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
压根不用绘子回答,贺聿生自言自语结束,他笑得极坏又好看,将女孩最后一丝阻隔扯掉,没扔,就这么抓在手里嗅了一下,而后居高临下审视她,见他动作,绘子又羞又恼,想奋起伸手夺过,没用,贺聿生轻而易举将她压倒,顺手用扯下的内裤把人儿手捆了个结,不松不紧,恰好叫人挣脱不开。
修长的手指轻点她身体每一处,贺聿生略过女孩愤愤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眼神,眉梢抬着,轻浮又恶劣,他将绘子的双手摁在头顶,从抽屉里捞出个物件,绘子定睛一瞧,吓得后缩。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要!”
不知什么时候准备的一根红绳,贺聿生看看她,“不要?”
绘子拼命摇头。
“不是要玩情趣,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不换点新的,那也太没意思。”
然贺聿生诱哄无效,绘子始终拒绝。
“行吧。”贺聿生无奈将东西扔掉,不过么,绑架也有绑架的玩法,没规定就得是绳子,他压着绘子的手肘,单手解掉皮带,朝床榻狠狠挥了一鞭,空气炸得作响,绘子满眼惊恐,就差没叫出声来。
“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贺聿生扮坏人扮得有模有样,朝她笑得纨绔恶劣,“当然是享受我的人质了。”
话落下,皮带缠紧绘子的手,扯过的一团毛巾塞入嘴巴,绘子呜呜咽咽发不出声,只能用双腿乱蹬来表示不满,瞧着,还真有股子绑票的味道,越挣扎,贺聿生越兴奋,额头青筋突突跳动不已。
他脱去身上衣物,两人赤裸相对,男人胯间的性器已经高高耸起,随着呼吸动作,上头青筋跳动,慢慢地,肉眼可见又粗涨一圈,贺聿生扯过她被捆的双手,将掌心攥成个拳头,略去那哀怨的眼神,他半跪着,用从拳头掏出洞,性器如同泥鳅钻豆腐,直接插进掌心撸动起来。
绘子握得不稳,整双手又缠得紧,想骂他嘴巴被堵上,她发誓等做完一定一枪崩了他,贺聿生还在借她手撸动肉棒,龟头处涌了不少淫液,润滑着掌心甬道,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掌心同耻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手越发地酸,绘子有些撑不住,眼眶红得可怜,一抽一抽地呜咽,贺聿生将她嘴里的毛巾取下,绘子下巴发麻,好一阵才缓过来,刚想骂他,又被立马堵上,只是这一次堵上的不是毛巾,是温润的唇瓣。
舌尖搅得她晕头转向,贺聿生咬着她嘴巴又舔又嘬,像在吃什么糖果,久久不愿分开,丝丝晶莹从唇角溢出发出暧昧的哼唧声,他下身未停,性器从掌心抽出,绘子的手已经有些泛红,她报复狠咬一口,男人闷哼,不甘示弱舔咬回去。
双腿被不知觉间分开,硕大的龟头堵在已经泞泥的小穴口没进去,光蹭,蹭得穴口敏感,那颗肉珠硬挺红肿,龟头似找准机会,将两边的肉瓣滑开,同那颗肉珠纠缠,顶弄几次,微张的小洞处猛地流出汩汩热液,浇湿身下床单,也浇湿男人性器。
绘子喘着气,被弄得浑身瘫软。
贺聿生声音由此时响起:“你说,我是什么?”
