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1)

他的喜欢,害她至深,她真的承受不起也不想再承受一次。

“阿柔不要这么绝情,你怎么舍得如此对我。我心悦你,从始至终都你是啊!”萧彦从没有一刻如此求而不得,司元柔的冷漠像一把钝刀子硬生生磨在他心头。

团团护主,一个爪子招呼在萧彦脸上,比司元柔的一巴掌重多了,当场见血。

萧彦“嘶”了一声,忍耐司元柔不代表他能忍司元柔养得猫,他势必逮住这小东西。

团团惶恐地跑回司元柔身边,萧彦便向着司元柔扑来,院外给司元柔送饭的宫女不慎撞见,脚步当即顿住,转身向坤宁宫跑去。

司元柔护住团团,手持金簪,“太子再敢进一步,我不保证对你做出什么。”

“阿柔,你为了一个小畜牲……”

“你我从一开始就是错,太子何必纠缠我,你娶了谁就和谁好好过日子很难吗?”

当初娶了司元柔,心心念念司映洁,如今娶了司映洁,又贪图已嫁人的司元柔……

司元柔不耐地皱眉,逐客,“太子殿下快走,今日我没见过你,不知道你说了什么,以后也不愿再见你。”

萧彦颓然地后退,他在司元柔心中难道没有半分位置,也没有半分可能了吗?

坤宁宫中,皇后大惊失色,打翻了茶盏,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宫女很是惶恐,她复述自己所听到的含糊话语,“奴婢听闻太子对淮王妃说……心悦她,还意图不……明,对淮王妃拉拉扯扯。淮王妃的衣服破了,露出里衣……”

皇后头一晕差点栽下去,幸好李尚宫扶住了她,拼命地叫着“娘娘”,皇后才堪堪撑住。

司元柔……这个狐媚子,她已经嫁为人妇,居然还敢惦记着萧彦。皇后指甲嵌入手心,她恨司元柔,也恨萧彦不争气,对一个已婚妇人痴心一片。难怪她总觉萧彦对司元柔过分“孝敬”,比对她这个亲娘还要看重,原来竟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们各有家室,又是隔着辈的亲戚,传出去太过骇人听闻,这种程度的悖逆伦常,□□之情,无疑会毁了萧彦。

皇后无论如何都要保全自己的儿子。

第126章 红杏出墙

司元柔日日按时收到饭菜,今日也一样,不光御膳房看起来花了不少功夫给她做菜,菜色明显精致不少。

她刚从食盒中拿出碗碟一一摆好,团团便跳上桌子大大咧咧地站在中间。司元柔赶团团下去,她没有地方摆盘子了。

然而她如何赶,团团都不肯走,还围着司元柔的饭菜转圈,甚至想伸舌头舔舔。

司元柔紧忙提着团团把它放到矮凳上,“你也要吃?”

但是这些饭菜不见得能给猫吃,味道太重了。思来想去,她给团团分了半条清蒸鱼和一点白米饭,就这样也不知道团团能不能吃。

之前团团吃饭会自己跑出去找吃的,不用她操心,现在看来是被她养娇气,变馋猫了。

果然团团不肯赏脸,对着它面前的一小盘子和司元柔剩下的菜不满地喵喵叫,气势汹汹,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那你去自己找吃的。”司元柔撸了两把团团的下巴,她的饭菜团团不能吃,“这次先委屈你了,下次我让人给你也送吃的。”

言罢,司元柔刚要用膳,团团一爪子打翻她的碗,汤汤水水流淌而下,差点溅在司元柔的衣服上。

司元柔刚要训团团捣乱,却见团团围着饭菜挨个打翻,极为暴躁,眼瞳放大颇为明亮,透露出明显不安。

它的情绪也渲染了司元柔,司元柔再看桌上一片狼藉不禁沉思,难道饭菜有异?

她闻饭菜都味道不能准确辨别,可手头也没有试毒的银针,唯有她的耳环耳针是银的。她摘下一侧耳环,把耳勾的末端轻轻插入饭菜中等待片刻,期间团团仍在不安地抓司元柔,试图阻止她。

司元柔轻轻抚平团团的毛,安抚好它之后,耳勾的颜色也发生了变化。

饭菜当真有问题,可皇帝还要拿捏着她威胁萧淮笙和父亲,不该在宫里除掉她才对。若皇帝真想动手也大可早些行动,不必等到今日……那会是谁做的?

司元柔沉思一会儿,至少确定不大可能是皇帝吩咐,那给她下毒之人便是与皇帝背道而驰,不如交给皇帝去查。

皇帝闻讯赶来,雷霆之怒波及看守司元柔上上下下的人,差一点他就没法稳住萧淮笙和司戎安。司元柔一死,他们就算没有反心也要反了。

“是谁?给朕查!”

经过一番追踪,查出了从采购食材到送至司元柔手里前前后后十几人,他们都叫冤叫屈不知饭菜为何有毒,皇帝一声令下将他们全部拷打,半点不想听他们磨蹭。

皇帝行事粗暴,却极为快速有效,没一会儿就查出一个宫女说话前后矛盾,支支吾吾的,而她又受了一番威逼后供出了皇后宫中的人。

“将皇后带来。”皇帝脸色微沉,尽管他不肯信皇后所为,因为想不出皇后跟司元柔之间有深仇大恨,但为了查清此事不让司元柔再次遇害,定要把皇后带来问问情况。

皇后姗姗来迟,其后跟着李尚宫等几位侍奉的宫人。

起初皇后与其宫人都决然否认不知情,定是被攀污了。后来那宫女咬死指认皇后宫里的人碰了她的食盒,皇帝才觉有异,沉下声音责问皇后。

皇后惶恐不安,“陛下,臣妾当真不知。淮王妃为人谦和有礼,在宫中并无仇家,突然遭遇谋害臣妾也很震惊。”

“你可有伤着?”皇后转而关心司元柔,司元柔指着团团笑道:“我无事,多亏团团察觉异常。”

“哦……”皇后拖长声音,笑着夸道:“它可真是机灵!”

皇帝几番询问皇后,都得到了否认的答案。

可那被拷问的宫女仍是咬死皇后,皇帝干脆让她去把皇后宫里的人都认了一遍,找出她所说之人。

竟还真让她说出来了,那人不在被认的队伍中,而皇后宫里刚好有人告假,内务府一核对就出来了,只是那人被找到时已经没了气息。

如此蹊跷,皇帝也不难猜想,“皇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那人几日前跟臣妾告假,说病了。臣妾好些日子没见过她,哪曾想她就在宫里病逝了。”

皇帝凉薄的眼睛望向皇后,他似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如此谎话连篇。

“非要朕叫太医院来验尸查明死因,皇后才肯认吗?”皇帝叹了一声,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