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对雪白珍珠一样细腻温润的脸颊上泛着绯色,白越文靠在床头,安德鲁拿浴巾慢慢擦干他的身体。
“你笑什么?”安德鲁摸摸他的脸颊,很想用力亲两下或者啃两口,让他哭一哭,掉点眼泪。
在自己的追求者面前喝醉、洗澡,还对人笑得这么甜。
东方人应该不会都和他一样这么缺乏防备吧?
“有点痒。”白越文用手背蹭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我以为你要亲我,所以才笑的。”
即使隔着浴巾,安德鲁也感觉的到手下温软的身体比平常热度要高的多。他自己的身体在给白越文洗澡时就开始发烫,这下简直要拿不住手。“你喝醉了。”
在清醒的状态下,白越文是绝对不可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又暧昧的。
安德鲁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有些狼狈地想要抽身离开。白宁檬越文却握住了他的手掌,绵软的手指搭在他的手心上,神色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我没有醉。你为什么不亲我?我等了好久。”
白越文真的醉了,仅存的一点意识只能让他还记得对着安德鲁说英文。安德鲁把他翻过去干得在床上边挣扎着想爬走边哭时,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老处男开荤真的可怕,白越文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更可怕的是,安德鲁说要负责,想给他戴订婚戒指。
白越文缩在被子里,在安德鲁拿出戒指说要订婚之后就一直装死不出来,把自己裹成一只小卷。
太可怕了。
早知道这家伙比他想象的还要古板得多,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人接近。
“你去,去我上次去的那家蛋糕店。”白越文的声音有些发哑,“先帮我买早餐。”
他现在床都下不了,只有先把人支走才能想办法脱身。
蛋糕店离这家酒店开车至少要两个小时,但安德鲁现在怎么可能拒绝白越文的要求,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
房间门一关上,白越文就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拿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唐贺接住从门口倒下的白越文时手在发抖,浴袍欲盖弥彰的遮掩下雪白肩颈上的吻痕显得格外淫靡。
他自从半年前调到唐家在欧洲的分部,几乎每个月都会飞到佛罗伦萨三四次。白越文之前被陆岭和唐贺折腾得身体一直不太好,唐贺就经常来偷偷看他,经常送点东西装作是国内朋友寄来的。几个月前他偷看被抓现行,白越文都要看透他这破德行了,偶尔会让唐贺在自己那的沙发上过夜。
昨天白越文本来晚上准备回去的,结果不小心喝多了,唐贺在沙发上等了一晚上。早上白越文才给他打电话,却是让他带上衣服去酒店接自己。
白越文换上唐贺带来的衣服,被唐贺一路背着上了车。
“我不想让他再缠着我了。”白越文趴在唐贺背上,声音闷的可怜。“他和我求婚,我不要和他结婚。”
白越文昨晚哭得太厉害,眼睛还有些发肿。唐贺托着他的腿弯,答应下来。“好。”
番外二唐信
随便摸的番外,好困
唐信四岁的时候,唐贺又带着一群差不多大的孩子出去,把他一个人扔在房间里。
白越文在外面呆了一会,小脸被晒得有些发红。他觉得不舒服,跟旁边的人说了就跑回室内。
他一走,就有不少小男生也想跟着回去。黎姿看他白嫩的皮肤上被晒得泛红还出了汗,拿纸帮他擦了擦,又给他弄了杯常温的牛奶。
“谢谢阿姨。”白越文说着,余光却看到唐信蹲在楼梯口上,探出个脑袋偷偷往下看。
“弟弟!”白越文喊他,唐信却缩回去了,楼上传来脚步声与关门声。
黎姿原本以为唐信也在外面玩,这下看见人缩回房间还有点惊讶。
“我可以上去找弟弟吗?”白越文拿着牛奶仰起头对黎姿说:“弟弟可能和我一样怕热,我的牛奶给他喝。”
黎姿摸摸他粉白的小圆脸,又给他拿了一瓶牛奶,牵着他上楼去敲唐信的房间门。
“外面好热哦,还是房间里面舒服。”白越文把牛奶递给唐信,娇气地皱着小脸说:“我的脸都晒红了。”
唐信接过牛奶,突然哭了。
“我以为越文哥哥不要我了。”唐信看着白越文带着无措表情的漂亮脸蛋,继续哭:“我哥总是不带我玩,还把跟我玩的人都带走。越文哥哥那么怕热,都被他带到外面了。”
“我不会不要你的呀。”白越文拿手帕给唐信擦眼泪,“别人不带你玩,我陪你玩。”
白越文还是小孩子,看到别的孩子哭了自己也会想哭。唐信看白越文眼眶也开始发红,抽了抽鼻子努力憋回泪水。“哥哥别哭,我只要哥哥就可以了,我不哭。”
白越文牵着唐信一只手,睫毛还湿湿的,不高兴地说:“我才没哭。你脸都哭花了,还说我。”
唐信几下把眼泪擦干净,可怜地说:“哥哥亲我我就不哭了。”
于是白越文就亲了他两下,唐信就很开心。
虽然和他住一起的哥哥是欺负他的坏蛋,但是漂亮哥哥对他很好。
他才不要坏蛋哥哥当哥哥,他只要越文哥哥。
唐信长个子长得很快,才初一就有快一米七高。唐贺与他和白越文站在一起,好多人都以为白越文才是那个最小最娇贵的弟弟。
他去初三年级的楼层找白越文,给他送奶茶,还差点和另一个送奶茶的初三学长打起来。
“唐信女朋友上初三了。”有人起哄。
什么女朋友,那是我哥,唐信本来想这么说,但是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要是哥哥和他谈恋爱,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让别人给哥哥送这送那了。再有人缠着哥哥不放,他就直接揍人,尤其是他那个讨厌的大哥,反正哥哥只能是他的。
唐信读初二时学着大人那样买了好大一束玫瑰花送给白越文,想要表白,结果被唐贺发现了,两兄弟差点把对方脑袋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