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伸手将垂下的发丝从头顶拨到脑后,身体向下移动,最后跪在他的腿间。
“宁宁……”他受宠若惊。
回应他的是两腿间极致的触感,那里被一片湿润和柔软包围,无处可逃。
她吸。
他喘气。
她舔。
他深呼气。
她的动作很笨拙,但并不妨碍他的享受,甚至可以说,他爽到了极点。
最后在一阵呻吟和喘息声中,他的脸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尽数释放在她的口中。
第0163章 第一百六十三回 蜜骸(h)
只要唐婉宁想,她拥有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夏潮生开心的能力。也只有她,只有在他面前,拥有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利。
夏潮生从沙发上坐起来,抬起唐婉宁粗暴地将她扛到右肩,大步流星地走向两人的卧室。
卧室的门关上,他们再次倒在床上拥吻在一起。
唐婉宁觉得嘴里发甜,这甜味顺着舌头向下蔓延,直甜到心窝。这份甜蜜的外化就是,她的生理反应那里已经水流泛滥。
夏潮生拉开她的上衣,埋首于她的胸前,品尝她的娇乳。唐婉宁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地抱得他更紧,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似乎在寻找一种无声的安慰和依靠。
他的唇舌游离在双乳之间,仿佛空气都变得湿润而粘腻,令人垂涎。
唐婉宁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舌尖的每一次细微的挑逗,每一声几乎察觉不到的轻喘,都悄悄诉说着爱意。
他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潜入了早已蠢蠢欲动的水穴,唐婉宁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是把他的手指困在了里面。
“乖。”夏潮生哄她,他轻轻地从唐婉宁体内抽出自己的手指,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随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中。他的手臂线条分明,肌肉结实有力,当唐婉宁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他的臂弯时,她能感受到一种来自他身体的可靠和安全感。
“要我进去吗,宁宁……”火热的柱身在洞口徘徊,他腆着脸说着让人难为情的话。
她羞于答应,双腿却分的更开,像是成熟待人采撷的果实。
夏潮生垂首含住她的唇瓣,下体向前一顶,龟头便被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紧紧包裹。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感受到对紧窄入口的不断挤压。
插入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仿佛要探索到她最深处的秘密。
他额角的汗珠沿着侧脸的轮廓滑落,一滴接着一滴,滴在她身上,与她的汗珠相遇,仿佛两颗心灵的交融,合二为一。
在静谧的环境中,空气里每一丝微小的变化都被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他们在这种极度敏感的状态下,都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呻吟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又传回各自的耳中,使快感变得更为强烈。
“宝贝,你好棒……”夏潮生发出满足的喟叹,掐着她的腰激烈地挺送。
唐婉宁几乎要被这股强烈的快感所淹没,她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呼吸,轻喘着回答:“你也是,老公。”内心的甜蜜感愈发浓烈,甜得狠了,便由内而外地渗透出微妙的苦涩。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交欢中,唐婉宁情难自控地尖叫,被他带上了情欲的巅峰。然而,当那股强烈的快感逐渐消退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空虚和无力感,仿佛一切的欢愉都只是镜花水月,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惆怅和彷徨。
咫尺方寸之间,隔着名为“信仰”和“主义”的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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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4章 第一百六十四回 猜忌
唐婉宁和夏潮生正要睡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
夏潮生去客厅接起,回来告诉唐婉宁是顾美珠找她。唐婉宁走到电话机前,顾美珠的声音听着有些微醺,在话机的那一头约她来春之声酒吧喝一杯。
唐婉宁当即应约。她听她状态不对,有点担心,加上想旁敲侧击地印证一下今天月华书店的情况,是否真的在那里行动了,是否抓了人,又如何处置……不管多少,最好是能打听出些讯息来。她不可能在夏潮生已经对他产生怀疑的情况下再向他打听这些。
夏潮生担心她晚上出行的安全,坚持陪她一起去,并且声明会在外面等她,不会打扰她们,唐婉宁没有拒绝。
然而在夏潮生目送唐婉宁进入酒吧后,却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拿出来一个箱式录音机递给门口的侍应生,对他耳语了几句并给了几张外钞。
侍应生当然无法拒绝金钱的诱惑,了然地点了点头便提着皮箱进去了。
唐婉宁刚在椅子上坐定,还没和顾美珠聊上几句,就被一个冒失的侍应生打扰:他因为滑倒而把桌面弄得一团糟,酒水浸透了桌布,桌上的水果拼盘也被打翻得到处都是。两人虽然都已及时站起身来躲开,也难免让袖口和衣角都不同程度的沾上了污渍。
侍应生连忙道歉,并且作为补偿带她们去了单独的包间,那里更宽敞和安静,还承诺送上更好的红酒和配餐。
两人都没有心情计较,也就答应了他的安排。
谁也不知道,厚重的桌布下掩盖着的是被放置于桌底的录音机。
怀疑一旦萌生,便如种子破土,它无声无息地在心底扎根,汲取着不安的养分,向上生长。纵使被暂时掐灭,残留的根须也总在暗处伺机而动。
换座之后,顾美珠直接坐在了唐婉宁的同侧,亲昵地靠在她的肩上,喃喃道:“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和你这么亲近了。也只剩下你,可以让我靠一靠了……”
唐婉宁佯装不知,道:“说什么傻话,你不是还有老公,上次舞会上我看你们如胶似……”
顾美珠打断她,“别提他了一一说说你吧,我错过你的这些年都过得怎么样?看到你还和他在一起,我真替你高兴。看来当年你的逃婚,是值得的。”
唐婉宁露出淡然的笑容,“其实那时的逃婚并没有那么顺利,我在车站差点被人抓走,也是托了姨妈的福,才逃到了法国去……”这段故事唐婉宁早就背得烂熟于心,娓娓道来,“……还好老天眷顾,让我重新遇到夏潮声,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
顾美珠认真地听着,在她讲完后又猛灌了一口侍应生送上来的酒。
唐婉宁拦住了她想要再倒一杯的手,劝道:“别喝那么猛,那么快,会醉的。”
顾美珠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这酒是苦的,醉不了人。”
唐婉宁半信半疑地拿起酒杯尝了一口,明明只是红酒的醇香,没有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