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冻着,过年了,可别感冒。”他笑着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便窝在了他坚实的胸膛前。
没想到他这么细致,方芮放松身心,信任地由他动作着。
方才其实被他摸得云里雾里的,并不真切,现在她大脑稍稍清醒,他因为打球而略带薄茧的指尖碾着蕊珠,激起一片酥麻,腰肢拱起,臀就相应地往后翘,抵上了他硬着的下身。
“嗯”他闷哼一声,情不自禁地重重往前一顶,粗硬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陷在她软嫩的臀肉中,粗糙的布料磨得他棒身胀痛,却压不过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
“啊~不要~”她慌张地想逃脱他的桎梏,小手往后想推开他,却摸到他不知何时衣服被掀起来后露出的腹肌,线条分明,坚硬紧绷。
褚骁被她乱摸的手挑逗得更是难以抑制,咬紧牙安抚她:“马上就好...芮芮...我好难受...”嗓子像钝刀子割过般地粗粝,方芮听出他的难耐和乞求,半推半就地被他箍回身子,并不知道接下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兵荒马乱中,褚骁挺着胯又黏上了她的臀,轻轻摆动着劲腰,在这方寸之地寻求解脱。
肉棒被束缚着,不满足地弹跳叫嚣,出口就在身前,却不能一亲芳泽,马眼怒张,吐出一缕缕的透明黏液,打湿了内裤,又洇得表层长裤暗湿了一团,显出不规则的印迹。
方芮浑身无力,被他冲撞得一耸一耸,胸垂落在臂弯也跟着跳动,她将脸埋进他的枕头里,鼻尖全是她熟悉的清冽气息,大脑一片空白,手抓紧了床单,臀上发麻,喉咙含糊着轻喘。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用力捏住手里的乳肉,腰奋力往她身上一撞,随着一声闷哼,内裤包着的一团终于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她迷迷糊糊地知道他完事儿了,可他抵着自己的那根粗大却丝毫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她脸色爆红,头一次面对这种场面,恨不得钻进被窝里永远也不要再看他。
“芮芮...”他声音里是满满的餍足和愉悦。
“你不要叫我。”她拱了拱,脸埋得更深。
“我没弄脏你。”他低笑着,稍稍移开压迫感十足的肉棒,不让它逞凶。
方芮这才找回那点少得可怜的安全感:“你讨厌死了。”
语气嗔怪,明明只是给他摸胸,怎么发展成直接对着她发情了,而且她刚刚偷觑了他深陷时的神态,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陌生得不行。
褚骁拥着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注视着她:“嗯,我讨厌。”
她撅着唇,握起粉拳锤了锤他的肩,神情十足地娇憨,他好笑地照单全收,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很舒服。”
脸色真的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方芮挪了挪腿,身下顿时涌出汁液,内裤上一摊黏腻。
被子里潮热无比,不知不觉两人竟已经消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褚骁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咕”地一声,方芮不好意思地钻入他怀中,他扬起嘴角:“饿了?”
“嗯。”兴许是早上走了许久的路,亦或是做坏事神经高度紧张,实在太消耗精力,她肚子里空空荡荡。
“那起来去吃饭?”褚骁坐起身让她留在床上消化情绪,自己去了浴室清理身下的狼藉。
0052 52、生巧
这天之后两人私下里就没怎么见面,只每天在QQ上聊一聊,年后本有机会一起出门玩,但褚骁又紧跟着动身去了省会参加集训,直到开学真的相见时,前后算下来已有大半个月。
新学期新气象,过完年回来,整个班的精神样貌都焕发着生机,休养生息过后,个个充满了电,课间都在互相讨论假期的经历。
此外,李晓津在班会上强调了这个学期的两件要事,一是高中会考,二是6月份高二前两个班提前和本届高三一起参加高考,试一试水。
一班二班的文科课程只在高一时粗略学了一些,要背的要记得全挤在这个学期冲刺一把,虽然简单但毕竟耗费时间,方芮更是没有精力去干些学习之外的事儿了。
两人的关系倒是比之去年好上加好,在被他摸过之后,似乎突破了一个隐形的瓶颈,到了一个新的层面,毕竟勉强称得上有了肌肤之亲。
方芮也只在过年的那几天放纵了一把,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般的生活,身体放了一个彻底的假。
严康德也不督促她,知道这可能是高考前她最后一个可以自由安排时间的假期了。
可即使他们不催,方芮也没有这份底气躺到开学,还是抓起了书本温习,,也不多作要求,保证每天学习6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所以正式开始上课之后,她没有出现跟不上课收不回心的“水土不服”,很快速地进入了备战状态。
但压力大就得释放,方芮这种没有爱好的人就尤其如此。
星期日褚骁照例去了小超市,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绕到后院才找到罗美香,一见面就全递了过去:“奶奶,这是一些茶叶和点心,你收着,给您拜个晚年。”
“呀,这孩子,直接来就是了,怎么还带东西!”罗美香不会品茶,只以为他带来的不过是一些家里余下的年货,擦干手上的水就接了过去,眼睛笑眯眯地看他:“芮芮把好吃的全挑给她自己放楼上了,你快去,再晚点这小馋猫指不定要独吞了。”
褚骁失笑,收下罗美香的好意,道:“那我上去了。”
“去吧去吧。”她挥挥手,又进了厨房收拾。
转过小门,褚骁正要几步跨上楼梯,却迎面看到方芮躲在门后,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鬼鬼祟祟做什么呢。”他往后看了看,见没人,于是拉着她的手一起上楼。
“奶奶对你比对我还好。”她扁了扁嘴,半晌,直到进了书房,又接着道:“你还只给奶奶送东西,都没有我的份儿。”
褚骁忍着笑意,放下书包,在书桌前坐下,把她拉坐到了腿上,搂住她的腰:“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嘴巴都能挂酱油瓶了。”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要亲她,旷了太久他已经想得不行。
课程紧张,这周连体育课都被取消用来上文化课了,两人一直没找到机会亲热,假期见不到还好,可连着几日天天见面却吃不到,他在学校看到她就心猿意马,抓心挠肺得不行。
“唔不要你亲我。”方芮做着无谓的挣扎,躲着他的唇。
“宝宝...就亲一口。”他拿她没办法,只能捏住她的下巴凑了上去,却只是轻轻地唇贴唇香了一下。
方芮也并不是认真的在闹情绪,听到“宝宝”二字,耳根通红,最开始被他用这两个字称呼还是在线上联系的时候,她觉得腻歪极了,不准让他这么叫。
此刻,在只有两人的小天地里,她其实对他带点强硬的动作和温柔的言语受用得很,早就闭上眼睛启开两瓣嫣红做好准备接纳他,那抹温度却并未如预想中的攻城略池。
她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他满眼笑意,分明是在逗她,顿时真的恼了:“不理你了!”说着就要跳下他的腿,却被他紧紧抱住,挣脱不得。
“不理我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你能有什么罪过?说想我也只是嘴上说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杏眼圆睁,带着一抹骄横,严肃认真得可爱。
他闷笑着,胸腔连带着震动,嗓音悦耳,方芮绞着手指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