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他,她竟然骗他。
什么样的浅尝则止会激烈到口红都花了?
宋浔舟原本想骗自己当没有发生,没看见就不算。
心狠的人偏要演示给他看,还为了野男人骗他。
宋浔舟推开齐妤,齐妤委屈问他“干嘛?”抱紧他不放。
宋浔舟掐住她的腰,哑声说,“松手,我有事。”
不武力解决难消他心头之恨。
有事,能有什么事?
齐妤更不敢松手了,抱得死紧。
她病急乱投医地亲他,伸出舌头舔他,哈巴狗似的。
又讨好地解释,“我和他只是谈情,和你才是说爱。”
宋浔舟深吸口气,再给齐妤一次机会,“是他逼你的吗?”
肯定是姓陈的歹人逼的,齐妤是个好女孩,心思单纯,不可能越界,怎么可能主动吻他。
如果歹人逼迫,男女力量悬殊,她如何能躲过。
宋浔舟眼底闪过一瞬爱怜,而后强行熄灭。
现在不能心软,他总是对她心软。
齐妤点头又摇头,觉得不算逼,两厢情愿的事情怎么能叫逼呢,可她不敢讲出口。
到现在为止她脑子都是迷糊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毫无准备。
齐妤的踟蹰不语证实了宋浔舟心中的猜测。
他语气里冒着冰碴,护犊的愤怒,“肯定是他逼你的,妤宝没有躲开,对不对?是那混蛋该死,我的妤宝是无辜的。”
齐妤头埋进宋浔舟怀里,心不由飘向楼上那人。
她被宋浔舟牵着走时没敢回头,刻意不去想,她走了,陈均该怎么办。
她留陈均一个人在家了,她怎么能独自留他一个人。
心下难受,齐妤没有欺瞒地如实道:“他吻我的时候,我没法拒绝。”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强调,“可是我爱你。”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须臾,宋浔舟问她,“知道错了么?”
没料到如此轻松揭过的人愣了一瞬,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后面惯常会接的一句“我再也不会了”被齐妤咽了回去。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老实说,齐妤不太信任自己的自控力。哎。
宋浔舟不知齐妤的内心想法,尚算满意地回抱了她,哄她,“乖。”
宋浔舟打开手套箱从中取出湿巾,轻柔而细致地替齐妤擦拭唇瓣。
以后再不让无赖有机会靠近她,宋浔舟手中动作不停,面无表情地想。
如此反复擦过十多遍,直至所有斑驳尽除,方才收手。
他家小妤,漂亮又迷人,有裙下之臣再正常不过。
只是,爱人可以有很多个,出现在结婚证上的合法丈夫只能有一个。
这个道理,往后宋浔中自会慢慢教她。
想罢,宋浔舟寡言地命令,“亲我。”
齐妤忙不迭献上香吻,男人骄矜地松开齿关,放柔软的小舌进去。
而后被动变为主动,恣意攫取她口中所有的春水与氧气。
齐妤闭眼,沉浸于半小时内的第二次吻里。
齐妤喜欢接吻,比起做爱,她更偏爱唇瓣相贴的温存与缱绻。
齐妤只同两个人接过吻,要她评价的话,陈均的吻技一般,没有宋浔舟好。
宋浔舟可以吻到她浑身软趴趴、里外出水、神志游离于身体之外飘然舒爽。
陈均的吻,第一次太小心翼翼,醉酒的她本就反应很慢、触觉迟钝,他还只那一下,实在短促,齐妤难以给出评价。
这一次,比起舒服,更多的是光天化日下的心跳失常,吻完齐妤七魂去了三魄,着实心惊。
齐妤自认有义务教导陈均如何正确地、更好地接吻。
毕竟陈均从小于学习上帮她良多,作为一个心地善良且负责的人,齐妤理应回报一二,回报以爱与温柔。
第一次谈情说爱,两个男人既争又抢,端水也好累的。好女孩齐妤烦恼地想。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