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她常被江砚书摸头,摸身子还是第一次,翁卯卯畏畏缩缩地夹起股间,夹了一下又放松了,她没有羞意,被问到能不能摸,想了一下,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松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水红色的小衣。

松了自己的衣服,翁卯卯打起了江砚书的主意,未经人同意,一双手便不雅地去扯落他的衣服,让他在白日里坦胸露背:“我在蓝本语子上见过,道长你也得脱衣服,卯卯也想摸摸,嘿嘿。”说着那细腻手就在江砚书紧实的胸口上乱摸起来。

“你随意就是。”江砚书口内回答,伸手进小衣内摸起凝脂般的身儿。

被摸过的地方有些痒,摸着摸着,手至股间,几下触摸而已,心舒美意,股间如潮。

一心难二用,翁卯卯感受自己身体上微妙的变化就无暇去摸江砚书的身体了。

股间的隐秘之地,初次有人来探,翁卯卯羞了起来,推着江砚书的肩膀,说道:“道长,这处摸得卯卯羞羞的。”

江砚书停了动作,手指仍在缝隙间停留,碰到脐下妙物后孽根玉露难盛,这种时候他再难以停止收手了,道:“露于我眼下,待我进入之后,下一回便不会羞了。”

说完抽出手指,来到裙头之处游走:“行吗?”

只要一个点头,腰上的裙子将被解开,翁卯卯似有所难,未立即答应,可是心里不排斥江砚书的触摸,既不排斥,那必然有期待了。

不知阴阳相凑是什么个滋味。

认真思考过后,翁卯卯点了头。

才点一下,粉裙骤落。

香肌遇风,翁卯卯紧张兮兮的呻吟一声,四肢垂垂酥软。

移眼向下看去,真是芙蓉夹岸,熏香扑鼻,缝隙浅红覆深红,颤肉堆叠,诱人深入,比梦境更为可爱,剥弄之,宛若熟透之水浓浓春桃,刺入之,又若误入羊肠小径,江砚书换了一口气,渐生秽语,不能禁止。

0027 第二十八章 大年初五 双修

秽语止,阴阳交融,仅些许宽的花径因硬热之物而融化开来了。

底下忽有东西进入,翁卯卯非常惊怯,一双腿攀在江砚书腰上越锁越紧,生怕自己会失重掉下去一般。

那根皮肉之物是一点点挤进来的,进来之前还在外头磨蹭了许久,蹭得整个胯部乱丝丝、融融欲滴以后,圆溜溜的肉头儿才滑倒缝隙底部,就着那深红之口而入,有一些疼痛,但这阵疼痛被电流般的酥麻很快冲散了。

进到一半,只说才经情事的花径难以破开,尝得吞吮之妙,江砚书也无法摒弃欲念从中退出,只得拨拨点点,让径肉慢慢适应放松,不敢冒然至根,重创自乐。

经此一插,翁卯卯恍若梦寐,几近赤裸向人,低头见隐秘之地破开,她两下里感到奇怪,把眼去看江砚书之物,初看时两眼直勾勾,当作是寻常物件来看,根物的外皮紧实,青筋鼓鼓欲爆似的,原来男子跨下之物长得是这种形状,看多几眼,那东西一进一出地动了起来,带出晶莹的水液,她忽就红了脸,一道呻吟声不自觉流出:“嗯……道长……”

“疼?”正在兴头上的江砚书紧张地问。

“不疼。”翁卯卯偏了头不去看交合之处,“就是顶得卯卯的身子麻麻的,道长,您刚刚顶的地方好舒服。”

“我亦是。”翁卯卯实诚,江砚书愈发情动,身子往前压去,腰里用些劲,就着刚才那处地方紧磨重顶,龟头也在肉径收缩时咻咻而吸,登时一片静促促的荒林若有娇鸟在吟唱。

舒服便是舒服,翁卯卯由着呻吟声从喉间转出,咿咿呀呀叫唤不住。

这事情做起飘飘欲仙,虽是第一次做,但已得其中之趣,翁卯卯格外喜欢,抱紧江砚书问道:“啊……道长……我们做的是什么事?”

