眼泪,眸子里闪着光,伸手攀住他肩膀要他贴下去。

“做什么?”沈砚随顺着他沉下去时问。

“你抱我。”

沈砚随便冷着脸将人抱起来坐回了沙发上,也是累了,他靠着沙发背,贺肴就贴在他胸口,歪着脑袋趴在他肩上,一副再弄下去会死的架势。

“以后也跟今天一样,”后腰伤口红肿,沈砚随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好好哭出来,疼了要哭,难过了要哭,害怕也要哭。”

贺肴怔忪地望着一处:“哭了就不疼,不难过,不害怕了吗?”

过去不是不哭,是不愿意这么没命的哭,他始终不相信有人能接住他真实的情绪,即便对方是沈砚随。

“你在船上咬了我一口,咬完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到现在都没跟我说过什么,这不对。”

贺肴疑惑地撑起身子,与他四目相对:“为什么不对?”

“你,”情欲挂在脸上,沈砚随眼角也泛着红,他眼神总是深沉,一眼就能将人吞噬,他说,“你不信我。”

贺肴被压在沙发上再次冲撞时都还陷在这句话里,但那会只抓着沈砚随肩膀,没再推拒,沈砚随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筋络暴起,研磨他湿热的肠壁时激起一阵连着一阵的痒和麻,贺肴嘴里因此不断发出‘嗯啊’的声音,沈砚随属实不太顾得上了,他只觉得贺肴是软的香的,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揉进身体里去。

“唔唔...啊...”

高频的抽插猛然停下,贺肴本来就瘦,骨头撑着薄薄的皮肉,皮肉上头挂着的是他自己喷出的浊液,小腹发胀,他一下又一下的喘着气。

沈砚随胸口起伏剧烈,退出来时顶口拖出一片粘稠,那张含过他的穴口还在本能的涨缩,他看了会,被贺肴收拢腿的动作打断了。

“你走开......”

“走不开,”沈砚随起身,将他抱起来,边往浴室去边说,“弄干净了陪你睡觉。”

如他所言,贺肴经过清理避免了一场发烧,但关于沈砚随提到的错处他始终没认,连睡梦里也还赌着气,几次三番从沈砚随怀里出来,又一次次被捞回去摁在了怀里,之后许是太困就没挣扎,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上午九点,何疏吟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大概是在关心他腰背上的伤口,吵吵嚷嚷中夹着沈砚随一两句懒倦的‘他没事’和‘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