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拳头落,眼泪流,看戏的路人有的心肠火热,看他一副狼狈的模样,可怜的,想来是一位爱猫之人,爱猫之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于是在一旁安慰他:“猫儿还会有的,我家附近就有几日尚无人聘的猫儿,也是雪白可爱的,要不您去挑一挑?”

“我不要!”江砚书好似孩童那样不讲理,不管路人说什么,他只回答要自己的猫。

见他倔强如此,路人不在多嘴。

江砚书与老板发生争执的地方是在一家针线铺旁,打二人夺猫开始,此处人头攒攒,热闹非凡,而在江砚书夺猫失败以后,此处更是热闹了,几名弟子闻声赶来,拨开人群,一眼看到自家师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狼藉,那脸蛋一个比一个红,连忙掖起他来,询问情头:“师父,您怎么……怎么……怎么摔倒了?是不是捉妖太累了……”

毕竟是自家师父,自家师父的脸面就是自子的脸,可不兴把话说太难听,让人下不来台。

“卯卯被人抢走了,你们快去追回来。”被弟子从雪地上掖起来的江砚书脚下一点也站不稳,靠在石元子身上喘气,心知自己无力去追回翁卯卯,三言两语,说明原因后就让知灵去追。

知灵一听,也是生气,嘴里说着送走了一个表哥,今儿又来个无名老板,翁卯卯的可爱,可是害苦了他的师父。

作为江砚书的亲弟子,知灵听讫,带着两位弟子,气势汹汹拔腿去追。

0053 第五十四章 大年十五 误会解开

知灵雷霆火炮追上去后,所言君子动口不动手,误会在他的解释之下很快就解开了。

误会解开,老板却是伤心不已,抱猫而泣,心里实在舍不得玉葫芦,那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尽往翁卯卯的角上滴:“真、真的是你师父养的猫吗?”

“真的啊,我又不是江湖骗子。”知灵好说歹说了两三刻,老板还是未能真正死心,他纳闷不已,这翁卯卯不就是比寻常的猫儿多了一只角,哪能可爱到让人发痴发癫的。

为此,老板解释里:“小道士,你不懂啊,玉葫芦是我见过最可爱、最漂亮的猫儿了,尤其是这双眼,教我逢上,一颗心儿就陷了进去,出都出不来,呜呜,愿为其做牛做马。”

“是翁卯卯,不是玉葫芦。”什么玉葫芦,如此文雅的名字可不适合翁卯卯这只懒惰又能吃的年兽,知灵纠正老板对翁卯卯的叫法。

“呜呜呜,卯卯,这么可爱怎么取两个凶字为名字呢?还是玉葫芦好,你说对吧?玉葫芦。”老板将翁卯卯举高,仰看它那粉团一样的面容,听她那声软乎乎的叫声,想到即将分开,心痛若刀割,眼泪再度流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比江砚书还伤心几倍。

“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再哭她也得跟着我们启程了。”知灵趁机抱过翁卯卯,转身就要走。

知灵要走,老板擦干泪眼,忽然出声:“小道士,你等等。”

受叫,知灵警惕地看着老板:“怎么?你、你还不死心?”

“不是啊。”老板拿出针线与布料,要给翁卯卯做暖耳,“你们吃过午饭再离开吧,让我给玉葫芦做对暖耳,这天气太冷了,不要冻着它了。”

“唉。”看着泪眼汪汪的老板,知灵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说句自己就住在对面的客馆里,就抱着翁卯卯走了。

江砚书被两名弟子一步一步掖着回到客馆,一回客馆,看到知灵抱着日思夜想的猫儿安然回来,他喜极而泣,和哥哥翁御一样,抱着她左看右看,查看有无创伤,反复查了好几遍,一点创痕也无,才定下心来。

检查之际,知灵把翁卯卯昨日里所遇到的事情与江砚书说:“啧,说到底,就是贪吃惹来的麻烦,翁卯卯,你能不能管住嘴?别什么都往嘴里吃。”

“可是猫酒真的很好喝。”翁卯卯咂咂嘴回味猫酒之甜,“道长,卯卯还想喝。”

“得了,你装猫装上瘾了,没点廉耻。”知灵对翁卯卯如今的行为无言以对,想薄责她一下,又是不能够的,她在天上是一只没了王的蜜蜂,就算做错了事儿,翁御照样对她宠爱有加,她的话眼里也曾透露过,翁家积祖只得了一只牝兽,也就是翁卯卯自己,自然从不受斥责的,而在人间里有师父这么一个为爱发痴的人护着,除了鞭炮,她哪里怕什么斥责,只怕说了,下一回变本加厉做出无理的事情来。

“喝猫酒,又不伤天理。”翁卯卯鼓腮颊,不满知灵所言,“我装猫儿又怎么了,有的人还装狗呢,道长,知灵哈我,他哈我,他竟然哈一只猫!”

一言不投,转头就告状去了,还是不和她争这个话差了,反正有理也争不过。

年兽,再可爱再温驯,骨子里总是有些许坏的,知灵默默闭上了嘴。

刚检查讫的江砚书忽然眉头皱起,问知灵:“诶,那三只崽呢,怎么没有带回来?”

