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1)

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他俯身抱紧滚烫的小身子,疾猛杆杆入底送她至巅峰,口中凌乱着:“我想你!就是想你!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高潮中紧绞的花径,似有一万只小猫拿带刺舌头舔弄龟头,下腹热流一阵猛蹿,艾成萧粗重一声咆哮,死死压着凤儿,听着她掺进哭腔的浪叫,将热液全喷进深处。

狂澜过后,两人都似被卸了骨头,交叠瘫软案上,像马上要被宰了下酒的两条蛇,死到临头还要来最后一场交合。

似有预知,凤儿总感觉这样肆意无忌的欢好在他们之间会与日俱减,心有珍惜般的,久久抱着他不舍分开。然案面凉硬,躺久不适,再不舍也总要起来。

待心归于平静,凤儿还是问起来:“大萧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事?”

艾成萧接过她递来的热茶,润透喘干的嗓子,道:“确实有事。”

凤儿故意为难他,“有事不先说事,反倒急着办事。”

他铜色脸膛泛起红光,“嗐,本想进门便说,可一见着你就忍不住了,怎么都忍不住了。”

今日宣读遗诏时,艾成萧在场,惊讶于暄帝出人意料的决定,也担心胡之洵为筹足够财力去占云梦里,再次打前朝藏宝图的主意。倘若如此,胡之洵必然再想办法找诡谍书,否则藏宝图等同废纸,放着未知财富只差一步拿不到,他不会甘心。

“之前那姓谢的阉人没成事,保不齐他会再派谁来套你。若是那样倒无妨,你经历过一回,定已懂得如何防备,我只怕他来硬的,比如直接掳走你,以此威胁润娘子,或是反之。”

凤儿听完,不以为然。

“若真那样我也不怕。诡谍书是我家祖宗们豁出命也要守着的东西,不论以谁的命做要挟,他都只会得到一具尸首,我不会怪我娘,我娘也不会怪我。卫家人狠起来不要命的。”

艾成萧一把揽她入怀,气恼着拍她手背几下,嘴里嗔怨:“知道卫家人硬气,可我不想你们谁有事,更不想你有事!”

凤儿转身挂上他脖子撒娇,“大萧真好,家有美妾伴侧,还惦记老相好的安危。”

“纵有美眷千万,当初护你周全的誓言我也不会忘的。”

“那来找我不怕吴小姐吃醋?”

终于问出口了!

艾成萧沉吟道:“她……很好。”

这算啥回答嘛,凤儿不禁撅了撅嘴。

研究正事的心思上来,艾成萧不多贪欢愉,只贴在凤儿身上盘点一切可能,与她商量可行对策以防不测。凤儿倒替他想着,回去太晚,家里的人该惦记他,应对法子想得差不多,便催他回家。

这会子胡之源已到蝶园,又杵在门口只往里巴望,迟迟不敢迈门槛。锦哥儿装作没瞧见他,差不多看够笑话才上前。

“进来吧,公子不在。”

第225章 再遇 <蝶园惊梦(NPH)(李肉糜)|PO18臉紅心跳

第225章 再遇

自被公子淫辱,胡之源至今心有余悸,光看见蝶园门匾他都觉着肛口隐隐作痛,臀肉不自觉收了又收。

锦哥儿已跟他一点不见外,毕竟皇子入妓馆不是啥光彩事,他藏着身份,不见外才是帮他。

胡之源仍扒着门柱不迈步,小声确认着:“他真不在啊?”

这怯生生小模样还怪可爱,锦哥儿没憋住笑,无奈地点头肯定,“真不在,他忙着呢,没工夫搭理您。”

这胡之源才长长松口气,抬脚进门。

锦哥儿猜他是来见凤儿,可艾成萧现在她房里,正愁怎么劝他等等,不料他说此番是来找夫人。

“能否告知何事,便于小人通传。”

胡之源纳闷他哪来这诸多谨慎,但仍把来意打对折说:“唉,在家遇到点困惑,无人开导,只能找她这长辈诉诉苦,许能求一纾解。”

锦哥儿请他稍候,速速去通传。胡之源生怕在等待间隙里公子会从哪儿冒出来,紧忙找隐蔽位置躲躲,一扭头见艾成萧和凤儿一块下楼,手拉着手,扣得那叫一个紧。

二人也看见他,三人皆一怔。

凤儿无需多想也知道,他俩必然认识,一时哑了口。艾成萧扣着她的手紧了紧,似在示意:放着我来。

“这么快又见面了。”

没行礼,没问安,艾成萧像在和平日把酒言欢的兄弟打招呼,仿佛眼前人不是主子,他也非臣子。

胡之源也没客气,“对呀,没想到又在这见到你。”

“凤姑娘最大的恩客正是艾某,在这见到并不稀奇。”

胡之源的不客气又重一层,“听闻你不久前得一美妾,日日如胶似漆,不想还会出来寻欢啊。”

既都丢弃身份,又莫名剑拔弩张,被他拿话挑唆,艾成萧也不管那么多。

“您也是刚娶正妻,不仍屈尊降贵到此作乐,彼此彼此。”

这可真冤枉了胡之源,他小脖一梗还嘴道:“我是来见我岚姨,跟你不一样!”

胡之源紧着上前几步捂上她嘴,又被艾成萧一把拉扯开。

意识到失态,凤儿忙拍两下自己嘴巴,轻声道:“知道啦,我不声张,源源别生气嘛。”

“你叫我什么?”

凤儿笑眼弯弯如小狐狸,戳他一指头,打趣道:“好歹也是一个屋里住过几日的交情,唤你声源源才显得亲切呀”,接着凑近脑袋低语,“我叫得亲点,你藏得深点。”

深不深的无所谓了,胡之源已被这声“源源”叫得心神荡漾!亲点好,好得很!

凤儿提亮嗓门,无比自然地问他:“猫养得可还好啊?”

胡之源也跟着提了调门,“好着呢,肥得小猪崽一样,可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