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都把唐贺拉开了,唐贺还在骂唐信:“毛都没长齐就想撬我墙角,做梦!九门课四门不及格的蠢货……”

唐信不甘示弱地骂回去:“我没你这种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哥,你知道撬墙角是什么意思吗就乱说?哥哥没和你谈恋爱!你没资格用撬墙角这个词。”

“你他妈自己天天打架还好意思说别人长个不长脑袋?”唐贺还要骂,白越文实在听不下去,打断道:“都别吵了!再吵我就告诉叔叔阿姨,说你们两个又打架。”

唐贺和唐信暂时偃旗息鼓,但白越文也没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和唐贺在交往,也没答应唐信的表白。结果最愁的成了黎姿和唐尹两夫妻,两个儿子总是不跟对方好好说话,问也问不出来为什么。

白越文在佛罗伦萨读书时有一段时间同时跟唐信唐贺和安德鲁都保持着关系。好在唐贺那时候还在吃抗焦 兰%呏 虑的药,也不敢强迫白越文与他上床,在白越文让唐贺把自己从安德鲁的床上接走之前,三个人几乎都没撞上过。

除了之前那一次,唐贺想在白越文生日时来看看他,却亲眼看着唐信跟着白越文进了门,直到深夜都没出来。

之后他还收到唐信发来的那样一段录音,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助理送到医院了。

唐信知道唐贺有病,他虽然没想真的逼死唐贺,但也确实是想让唐贺崩溃才发的录音。最后唐贺掩盖了大部分事,只拿着病历和父母说他想偶尔去看看白越文,保证不会再伤人。黎姿和唐尹于心不忍,又看白越文现在也不会对唐贺应激才勉强同意下来。

唐信总感觉这次是他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但他也没法否认自己差点害死唐贺,态度才稍微好那么一点。

结果他竟然被唐贺偷家了。

唐信总感觉白越文可能对年龄大一点的男性有什么偏好,至少他知道的白越文交往过的人里面,只有他一个比白越文小,没舔到的不算。

不过换个思路想,白越文明明喜欢大一点的,却还是对自己那么好,说明他最喜欢自己。白越文总是骗另外两个人,在最喜欢自己这点上肯定没有说谎,唐信如是想到。

番外三他是宾馆我是家

又出轨了大家请注意避雷(看到“又”字应该挺明显出轨的是谁的)

极短的黑色百褶裙下面,是一双细长光洁的腿,几乎路过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被那双微微曲起的腿霸占视线。

虽然他身高摆在那里,轻薄昂贵的短袖v领衬衣也能明显地看出来他胸口虽然有一点鼓,但不是女孩子会有的胸部。那张极其甜美明艳的脸边垂着微微过肩的长发,只能遮住三分之一大腿的短裙下两条腿并不全是干瘦的肌肉,而是带着绵软的肉感。即使这样还是有一部分人在猜他的性别,和猜那个被他抱着的人究竟什么来历何德何能。

“因为这群人里面你最好看,个子也高。你多大?满十八了吧?”

段原才刚高中毕业,听到那句话时人生十八年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长了一张看得过去的脸。

刚刚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那个长发美人就这样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将柔软温热的双唇贴住他耳朵说话。他也是那些发愣的人里的一员,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经历一次一见钟情。

“我早就十八了,你……你也是高考完出来玩吗?”他红着脸问。

“其实我去年刚读完研……不像嘛?你猜我是干什么的?”

他脸上惊讶的表情似乎很好地取悦了这个漂亮的“姐姐”这家伙看起来实在不像比自己大那么多的样子。

段原直白地说:“你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你是演员?……还是模特?”

明明是“她”先提起的猜职业,这时候她又装作没听见了。

“姐姐”温柔地小声问道,“刚刚盯着我的腿看了那么久,想不想摸一下……去个没人的地方?”

酒吧乱闪的灯光下没让他的美丽有一丝模糊,鼻尖到下巴的线条无比清晰,脸颊细腻而饱满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擦着段原的耳尖。

段原是他的猎物,在场没有哪一个人不想成为他的猎物。

段原猛地站起来将他拦腰一扛,在众人或兴奋或嫉妒的混乱话音中带着他走出酒吧。

“……他大爷的,这小子真好命。”

“我去整个容也能被这美女蹭脸吗??”

白越文抱着段原的脖子,含糊地道:“出门往右边转,去那家酒店。”

走到酒店前台的短短几分钟路程段原都有些按捺不住,将手伸进白越文的衬衣里,胳膊马上就被掐了一把。

“开好房间再摸。”

白越文说着从裙子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前台,段原抖着手把自己的掏出来递过去,登记好之后急不可耐地抱着白越文进了电梯。

这条裙子原来并不短,只是白越文偏高一些,腿又极长才显得长度感人。只不过段原个子更高一截,他才没有意识到。

白越文腿根的软肉被抓着用力揉了好几下,不太高兴地掐着段原后腰上的肌肉说,“你怎么那么急?”

“想要你。”段原言简意赅地说。

他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说不出口太荤的话,但身体和心理上的渴望是做不得假的,一进房间段原就开始脱白越文的衣服。

在正常的灯光下段原将这个人看得更加真切,衬衫遮住的地方皮肤与他的脸颊像一整块通透洁白的玉,此时正因着段原有些粗暴地抚摸而微微泛粉,胸口鼓着微妙的弧度,艳粉色的奶尖已经有些挺立。

白越文很配合地让段原边亲他边脱掉他的上衣和裙子,一下没注意内裤还是被撕得没法再穿。他还没来得及发作,段原就摸到他身下,想要直接弄他。

“先洗澡。……你跟我一起进来洗。”他只好如此说道。

浴室里没有放套,只有一瓶小支的润滑油,段原用手指好好感受了一下等会自己要进去的地方有多么湿软滑腻,草草抱着白越文洗完就将人带到了床上。

他也没少听说过那种炮友转正的例子,把握住机会才是正经的。

“你体力还挺好的……”

白越文半跪在床上,取掉洗澡时扎头发的皮筋,看着段原到处找套套,随口说道,“抱了我这么久还不累。”

柔顺乌黑的长发再次披到他肩上,半掩着泛着微红的脸颊与锁骨。他骨架原本就不太大,上挑的圆眼黑白分明,脱下衣服后段原越看越觉得他像出来骗人的高中生。这副毫不羞耻地露着浑身光滑柔软的皮肉地模样原本应当给人一种放荡的印象,但他的表情就像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脱掉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一样,配上他线条纤细优美的身体,有种别样的情色意味。

以段原的阅历还不足以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迷惑得完全被人带着走了,白越文扭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一盒最大号的套扔给段原,示意他自己戴上。

早在酒吧里白越文刚搂住段原肩膀时段原就有非常明显的反应,可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了,段原旁边那群喝醉的同学都拿这个起哄。

用第一个套只花掉他们十多分钟,即使有一层降低敏感度的膜阻隔,第一次跟人上床的段原还是很快就出来了。好在他年轻,第一次出来后在白越文完全不给他面子的惊讶表情下没几分钟就重新硬了,换上新的套又来了第二次。

这次弄得比上一次凶狠得多,段原抓着白越文的腿弯,将他的腿压到胸口,顶得深到白越文有些控制不住表情,哭着掐段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