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蕊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卫颐让她试试,她便真的接了过去,握在手中随意挥了两下。
好在她挥了两下后,玉拂尘未有分毫反应。
“这…为何没反应?难道是我太菜了?”
卫颐意味深长地一笑,他早已预料到这一结果,所以才敢将玉拂尘交给她。
不过他未表露出一丝嫌弃鄙夷,而是用师父的语气,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教训道:
“知道自己道术不精,就要多练。为师已多久没见过你练习了。”
刘云蕊自知理亏,赶忙将玉拂尘还了回去,鼓着腮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嘟囔:
“云蕊这几日不是因为晕症所以才没有好好练习嘛。今后我会加紧修炼的。”
“那便好。为师明白云蕊最乖了。”
卫颐说着,再次轻抚刘云蕊的发顶,语气和煦如春风,让她的一颗心幽幽荡了开去,融化在卫颐绝美的笑容中。
“师父,是不是有了这玉拂尘,您的大业就能实现了。”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沦陷下去,刘云蕊抬头打断了此刻的暧昧。
“对,”卫颐答道:“为师的大业能实现,还要多亏了你呢。”
“多亏我?”刘云蕊不解。
“对,”卫颐并未解释,而是意味深长地一笑,手持玉拂尘向她门面一挥。
刘云蕊霎时便感觉一股眩晕感袭来,眼前卫颐的脸逐渐开始出现重影,摇晃着向她靠近。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刘云蕊感觉自己身子一歪,倒在了卫颐的臂弯中。
只听卫颐飘渺的嗓音隐约说了一句,“因为你才是我大业中的关键……”
399.半夜入宫幽会太后
从北疆回京城的一路上,朱雀一直窝在马车里,未再与他们说过一句话。
就连徐莞去劝,也只得到一句,“我没事师父,我想一个人静静。”
望着宛如失了魂魄,哭得眼泪都干了的朱雀,徐莞如何能不心疼。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应该再狠心一些,严令禁止他们在一起。
可徐莞就算再如何会卜卦,也算不到如此细致的程度。
回到京城永嘉侯府,朱雀也未与他们多说,只说自己想要休息,便一个人回了房。
徐莞交待白虎好生照看着朱雀,慕怀灵听说他们回来,便想来询问一二,却被徐莞摇头打断。
而后她眼神示意白虎将慕怀灵和朱雀都带走,顺便给慕怀灵解释一番流星之事。
慕怀灵从朱雀的神态中看出一定发生了什么,于是便没有多问,与白虎一同将朱雀扶走。
随后慕怀瑾与徐莞甚至都没来得及稍作休息,就又赶去了定北王府,将此行发生之事告知鄞玄。
“什么?流星是卫颐的人!这怎么可能!”
甫一听到消息的鄞玄,一个字都不信。
与流星情同手足的冷锋,亦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甚至还为流星说话。
“侯爷、夫人,此中是否有何误会。流星…流星他怎可能是奸细?他与我一同跟随王爷十余年,从未做出任何对王爷不利之事。
他…怎么可能……此中定有什么难以解释的原因,流星才……”
“他什么都对我们说了。”慕怀瑾坐在王府正厅中道:“他就是十几年前被我爹失手伤害的那孩子的哥哥……”
慕怀瑾将流星的身世向鄞玄娓娓道来,鄞玄这才想起当年之事。
“我只记得…那年我在山林中突遇黑熊袭击。年仅十二岁的流星如野人一般忽然窜出,硬是凭着聪慧机敏,和过人的身手,一个人杀了黑熊,将我救下。我便将他带回了军营,逐渐培养成了我的先锋。
谁能想到,他竟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鄞玄坐在正厅首座,手边的茶凉了都未喝一口,彻底被这个消息震懵。
冷锋还是不想相信这个事实,“王爷,侯爷,属下与流星共事十多年,几乎每日都在一起。他的本性我最清楚。
他绝不是那种会对王爷不利的人。他会不会是被卫颐下了咒,所以才…”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徐莞放下手中的冰酪,说出自己的见解:
“在他从我手中夺走玉拂尘时,我隐约看到他右手心有一条黑线。那是被施了恶咒后才会有的。
所以流星有可能被卫颐施了恶咒,为了自保才不得已才帮他夺走玉拂尘。”
“玉拂尘被卫颐夺走后会有何后果?”鄞玄问。
慕怀瑾立即接口道:“他夺走玉拂尘事小,关键是流星知晓你在沧源镇所做的准备。”
经他一提醒,鄞玄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怀瑾的意思是,卫颐会将流星探到的关于沧源镇之事,禀告太后?”
“没错。所以你要尽快处理沧源镇的安排,莫要让他们抓到把柄。”
“明白。”鄞玄道:“好在冷锋与流星各负责了一部分。他们双方都互不知晓对方的情况。我们还可保留一部分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