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 / 1)

“你是哪位?我为何要同你登记。”

他气极反笑,伸手抓她的痒,在苏绮强忍住笑挣扎的过程中一掌探进乳罩好软,他禁欲太久,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扒光顶进去,为何长夜漫漫要在这浪费口舌?

算了,权当与她调情。

手掌肆无忌惮地抚弄,他埋在她颈间胡乱亲吻,“你说我哪位?明天太仓促,后天好了。”

手探到背后,许久不解,他仔细摸了一会才错开暗扣,她胸前骤然放松,唐允挑起嘴角,像小朋友重获玩具。

苏绮的推脱拒聊胜于无,“你自己去。”

“最迟31号,元旦后不行。”

“为什么?”她成功被他带进话里。

“千禧年之前成婚,我与你才算世纪情侣。”

她在心里骂他臭屁,没忍住笑容,自然被他捕捉到。

他正要讲话,来不及讲话,苏绮主动勾上他脖颈,胸前挂空挡,翻身覆在他上方。

她主动吻他,唐允惊喜不已,手指插在她的发间回吻更凶。

囚徒出狱重获自由,求财、求色,前者他不缺,后者如今近在嘴边,原来达到圆满这样容易。

衣服马上就要剥掉,苏绮突然躲过他的指尖,坐起身来,明明脸上挂着情动的媚态,撩到他心痒难耐,还要故作高傲地下达命令:“我还没冲凉。”

他扑上去,“我不嫌你脏。”

她敲打他的头,“我踩整天细高跟,脚好痛。”

唐允挑眉,灵活地转到她脚下,看她一双腿裹在丝袜里,再向上是包臀裁剪的粗花呢短裙,珍珠白,她钟意的颜色。

好,至此可以确定,她故意撒娇,或者说是故意搞他更准确。

楼上主卧浴室,他深夜做苦工,浴缸放没过小腿的水,苏绮坐在一边,频频偷笑。

唐允把袖子挽起,坐在另一边给她洗脚附带按摩项目,毫不顾及颜面。

整室阒静,她幽幽开口:“我就是躺在这里割腕的。”

以往的唐允或许会故作受惊吓,乞人憎地讲一句:你好狠。如今他面色凝重,许久不愿意抬头看她。

过去太久,似乎彼此都失去重提的勇气,更不知从何提起。

他终于肯抬头,双手还在傻憨憨地裹住她足踝,指腹抿在她常年穿高跟鞋留下的痕迹上。

坦诚讲,水波温热,苏绮整个人从上到下暖起来,心也跟着解除冰封。

“阿绮……”

她轻轻一笑,随即毫不矜持地抬腿踹上他肩头,溅起水珠。

“太子爷几时变林黛玉?”

唐允回神,自觉丢脸,打开花洒喷向她不必怀疑,根本不是情人间打闹的调情程度。

丝毫不知轻手,正如以前动辄抓乱她发型。

苏绮低声尖叫:“唐允!”

唐允笑着丢下花洒,把她扯到怀里,裙子已经堆到腰间,咸猪手袭上臀腿。

两人栽倒在床上,唐允不由分说解她衣服,或者应该说是扯更恰当。

缠绵不休的热吻,难舍难分,苏绮低喘着任他剥光,又从他浴袍领口向下拽,赤裸相见。

唐允向下吻她耳畔、颈间,在胸前狠狠留下印记,像一只狗。苏绮双手覆上他头顶,任他埋在胸前吮吸,舌头打着花一样开凿。

暧昧气氛点燃,卧室内只有女声娇吟,以及微不可见地低喘。

他向下,吻上她小腹,那里曾经孕育他们的bb。苏绮低呼,来不及反应他便已经吻上双腿之间,容纳住全部的脆弱,唇舌勾弄,引她煎熬扭动。

等他再度覆上她的身躯,下半身已经顶到她双腿之间,她手探到他胯下勾引抚摸,唐允清楚感觉得到柔软指腹的触感。

听到他低声咒骂,随后危险逼近,挺身没入,她只觉骤然一紧,好像心脏都在遭受入侵,又像填满。

他要很凶,来不及让她稍作适应就耸动劲腰,她则回馈给他满背的抓痕。

你来我往。

想到以前看过这样一句话:性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

他几时道德过?他会懂礼节?他只知顶进,恨不得探到她心口,何来退让。

第一次结束于正面,最原始的姿势,唐允紧紧锁住她纤细的脖颈,一边吻她咬她,一边无数次地低念“阿绮”,脉脉含情。

苏绮感受他需要,克制着骄傲看他沉沦,同时心知肚明:她心里在笑,好像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

又多了那么一点点圆满。

身上挂一层薄汗,他起身靠在床头,苏绮开口,言语之间带着挑拨。

“绅士的情人应该帮对方盖上被子。”

唐允闻言短暂错愕,随后冷笑,无情把被子踹到脚底。

“我现在合理怀疑钟瑾瑜抢你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