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她摇摇头,人却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毛茸茸的发顶蹭在他的颈间,其实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还是有点累的。
迷糊中,他温热的呼吸扫在了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率先启唇,主动贴上了他的,尖尖的牙轻轻磨弄,小舌时不时舔过他的嘴角,褚骁深呼吸,又慢慢吐息,胸腔间一时都是她身上的软香。
那么多次的接吻,那么多次被她察觉到的生理反应,方芮其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从未告诉过他。
刚刚在林间被他摸了胸,身体的信号告诉她很舒服,也很渴求,只是和他一起做的任何事都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似乎每一次都是他在主动,当她不表态的时候,他也往往误以为自己越界了。
两人气息相融,他的手抚着她的发,动作轻柔,方芮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他却轻轻推开她,及时出声:“芮芮...”再来一次,他不一定忍得住。
她睁开眼睛,小手扶着他的肩,再次用唇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空气仿佛也随着她的深入变得甜腻,褚骁头一次觉得和她接吻喘不上气来,身下的反应本就没有完全消退,此刻更加欲盖弥彰地将裤裆顶出一个帐篷,气势汹汹。
他再也忍不住,长臂一伸,她便跌进了他的怀里,他含着她的唇重重碾磨着,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试探着在被衣服裹着的乳房下缘摩挲。
她似乎敏感得不得了,仅仅是这么一点小动作,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顿时没了力气,软倒在他的胸前。
“芮芮,我...我可以摸吗?”这次他没有冲动地直接上手,而是选择先礼后兵,事先询问一番。
事实上,他接受到的她的肢体信息是默许他接下来的动作,都这个时候了,他决计做不到坐怀不乱,她要是不答应,今天也要诱哄着她点头。
方芮抵着他的肩,稍稍分开两人黏在一起的上身,眼神闪躲,就在褚骁以为今天没戏了的时候,她却红着脸,双手捏住针织衫的下摆利落脱了下来。
太阳已经从林间升起,郁郁葱葱的松树这才显现出这个冬日里难得的生机,阳光穿过松针,照得卧室里亮堂无比。
而她的皮肤雪白,就这么敞露在似乎不带温度的阳光下,竟比晨间观赏的雾凇还要招人眼,轻盈却丰润的弧度,燎得褚骁眼珠子着火她里面竟然是真空,什么也没穿!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盯着那对软玉挪不开眼,话全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说什么呢?让她重新穿上衣服吗?说他不想看吗?
太虚伪了。
方芮本就做了很多遍的心理建设,在他面前脱下衣服可能是她十几年的生涯里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儿了,自己的身体从记事起只有小时候被罗美香帮她洗澡的时候看过,稍微大一点就只有自己了。
见他僵硬着半天没动作,更是无地自容,心下惊疑不定,难道是她会错意了吗,他并不想看?还是她的身体不好看,他觉得没意思?可他身下抵着自己大腿的那根东西很明显地不停抖动,叫嚣得比方才更厉害,温度灼人。
她越想越羞耻,滚白的皮肤一瞬间就染上粉意,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微微佝偻着背,细白的双臂交叉妄图遮掩住胸前,脸上红得要滴血。
褚骁身体比大脑反应迅速,大掌握住她两支细腕束在她身后:“别遮。”
宝汁们,对不起昂,这章我觉得好难写,白天其实写得差不多了,但是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现在才改好
0051 51、狼藉(微H)【300珠加更】
“怎么不穿内衣?”他声线嘶哑低沉,听得她心头一颤。
“衣服厚,穿内衣勒得慌。”她冬天向来裹得厚实,今天的针织衫也比较宽松,里面其实还有一件打底的吊带背心,只是被她连着一起全脱下来了而已。
“你不摸吗?”不摸她就把衣服穿上了,裸在微冷的空气里她很不自在。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他眼角泛红,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平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真实看到女性的半副躯体,即使她是呈现着邀请的姿态,即使他肖想过无数遍,真的临到跟前,他反而觉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黑色牛仔裤服帖地裹着她微微隆起的下腹,秀气的肚脐隐在裤头,从上面延伸出一截纤细柔婉的腰,象牙白的皮肤像上等的瓷器,在光下泛着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修长的细颈连着单薄的双肩,她骨架子小却并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样貌,反而每块骨上都附着一层白肉,生得匀称细腻,像乳白色的雪媚娘,看起来QQ弹弹,惹得人一看就想掐一把去感受触感。
而最吸睛的必是胸前的两团软肉,挺翘着,在他炽热的视线下,顶端的茱萸肉眼可见地变硬挺立。
他的女朋友发育得很好。
确认了这个事实,褚骁试图吞咽两下缓解喉头的干涩,却无济于事,手背连着小臂上的青筋浮现跳突,握紧后又松开的大掌缓缓地摸上她的腰,又向上终于落在了梦里蹂躏过千百次的软雪上。
和梦里一样,不,应该说比梦里的触感还要真实温润,怎么会这么软?
他心里惊叹不已,手下就不由自主地捏了捏,白馥馥的乳肉被他包在掌心变了形,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
和方才在林间隔着衣服的感受完全不同,像装了水的气球无论他怎么揉弄在最终都会恢复原状,他抬眼看看她粉红的小脸,见她咬着唇,亮晶晶的眸子像蒙了一层水雾,有掩不住的羞怯,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盼,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他心火四起,大掌更加用力,无师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卡着乳珠亵玩,她顿时嘤咛一声,身子娇软着颤抖了一下:“轻一点。”
神经兴奋得不行,太阳穴突突跳着,他充耳不闻,反而放开了她的手腕,长臂揽着她,手从她身后绕到胸前握住了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脸颊送到自己的面前,倾身吻住。
方芮忍过开始的不适,渐渐地从他烫人的手心温度中找到那股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交缠的唇齿间尽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她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更把自己送到他手中,任他搓圆捏扁。
两人越贴越紧密,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脏在胸膛里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有力而急促,和自己一样激动得无以复加。
火热的气氛中,他闷声粗喘,她娇声细吟,和着唇舌吮吸间的口水声,暧昧又色情,褚骁只觉得胯下的物什再不抚慰立马就要爆炸。
他松开她,大掌也卸了力,改为轻轻地抚弄摩挲,墨黑的眉在看清面前的景象后却微微蹙起,方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自己的胸前,被他吮得通红的唇也跟着惊讶微张。
原来那两团壁白丰腴的软肉上此刻布满了他的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粉珠也红肿着膨大挺立,比之开始少了那股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的艳色。
她耳根子火烧一般,后知后觉地更不好意思了。
“疼吗?”他哑声问道。
在遇上她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竟是重欲之人,想着她自渎亦或是春梦后泄身,想象中画面终究是假的,百般暴戾他也不觉得自己如何过分。
可此刻看着交错的指痕,他知道他是在欺负她,心下百转千回,一边遐想回味着,一边担心当真捏疼了她,觉得男人原来真的是被下半身统治的生物,包括自己。
“还好。”方芮声如蚊讷,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脱衣服的行为有多生猛,但木已成舟,她尽力不去理会羞意,也并不觉得后悔,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想和他亲近,况且这件事还挺舒服的。
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觉得无比漫长却又短暂,他食髓知味,又开始啄吻她柔白的脸侧,蓦然衔住了她的耳垂吮吸着,掌中软躯颤动,体温急剧攀升,不一会儿,方芮饱满的额头就浮了一层细密汗珠,一时感觉又冷又热。
褚骁也感知到了,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她塞了进去,自己也钻入其中紧紧拥住她。
“你...你要做什么?”方芮紧张得不行,以为他要做更进一步的实质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