“啊,为什么要带回来?”知灵云里雾里,“师父,你想养猫崽吗?”

“那是她昨日生的崽子啊。”翁卯卯第二次平安回来,江砚书彻底接受了翁卯卯生下三只崽的事情了。

四条腿的崽子,一眨眼就长大,也就累个百日,这点累都不能承受,那他当真是不成人耶了。

“啊,真是我生的?”翁卯卯自己也不知道那三只崽子是不是从自己的肚皮里出来的,可江砚书这么说了,那崽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了,啧,转眼当阿娘,她没有一个准备,当阿娘的感觉怪异极了。

“啊?”在场之人,闻此言,个个惊讶,知灵一脸忧愁地看着江砚书,“师父,您是被冻傻了吧?那是老板自己养的崽子,再说了,就算是她生的,才一夜,就睁开了眼,四肢利索,跑跳无碍,可是怪物了。”

“……”在雪地上爬行哭泣时江砚书未觉得伤脸,但现在江砚书的脸上飞过一阵红烫,烫得耳朵有斤两沉重。

“一夜未睡之人,难免有些痴呆,我去榻里还惺还惺,等老板送来暖耳……无名再启程吧。”是气昏了头而丧失了学识的,江砚书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以后不能随便动意了,要不然只会闹出更多笑话,叫人的脸上磨不开。

江砚书随便找个借口挽回所剩不多的颜面,而后单手抱着翁卯卯,另一只手揉着隐隐有肿胀感的太阳穴,一步快一步慢,燥不搭地回了自己屋里。

0054 第五十五章 大年十五 口舌

进到屋内,江砚书忽如蔫瓜,脑袋耷拉,沾枕就睡,而翁卯卯虽然睡了一夜,但是因为吃醉酒而睡,气氛安静下来,她的困意横生,趴在江砚书的肚皮上呼呼大睡。

睡有半个时辰,老板将缝制好的暖耳亲自送了过来,东西送来了,人却不走,说什么都要看一眼带着暖耳的玉葫芦:“我就看一眼。”

“你们这群爱猫人,忒会麻烦人。”口中说的爱猫人,当然也包括江砚书,知灵烦躁无奈,过了一刻才去把人叫醒。

但江砚书早在一刻之前便醒了,这一觉睡得格外酣甜,醒来后精神开爽,翁卯卯以本形入睡,而在睡梦中变为了人形,睁开睡眼,就见睡容可爱人儿,半边脸亲密地偎在自己的肚皮上,登时是心里燥,肚皮热,喉咙渴,不敢乱动,思淫思在最紧要时,恰好翁卯卯这时候也醒来,他迷迷糊糊之中脱口一句:“卯卯,你想双、双修吗?”

翁卯卯也是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想。

话刚回完,嘴巴还没合上,人就被江砚书眠倒在榻里,在她清醒过来时,身上已是一丝不挂,而温热的股间有手指在游走,那手指似穿花之蝶,在径里迷了路,不停地来回穿梭,惹得肉壁痒不可耐,偶尔也似采蜜之蜂,寻得个娇嫩处只管蛰,好似能取得花蜜,弄得花径湿不可言。

翁卯卯渐入佳境,不抑得趣以后的快感,不管呻吟是否会透过墙壁窗子,掀开唇瓣,则咿咿呀呀,眼儿朦胧,说着舒服:“道长……”

江砚书忍耐得满头是汗,想用胯下的那根皮肉之物代替了手指进到花穴里去,可又怕失控,伤着了不够湿润的娇嫩之地,故而手指慢抽慢挖,待到足够湿润,偷睛往下一看,肉缝自开,花核吐露,抽出手指以后掩着洞儿的花瓣层层翻开,正从里出滴滴流清水。

好一个涎玉沫珠之景,口里咕噜吞咽着唾沫,江砚书一时兴奋,弯下腰,低了头,手指拨了花瓣,热唇贴在花穴上了。

江砚书以唇来交,翁卯卯不感难为情,感受着唇瓣的柔软和灵活,酥遍全身,而当舌头在缝上来回滑动,牙齿时不时轻磨肉核,她鼻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难控了,声音沙哑有断断续续:“呜呜……道长……这也是双修吗?”

翁卯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抬眼一看,她的眉头紧皱不展,眼角挂有圆滚滚的泪花,他便以为是自己吮疼了她,连忙抬起头,担忧一问:“是疼了吗?”

翁卯卯闻言随即睁开眼,挂在眼角上的泪花滑至耳内,她舒嘴深呼吸了三口气,才摇头,五哑回答:“不疼,比之前还舒服的……卯卯刚刚好似进到了满是水的梦境里……”

说舒服,江砚书脸也是一红,嘴上还沾着她的稠水,湿答答的,伸出舌头一舔如饮甘露,再觑一眼花穴,比方才红了许多,也比方才还诱人,他想了想,问:“舒服的话,那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