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相抵,还未从高潮中缓和过来的穴口抽搐着吮吸着他的茎干。
我只肏我老婆 <第三按摩室(sc1v1)(朝花酱)|PO18臉紅心跳
我只肏我老婆
仅仅高潮一次远不足以褪去药效,容悦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察觉到周越覆上来的身子,顾不得享受余韵便缠了上去。作为讨幻想中的老婆欢心的重要资源,周越平时非常注重身材管理,身体筋肉匀称紧实,配上吸满日光的健康肤色,扑鼻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让她刚刚才爽过的下身一阵空虚,张口就要往男人唇上吮。
这个吻自然又被他挡下,代替唇舌塞入她口中的食指满满地挂着她的爱液,泡的发皱的指腹蹭过舌面向内伸,然后轻轻在舌根压了一下,她的眼泪立刻就又掉了下来,小舌痉挛般颤抖着压抑着呕吐的欲望。
周越微微皱起了眉,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脸上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身下却不饶人,两片肉紧紧夹着他,过于灵活的腰极为色情地一下下小幅度向上挺动着肏他。
“你真当我不想肏你吗?嗯?”周越又按了按她的舌根,在她布满泪痕和口水脸蛋上咬了一口,咸咸的,又香香的。他卡在她肉缝里的阴茎随着脉搏跳着,就算不被她肏弄,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
周越一边舔吻她的耳根,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那里面有满满当当一大抽屉的计生用品和情趣用品,都由他父亲吩咐人定时定量更换,生怕他成不了事一般。
容悦在他身下抽抽噎噎地哭着,根本听不进他的威胁,甚至还因为他说他想肏她而兴奋地悄悄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周越被她死死环着脖子强忍着快感,十分艰难地拆开避孕套盲着往阴茎上套:“还蹭?吃药没够?”
自打确认了自己心意的那刻起,周越已经把容悦当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婆,他真的很想日她,日死她,日到她怀孕,日到她没有自己就不能活,日到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精虫,只会搂着他老公老公地叫。但不是现在,或者说至少不是在她清醒之前。
周越要她的吻,要她的身子,但他更要她的心。他要她明明白白地自愿把自己的唯一指定交配权给他,而不是现在这样被药物迷了头脑,眼里只看得见一根鸡巴,看不到他。
更何况……
“嘶”周越眯了眯眼,阴茎终于套上了套子,再度嵌在了肉缝里,他又恨又有些怕,父亲竟然能把他的尺寸估得这么准。
更何况这药物仅催情,不安眠也不致幻,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记得一清二楚,如周雨杰所说,搞得不好了,落下个伙同迷奸的罪名,老婆肏到了,人也进去了。
再加上容悦平时亲都不肯给他亲一口,他私心也不想让容悦觉得自己是那种趁人之危……虽然他确实在趁人之危占她便宜就是了,但好歹不插进去的话,用用英雄救美的借口也算圆得过去?套上了套子的阴茎不再畏首畏尾,周越耸动起腰肢开始快速磨蹭起她的肉缝,湿软黏滑的触感被薄薄的一层橡胶减弱,却仍然爽得让人几乎失去理智。周越用力沉下腰,磨动时把阴茎紧紧夹在自己和她之间,确保不会意外滑入她的体内周越吞了吞口水,如果真有那样的意外其实也不错?
旖旎的邪念只划过脑海一瞬间,周越就再没力气思考,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地沉醉进去,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腰胯这么有劲儿过,飞快地来回抽送着一点都没有停下来歇歇的必要。周越埋首在容悦的耳边压抑地喘着,额头抵着她散在床单上的软发,一时间仅凭着原始欲望本能的趋使肏弄,像是发情的牲畜一般去够那巅峰的快感。
他肏得狠又凶,带着些未经人事的莽撞与饥渴,一下下蹭得容悦合不拢腿,大敞着穴口盼着那根火热硬物的光临舒服,但里面更痒。眼泪一刻没停过,“周哥哥……周哥哥……”她低低哭着求他肏进去。
“肏进去了就得给我当老婆,嗯?”射精前一秒他用齿去蹭她的耳垂,理智松动,想诱惑她却自己被自己的想象激到了高潮,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隐忍又舒缓的闷哼过后,他胯间挺弄的动作顿了顿,黏腻腥涩的精液射满了橡胶套前端的小囊,往外挤着马眼,忍不住又是几下狠狠的挺胯,催着后续的精液让自己射得更爽。
可即使等周越从余韵中缓了神,被小色鬼又蹭硬了阴茎,也没等到一个嗯字。
“容小姐想让我肏吗?”周越有些不死心,龟头抵着套子里的精液蹭她的穴口,一抵上去他也有些心动了,晃着腰轻轻堵着穴口戳来戳去。容悦被戳得乖顺,被按住的腰臀挣扎着想主动往上凑,小嘴呢喃:“要、要哥哥肏……要……”
“可我只肏我老婆……怎么办?”周越被她的主动索求哄得脸热,心头也是热乎乎的,在她脸蛋上亲了又亲,引着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嫁给你周哥哥,你周哥哥就用这根东西好好伺候你,嗯?”
