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身下臣 魏辞川温汐棠 2065 字 1个月前

魏辞川忍不住一口咬上她锁骨,在她娇躯一震间,手指已缓缓探入那一片湿润幽秘。

“不行……呜……那里……”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要掐出红痕。

她知道自己矛盾,在索吻的同时就知道这一刻要发生,而她也太矫情了,明明很想,却忍不住说出拒绝的话语,让身体的反应,更加羞耻。

她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欲迎还拒,他也乐在其中。

“嗯?哪里?这里吗?娘子咬得好紧、好下流啊……”

她里头太紧太热,像是在主动吮吸他、捉住他,两指没入还嫌太浅,他眉头一跳,便将第三根也探入。她的身子像是被拉开似的收缩颤抖,小腹紧绷,眼角噙泪,却无法拒绝这种被他占有的快感。

“乖,娘子想要的,为夫都要给的……”

他温柔地哄她,却故意将指尖探得更深,挑起她最敏感的内壁,来回搓揉,每一下都在精准地撩拨她理智的边缘。

她快哭了,颤声求饶:“魏辞川……求你……唔,不要再弄了……我要疯了……”

“棠棠,等等再疯,让为夫好好进来,妳里头太紧了……不弄开些,我怎么进得去?”

他语带笑意,语气却暗藏着狠劲。

他抽出手指,手上湿漉漉一片,牵出晶亮水丝,他凑近她,将那指尖送到她唇边。

“棠棠,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

她耳根都红了,身体却像中了咒一样,轻轻地张开唇,将那指尖含进口中。

那是自己的汁液,咸中带甜,羞耻感像火焰一般从脸烧到了心口,她几乎喘不过气。

魏辞川低低喘息,眼眸赤红。

他解开了中衣,自己也一丝不挂。

温汐棠的指尖滑过了他胸口的旧伤,“疼吗?”这个伤疤让她有些介怀,这种感觉也不知从何而来,或许是伤口离心太近,感觉随时可以夺走他的性命。

“受伤不疼。”魏辞川眼神闪烁一阵。

不过下手的人,让他疼死了。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那人现在乖得紧,在他怀里,不会跑了。

想到这儿,他的性器早已高高挺立,粗长如铁,柱顶因欲望而泛着湿光,血管微微跳动。他一手抚着她颤抖的大腿,分开她双腿,便将龟头抵住湿软穴口,慢慢地,一寸寸压入。

“啊啊……不、太、太大了……呜啊……”她颤抖着环住他腰,整个人几乎被撑得翻起来,指甲陷入他背肌。

他咬牙挺入,全根没入的那一刻,她的穴内忽然猛地一收缩,他低吼出声,仿佛要疯了一样,在她体内狠狠撞弄起来。

暴雨袭来,几乎要把她冲散。

巨龙入穴,带来滔天浪潮,她的小穴紧紧吸住他,身体像要被他顶裂似的颤着,双眼朦胧泛泪,呻吟与喘息断断续续。

啪啪啪啪

皮肉之间拍击的声响激越,他疯狂律动,腰臀收放之间,发出微微水声,汗水交缠,肌肤相贴,那里被他撑得紧绷,每一次抽送都像是一种深深的烙印,将他刻进她身体最深处。

她颤抖,十指更是陷入皮肉,抓拉出红痕,身体像是被逼到极限,抬起小腰,和床铺间形成了一座拱桥。

他一下一下地撞入,撞得她娇躯摇晃,乳脯微颤,穴肉不断吞吐交缠。

他的腰动得更猛,整根深深埋进她体内,每一下都像是撕裂与融合,她忍不住掀起腰身迎上去,小穴紧紧箍住他,湿润肉壁不断抽动,像是自动吸吮他,不让他离开,纠缠不休。

噗嗤噗嗤

淫腻水声不绝,他再一次深顶,整根龟头狠撞她最深处,像是要将她撑穿。

温汐棠浑身一颤,娇躯反拱,“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呜啊……!”

那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像猫儿嘶声,又像破碎的箫音,碎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嫩壁收缩,紧密如套索,攫住他的性器死不放人,整个人颤抖得像落入惊雷。

魏辞川低吼一声,喉间滚出压抑不住的呻吟,终于狠狠一顶,整根埋入最深处。

灼热的精液汹涌而出,像一阵猛火灌进她的子宫里,浓稠烫热,冲得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哭腔。

那声音羞得他脑仁发麻,却也让他越发疯狂。他死死抱住她,紧贴入骨,射得一滴不剩,精液一股股灌入、淌入最深的缝隙,沿着子宫壁积蓄、溢出、又被她收紧的胞宫吸得一干二净,那精巧的如卵之地,全部被充塞。

她颤着,抽搐着,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他没拔出,仍插在她体内,整个人压得极近,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吞进骨血之中。

她的腿还微微颤抖,甬道还在不受控地抽搐,像是在自发性地榨取他的余精,体内全被他灌得满满的,甚至有一点往外漏的黏腻感,那感觉羞耻又真实。

03232 骗子?骗子(扇臀后入,高H)(娘子被打pp)

“够、够了吧……?”她声音哆哆嗦嗦,指尖颤颤抵在他胸膛,连说话时都透着一丝哭意。

魏辞川的眼神却越发炽热,像是被欲火吞噬的狼,见了甘泉,便再也舍不得放手。他俯身咬了咬她耳垂,嗓音低得几近呢喃,“不够的,棠棠,为夫怎么都要不够。”

那语气像是情人轻语,实则压抑着野兽的贪婪。

她如今已是软得一点力气也无,只能瘫在他怀中。方才那番纵情未歇,花穴深处仍留着他的灼热灌注,蚌肉一张一合地挛缩,像是在下意识留住那根尚未软下的性器。

“啊……不……你别……”她身体一抖,那根竟还能膨胀,顶入她最敏感的深处,仿佛是故意压上她那点尚未退去的酥麻。

“夫君慢些,再一下就好,好不好……?”

他像在哄孩子那般,嘴里说得温柔,身体却早已作出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