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她果真犹豫了几秒,手就被他紧紧抓住,“省点力气,跟我回去。”
“回哪儿?”
江明砚带她回了家。
徐桐一身狼狈,没有鞋走路,他干脆利落地将她抱起,“可以忍住先不打我吗?让你摔下去就不好了。”
婚纱太重,他依旧走得有些吃力。徐桐盯着他脸上的红痕,终于还是上手摸了摸。
“疼吗?”她问。
终于出了电梯,江明砚挥开鞋柜上的杂物,贵重的花瓶摔得四分五裂,在他的西装裤上划开一道口。
他把她抱上去,拉过她的手放到她刚刚摸过的地方,“其实你可以再用力一点。”
他在徐桐开口骂他前吻住了她。
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咬。她不断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嘴也不忘回击,很快就尝到不断蔓延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婚纱早已被撕开,纱质的裙摆只要破了个口就很好继续破坏,江明砚一只手擒住她,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就顺利让她身下的皮肤暴露在眼前。
他一点点往上探,探进大腿根部那破了洞的丝袜。
徐桐哼了声要继续咬他,短短几分钟江明砚已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轻巧地躲过她,唇舌退出来的同时额头紧靠住她的,“宝贝,下次记得穿质量好点的丝袜,我会进去的。”
他的手掌不断地摩,徐桐被激得拿脚蹬他,用力把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江明砚被她踩得半跪在地板上,破碎的裙摆就在他眼前,他歪了歪头想站起来,两手架住她的腿打开
“我让你动了吗?”徐桐一把按住他的头发不让他动作。
鼻尖全是她腿间的热气,江明砚忽地笑出声来,“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他的语气有些可怖。
徐桐没理会他的问题,反而踩得更用力,高高肿起的脚踝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放开我。”
注意到她面色是真的难受,江明砚霎时松开双手,徐桐并拢双腿的同时也收回了踩在他肩上的脚。
“你弄疼我了。”
“……抱歉。”
江明砚暂时找回理智替她重新上了药,“先把衣服换了再包扎,次卧有几件你的衣服,我去给你拿过来。”
刚才他没直接带她去她以前常住的次卧,直接就把她抱上了他的床。
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徐桐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他们这次又算是什么。他推开过她,现在她又来推开他,很公平。
换好衣服,江明砚进门替她细细包扎脚上的伤口,除了脚踝还有磨破的脚掌,未来几天她恐怕都不能正常走路。
他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
徐桐把他做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眼圈也跟着他一起红了。既然会心疼,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江明砚,我们别做朋友了。”她再次说出三年前在这里对他说过的话,连快要落泪的表情都一模一样,“不做朋友,也不做情人,或许陌生人才是最适合我们的关系。”
“不管你信不信,我刚才没想对你怎么样。”这次江明砚不再冷冰冰地拒绝她,“桐桐,我们结婚吧。”
他红着眼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单膝跪在床上还是比坐着的她高出不少,又顶着她的视线半跪在正对着她的床边。
“桐桐,嫁给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品名:美错
前调:睡莲,水香
中调:鸢尾花,小苍兰,苦橙叶
尾调:雪松,龙涎
制香灵感来源:
我能与《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每个角色产生共鸣,
“他们为彼此造了一座地狱,尽管他们彼此相爱。的确,他们彼此相爱,这足以证明错不在他们本身,不在他们的行为,也不在他们易变的情绪,错在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性,因为他强大,而她却是软弱的。”
我要离开他,因为
“人一旦沉溺于自身的软弱,便会一味软弱下去。”
而,“爱情,就是我们的自由。”
高中第一次读完这个故事时,我认为特蕾莎太软弱,从头到尾她被托马斯掌控着。我能共情她,却无法喜欢她理解她。过了好多个年头我才明白,我对她的评判其实是基于我自己,我在那些关于她的文字里看到了自己。
不被爱的人需要的不是被爱。因为知道爱的力量有多强大,她想要的一直都是用爱去掌控某个人。
如果说特蕾莎漂进托马斯的生命中是个美丽的错误,那么,试图用爱去掌控我爱的人,就是我生命里犯下的最美丽的错误。
制香人:徐桐】
好的,等拉扯
嘿嘿我速速码码码!
怎么不更了
还在等转约中TT我每天都有在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