周越已经在幻想一会儿是要带着套子插她,还是干脆强硬一点射在她的小肚子里面,尽早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了。
就差一点(1100珠加更) <第三按摩室(sc1v1)(朝花酱)|PO18臉紅心跳
就差一点(1100珠加更)
可是本应被情欲迷昏头的女人此时却皱起了小脸,难舍又痛苦地嘤嘤吐出两个字:“不嘛……”
轻轻晃动的腰一僵,差一点直接插进去,周越挺恨这种差一点的,他感觉他和自己老婆之间总是差那么一点,差一点亲到她只让恋人亲的嘴,差一点哄到她应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连意外都总是差一点才会发生。
周越狠狠吐了一口气,解开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坐直身子将他人生中射满的第一枚避孕套扯掉,一边在心里埋怨容悦的心贼狠,一边认命地俯下身子继续替她舔。
怕她再乱晃真的搞破了身子,周越交换了手指与舌,拇指指腹沾满了滑液,抵着肉珠细细揉弄,舌则深入蜜道之中抽插舔舐,他一碰那软肉就活了一般抽搐着上前挤他,微酸的爱液顺着他的下巴一点一滴往下滑,白腻柔软的大腿颤抖着夹住他俊朗的脸颊,却只得到了他一个带着些警告意味的眼神刚刚求爱才被拒绝,他还在闹脾气,她最好给他乖一点。
柔软且韧的舌带给了容悦很大的满足感,她感觉自己最舒服的那块肉被他的舌尖富有技巧地仔细疼爱着。他像一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指挥员,晃动着舌尖将口哨吹出各种指令,那些瘙痒难耐的感觉被他轻轻用舌尖一碰,就服服帖帖地转变为酥麻,遵从指令由小腹向四肢百骸有条不紊地涌去,经过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愉悦的震颤。再配合着阴蒂传来的激烈快感,轻易地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周越微微皱着眉任她的穴肉吸着他的舌不放,待痉挛放缓才抽身出来喘了口气,这种被猛烈需要的感觉让他有点上头。男人到底没法和可以无限次高潮的女人比,刚才两人性器官的蹭弄只不过是解他的馋,主要还是得靠舔的摸来助她舒舒服服地扛过今晚药效的发作。
若是随着小色鬼的心意被她无节制地要上一整晚,周越怕不是真的会被榨干,爽死在她身上。
就这样,两个人从半夜折腾到了天色微亮,周越用唇舌疼爱了她二十几次,黏腻的滑液逐渐变为稀薄的汤水,纵使他一直努力去咽,也像是尿了床的幼童般沁湿了不小一片床单。而周越则一直被她的淫声浪语勾着,实在硬得难受了就戴个套子蹭她,直到草草发泄出来,等两人都筋疲力竭倒在床上的时候,床边也丢了三四个裹着精液的避孕套,里面原本粘稠的精液随着时间流逝都早已化成水液。
等她睡醒了再告白一次吧。周越抱紧怀里汗津津的柔软娇躯,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她睡醒了,清醒了,再解释清楚一切,哄诱她答应做自己老婆,然后再彻彻底底夺走她的身子,还有那枚他梦寐以求的吻。
眼皮逐渐沉重,周越嗅着她身上混了他的气味,沉沉睡去了。
但其实,闭着眼睛的她却是一直醒着的。
容悦歇了一会儿,巨大的冲击让她脑子很乱,根本没有困意,察觉抱着自己的男人手臂渐松,她缓缓翻身下了床,一下床,就跪坐在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失禁一般地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滑下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一般,染湿了整个手掌后眼睁睁看着那液体脏了地毯。
容悦羞得想捂脸,但满手的淫液捂都捂不了,她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把稀得近似水的液体都蹭在了床单上反正这张躺起来很舒服的床单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缓着下半身的酸软,容悦勉强站起身,捡起落在床边的手机和钱包。她也真是争气,昨晚自慰到疯得内裤都不知所踪了,钱包和手机愣是揣在兜里直到被丢上床才掉出来,也亏得周越一晚上都忙着专心伺候她,按他平时在按摩室里的性子,要不了多久衣服就给他拆散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完整地挂在她身上,除了布满褶皱和奇怪污渍之外,算是勉强能穿。
容悦打开锁屏,还剩18%的电,捂着小腹轻轻叹了口气,那里还残留着微弱的痒与酥麻。
也是巧了,钱包里刚好剩下两千块,一块不多块不少,她昨天刚从银行取出来,本来准备给人当小费的,现在全都被她留在了床头柜上。脚丫踩到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羞红了脸,脚趾难耐地动了动,却只是让精液深入了她的趾缝。
最后出门前她看了沉睡中的周越一眼,一如既往端正帅气的五官,宽肩窄腰,光洁的皮肤包裹着均匀结实的肌肉,从凌乱的衬衫下透露出属于男性的力量感。他安静地睡着,宛若无所不能的天神,也宛若纯真的孩童,只是眼下微微泛着的青黑与被自己揉乱的黑发让人忍不住心疼。他因为自己一夜没睡,又操心又卖力,想来一定是累坏了。容悦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有些酸甜,也有些苦涩。
坐在出租车里,容悦还是没忍住给夏林发了消息。
悦己者容:夏林,我有事想问问你……
悦己者容:你说干你们这行的,会喜欢上自己的客人吗?
她盯着手机屏幕,忍不住用搜索引擎搜索关键词,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牛郎骗惨的女孩子们的悲惨经历,那些女孩子们有的自己也是情色从业者,有的则是和她一样的普通人,她把16%的电看到4%时,终于收到了夏林的回复。
夏林:你说哪个?不好意思,客人太多,我记不太清。
客人太多,我记不清。
容悦望着这几个字发呆,一直望到嘟嘟声响起,手机自动关机。
客人太多,我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