这话问住了江砚书,说是在男女交合,好似不大文雅,而说是在翻云覆雨,又过于文雅,脑子里飞速闪过几个词,择来择去,最后择了一个双修来回应:“这就是……双修。”

双修这个词她今年听了好几次了,不想做这种事情就是在双修,早知是这种滋味,就该年二九时做,第一次双修还没结束,翁卯卯便掐指算起回村之前还能与江砚书修几次了,手指头怎么掰,也不过两三次。

看她在这种事情上出神,江砚书往上鼎力一插,插个正着,龟头触到深处的软肉后麻溜溜的,翁卯卯吓得的腮臀往上一抬,两腿急抖:“道长……”

“想什么?”江砚书摸着翁卯卯竖起的几根低声问道。

“想着还能和道长修几次。”翁卯卯鼓颊怨道,“只有两次了,道长,您应该早些和我双修。”

“你倒是个……不会害羞的。”原本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后,翁卯卯会羞得满面红,不想她就只在他的手摸上那处地方时羞了一下,之后就和久经情事之人一样坦诚,有些傻,却更显得江砚书心肠邪恶了。

邪恶归邪恶,这事情还是得做,江砚书捧着翁卯卯的腮颊乱亲一通,亲吻之际,下方抽个不歇。

翁卯卯朦胧着眼只是笑:“道长刚刚不是说了,进来以后以后就不会害羞了。”

这番话让江砚书吃紧一喘,停了抽插,盯着翁卯卯说,终是过意不去,慢慢说出实话:“那是骗你之言,是我今日色心过紧,想与你双修……”

翁卯卯靠过脸,将鼻尖顶住江砚书的鼻尖笑回:“可是卯卯喜欢的。”

“当真喜欢吗?”江砚书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喜欢。”翁卯卯点点头道,“喜欢和道长双修!”

“那就抱紧我。”江砚书被一句喜欢冲破理智,脱了自己的氅衣铺于雪地上,接着抱着翁卯卯放在上方,就以地为榻,捞起一双腿架在肩上,摸一摸细缝,捏一捏娇乳后便急急耸身,龟头将一点花心戳得七零八落,几片遮穴口的肉瓣,在阳物的一进一出之下翻覆着,万般有趣,和蝠翅儿一样灵活。

翁卯卯快活,心魂半醉,最得趣的时候还会摆腰肢相迎,腰肢一摆,娇乳动如波,若有水音在耳,激得江砚书头目森然,岔开五指从下往捏上住其中一只来把玩。

0028 第二十九章 大年初六 道长不纯洁了

江砚书将手伸到油酥酥的胸前抚摸的那一刻,翁卯卯足底生风,两下里快活,肉缝自裂,欢然迎纳,然后一阵麻麻快感流向太阳穴,眼前幻见一道白练似得亮光,又在亮光中见有骨朵儿在清水中绽开了花瓣,然后她就在一阵潮湿里掉了魂魄,很快晕了过去。

两眼一闭,人在梦里游走,睡了多久她也不知道,总之醒来后人已在道院,两腿酸溜溜的,腰间也是略有疼痛,扶着腰去外头问是时候,不想已过了一晚上,到了大年初六。

“大年初六?”翁卯卯想到了重要的事情,忘了自己腿还酸着,风风火火跑回屋内拿出纸墨跑去找江砚书。

找了一圈却是没有找到人,找个弟子一问,才知江砚书一早就独自去后山里打坐了。

后山那儿有一段路崎岖不平,脚下难走,再加上雪天路滑,一不小心就会把骨头跌走作,她知道自己的脚走不稳当,也就不去折腾自己了,还是在道院里等江砚书回来为好。

想定,翁卯卯摸摸把纸笔收进袖子里。

静下来后两腿间更酸了,回想昨日的趣事,翁卯卯红了半边脸在哪儿傻笑,只不过她是怎么回到道院里来的?总不会是被抱回来的吧?

胡思乱想之际,江砚书带着凉气斜刺里出现,看到翁卯卯立在雪中身子乱扭,作娇羞状,他也跟着羞红了脸,在她身后静静站了片刻方故作咳嗽提醒她:“在这里做什么?”

闻言,裙摆舞动,翁卯卯转过了身,想起昨日那件黏糊糊的事情会不自觉害羞,但看到和自己做黏糊糊事情的人时,害羞不见了踪影,她和平日里那样,用甜润的嗓音叫一声道长:“道长!”

一句道长落下,翁卯卯当即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小跑过去,拉起江砚书的一根手指在那儿捏:“道长,大年初六了,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