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到阿珩的骚浪处了么?”
她低笑,轻轻扣着他屄口的嫩肉,逼得人臀肉紧绷,不仅要应付缅铃的刺激,还要分神去顾她的手指。
“没…没有…妻主替奴家再放一个就到了…”
他费力地将剩下的那个木铃塞到徐笙手上,便像一团没骨头的香肉一样瘫了下来,岔着两腿一副听天由命任人玩弄的模样。
她也不再多为难他,用两指掰开他的臀缝,顶着露出穴口的铃面将第二个缅铃也塞了进去,刺激也随着进入成倍增长,等徐笙刚刚将小球完全塞进男人的臀眼,他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两腿压低到几乎是坐在她大腿上,屄口还在剧烈抽搐,男人浑身只剩下一个屁股还在动弹,看起来可怜极了。
徐笙拉着人的手一把将人拉起重新带到怀里,让他几乎没有合上过得腿久违的并拢,却因穴肉收紧让人哆嗦得更厉害。
“阿珩平日里会夹着它们出门么?”
“不…不会…啊啊…太刺激…了…走路会…呜…会腿软的…”
她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肿胀的鸡巴,拿龟头去蹭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紫黑的柱身被修长的玉手包住的画面极其刺激,她舒服地低头亲他,放开他已经自觉地开始帮她纾解的手,抬起替他擦去因过度刺激而从嘴角淌下的津水,她揽着他的腰颠了颠,将人往上带过来同自己平行。
“呜啊!!”
男人被她一颠,体内的玩具又是一阵极致刺激,喉间发出一阵喘息,喉结快速滚动着,她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在这个小小的突起,也没忍住咽着口水凑上去轻轻啃他,在人修长脆弱的颈上留下一堆口水印子。
“你第一次就玩这么久,就不折腾你了,替我吸出来就带你回家嗯?”
她啃够了就又抬头跟他亲嘴,男人手上技巧也十分优秀,这会儿已经弄得她有了射意,便在他耳边轻声哄道。
他原本痴痴地望着她的眼滞了一瞬,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样。
“回家…?”
她理所当然的挑挑眉。
“既然是我的人自然就要跟我回相府,你不愿意?”
他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嘴角勾出的笑明媚生花。
他没说话,只是捧着她的脸近乎虔诚地落下一吻,然后撑着身子趴下来埋首到她胯间,努力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口中。
他仔细认真地舔舐着口中的巨物,无法吞咽的涎水将整个柱身染得水光淋漓,他像是得了心爱玩具的孩童,双手捧着并不算好看的阳物用舌尖嘴唇将每一条经脉都细细顾及,最后重新将头部送进口中紧紧吮吸。
眉眼温柔的美人在为她口交,在吃她的鸡儿。
她倒吸一口气,轻轻摸着顾之珩低垂的眼睫,他实在是长了一张让她迷醉的脸,明明并不是多惊为天人,却足以让她心神荡漾。
“阿珩,再用力吸一吸。”
他抬起眼皮看她,口中听话地顺着舔舐马眼的动作猛地一吸,下一刻就被紧紧扣住后脑硕大的肉冠冲到喉头,让他条件反射地拧着眉滚动软肉排斥,但紧接着冲进食道的热流容不得他再多想,连忙跟着做出大口吞咽的动作,甚至都没来得及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当他感觉腹中有了饱胀感,口中的物件才终于有了软下的迹象,停止了喷射,他轻轻将它吐出,温柔地将残留的精水吸出来含在嘴里,爬起来凑到她眼前,像是邀功一样张嘴让她看见在舌面上滚动的粘液,他喉结一动,红唇重新张开时已经一干二净。
他弯着眉眼,凑过来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然后将脸埋在她胸前,嘴里咕哝。
“妻主,回家…”
她点点头,在他头顶落下一吻。
“好。”
·
缅铃:……,我们呢?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代发的工具人,某人说要投票关注留言,不然将继续鸽出天际
番外禁欲一个月后的东宫秘事 前后狂潮(上) 章节编号:6239448
·
太子殿下最近郁闷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那个女人抛到脑后了。
原本他就不是她心里最宠的那拨,一个月她来东宫的次数撑死也就四五回,还不是没回都过夜的那种,这会儿相府前后挨着传出他皇叔与胞弟有孕的消息,徐相又刚生下双胎,那人忙的团团转,就更记不起他这号人儿了。
他瞧不起自己像个深闺怨妇的作态,又拉不下面子,愣是没主动找过人,平日面上更是稳如老狗,朝上见了徐家兄弟还能打声招呼,实则心里已经憋屈得要命,写着写着一愣神就勾出了她的名字,回过神来便恼羞成怒地将纸揉成团丢出去,暗自在心里斥骂那无耻之人,而过不了多久就又要重复这一动作,最后还要担心被收拾的下人展开看见里头这丢人的内容,又一团团捡回来丢进纸篓,完了还要伸脚愤愤踩上几下。
太子殿下不愿承认自己心里难过,更不会承认自己吃了皇叔胞弟的醋,但他得承认自己心里头挂念那个女人,他因心绪不宁被父皇责骂之后就更加想见她,想质问她是否对他不满,为何总是这般不将他放在心上。
他也是会委屈的啊…她怎么就从不愿将对别人的心疼分他一些?哪怕只有半分,她都不至于会将他忘记一个半月不闻不问。
说到底,他到底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男人,跟他之间那点过往还十分不痛快,若不是皇命难违,料想如今的她断不会多瞧他一眼。
他不是没看出来,只是心里不肯面对,自己实则连这张皮囊都不对她的胃口,脾性更是十分讨她嫌,起初她或许还觉着他不驯弄着新鲜,但过了那一阵儿她便厌了,平日里对他说是纵容,到底还是不在意罢了,那人皮下霸道得很,他是清楚的。
之前她陪在身边的时间从不比那些个少,说话也是一样没个正经,夜里也照样将他弄得第二日腰酸腿软,他便有借口不去想这些,但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想透了。
他在她心里不重要,这一结论竟轻易将他压的半垮,他原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能随时抽身,他以为自己并没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但他错了,他想她想得要命,委屈难过得要命,冷硬又大男子主义如他,夜里都会咬着牙暗恨自己怎么就没能怀上她的种,明明他们那事儿也没少做,他身子也比那两人好,凭什么他就怀不上?
太子脸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已经千回百转拧成了麻花,到最后憋不出显露在脸上,满脸都写着‘我不开心’,低气压直接吓退方圆几里的人。
徐子容看在眼里,回去后便寻个机会跟徐笙说了。
这会儿徐笙正在制药,忙得焦头烂额,徐子容这么一说才懊恼地一拍大腿。
“卧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徐子容拿着湿巾替她擦着因一直倒腾药草变得乌漆嘛黑的手,脸上还是那处事不惊的温润浅笑。
“殿下不同我们住一起,不知你忙的什么,这位爷心思细又多疑,约摸是自己把自己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