“你……”绘子抽抽噎噎,“你是……”
话停顿就是不说完,贺聿生耐心扶住她脸,下身用力顶入小穴口,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壁两边的肉瓣崩开偏在一边,越往里插越崩白的肉色越明显,绘子有些受不住,眼睛勾他,贺聿生领会,停了动作低头想听清。
“你是……”她没说完,贺聿生胸腔内的东西不停跳动,一瞬间甚至有种窒息感,感受到身下夹住的性器越发膨大,绘子终于把话说完。
“你是王八蛋!”话说得大声,差点儿没给人震聋。
贺聿生面无表情掏掏耳朵,语气却不以为然道:“哦,我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
绘子哼声,就听见他接上:“你是小王八蛋。”
没反应过来,绘子才仰头看他,下身被猛地破开,经过刚刚的润滑扩张,小穴分泌出不少蜜汁,贺聿生进来时龟头卡了一半,缓劲儿了会,压着气直接撞进去,紧皱的甬道被抚顺,肉褶紧包裹着阴茎每一处,搅得人受不了,即便做了这么多次,贺聿生还是觉得爽得头皮发麻。
他将绘子双腿架起,腰腹用力猛地贯穿律动,啪啪的交合声极大,白沫四溅,捣得床单又皱又湿。
绘子的话被撞得支零破碎,还是倔强要说完。
“蛋”字没出口,绘子彻底失声,男人夹紧她腿翻了个身,绘子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插到最深,整个阴茎连根都看不见,全部被吞下,龟头搅动着子宫口,将里头最敏感的花心点狠狠碾磨,磨得绘子再也受不了,穴口猛地夹紧,喷出汩汩热流。
绘子趴在他身上,喘出的娇音悦耳,贺聿生推推她身体,将人重新立起来,揶揄调侃,“老王八?那你也是个小王八,知道什么叫妇唱夫随吗,骂我什么,那你就是什么,我俩捆一起多好,你说是不是?小王八。”
小王八、小王八,绘子简直要被气死,骂又骂不过,身体也被支配,而始作俑者挑着眉逗小狗似的逗她,绘子急了,猛地夹紧,贺聿生脸色倏变,漂亮的眉头拧得厉害,他声音就哑了:“夹那么紧,你要我命是不是?”
说完还拍了下绘子臀瓣以示惩罚。
接下来是正餐,贺聿生猛地一把抓着她屁股上下撸动,撸动的同时,下身腰腹往上撞,两边合力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深,绘子被搅动得眼神飘忽,浑身无力瘫着,整个腰肢软得几乎只能靠扶着,被打桩似地撞击的臀瓣发颤,又是一阵白光发晕,绘子夹紧穴口,热流阵阵浇在肉棒上,烫得贺聿生在数百次的冲刺后也缴械投降。
没缓气的功夫,贺聿生朝一侧捞过瓶水喝,又猛灌一口含在嘴里,掰过绘子的脸掐住下颌悉数喂进去,绘子被迫吞咽,嗓子动了几次,水混着溢出两人嘴角,淌到腰腹间。
水喂完,贺聿生将她抱起,含笑道:“这才哪到哪,继续。”
下再次被猛地贯穿,绘子被压在地板上,双腿分到最开,阴茎和穴壁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两人宛如天生就该纠缠不清,连尺寸都正好合适,那种空虚被尽数填满,甚至能感受到埋在身体内跳动的青筋。
贺聿生咬上她锁骨间,望进她迷离的双眼,沉迷的不只有他一个人,绘子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唇角粘连着不知是两人分离时流下的还是渗出的晶莹,她额头的薄汗打湿发稍,乌黑的长发垂落,美丽又惑人。
啪啪的撞击声,分不清谁的喘息,贺聿生就这么静静眯眼欣赏她的慌乱和羞赧,他看得入迷,动作也越发重,最后,俯身吻上她的眼睛,这双眼睛很漂亮,单单瞧一眼都能让人缴械投降。
体内的巨物越发膨大,绘子感受到他越来越快速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贯彻到底,拔出时又卡在龟头口,白沫四溅交合之处已经泥泞不堪。
她被压着又一次背对后入,绘子累得勾腰,贺聿生扶着,握住她大腿以半岔开的跪姿大开大合操干,姿势很深,撞得已经红肿的臀瓣发颤,绘子被操控着任由他欲仙欲死地做,两片肉瓣已经被崩得毫无知觉,男人每次抽插带出的汩汩热流烫到发麻,忽然,猛地一个撞击,性器插入最深处。
伴随而来的是两人几乎置身云端的快感,绘子体内喷出又凶又猛的热流,同一时间,相互到达巅峰快感,贺聿生射在她最深处。
喘息声绕在耳畔,这场爱不知做了几回,动作又换了几轮,绘子只记得在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0323 三人
晨间。
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绘子半点儿气性没有,有也被磨掉,用完餐,绘子趁他打完电话的功夫,提到个事儿。
“我听到天文社的学员说12日那天,科罗拉多州洛基山公园会出现一场英仙座流星雨,我觉得挺有趣的,可以去看吗?”
听完,贺聿生放下手机看她:“什么时候去?”
绘子道:“一个星期吧,我觉得你应该没时间,所以和朋友一起去。”
他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时间?”
这还用问,绘子无语,方才电话里说得明明白白,她也不是傻子,不过她脾气挺好,歪头冲他那么一笑:“那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