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夜里梦境残余的情感?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即使失去了记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对魏辞川,有着异样的情感。
这些情感,是被压抑的,或者说,只有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才能被察觉。
而此时此刻,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让她产生了依赖性,她并不想再探究太多,只想抓住此刻与他相处所获得的依恋。
正因为像一张白纸,她更能直观地感受到他给予的情意,也能明白自己的内心,确实受到打动。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真相的不堪。
他们真的是夫妻吗?
如果想起一切,眼前的安乐还会存在吗?
这个吻由着她加深,魏辞川瞪大了眼,完全被动,心中的惊喜让他一动也不动,就怕惊扰了这一刻,就会发现这都只是他的幻想。
这样的情境他不知道幻想了几千回、几万回。
这让他浑身燥热,不自觉的红了眼。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绝对是一场他求了又求,求之不得的美梦,他一点都不想醒。
他的小心翼翼触及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块。
即使浑身上下的警觉性都在告诉她,魏辞川有鬼,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想要佯装一无所知。
只因为,在梦里的余韵,她也感受到了,一股最真挚的情意。
那是她对魏辞川的情谊。
她分不出是真是假,可至少在某一个当下,她想要沉沦的心情不做假。
她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了他的唇,而他傻傻的,任她作为,得不到回应,温汐棠不免有些窘迫。
她停下了这个吻,抬眸看他。
昏厥了将近一天,他的小脸上头,是一层雪色,又因为这个大胆的吻,染上春樱,一双娇俏的眸子含了一点愠怒。
那才是他真正认识的威远侯女。
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温汐棠。
“你、你怎么!”
间魏辞川少见的傻愣。
“吻我啊!”她有些嗔怪了。
怎么平时那么不要脸皮,此刻却温良恭俭让了。
“你……”魏辞川确实是有些愣住了。
更多的是对她的顾惜,她晕厥过去一天了,水米未进,他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
“魏辞川……”她眼底闪过一丝微茫。
那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很久以前他就不懂她了,她可以对他冷脸以待,却在危急之时悄悄救了他,她可以拿着匕首顶着他的心,却在最后一刻收手,被迫成了她的女人。
他总觉得,她有几分喜欢他,可在那之后每一回又发现,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
如今他又觉得,她眼底微动,像是在煽动他,“抱我。”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回有没有读懂她的意思,可却像飞蛾扑火。
心口一紧,心跳如擂鼓,喉结滚了滚,就连身体都在发颤。
“好,我就是个畜生!”他在心里这么骂了自己一句,“趁人之危的畜生!”可他的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圈住了她的腰,他拥着她,唇贴了上去。
这是一个炙热缠绵的吻,他放肆地吮着她的唇,像是要将这段不可名状的情意深深吞下。
温汐棠原本就热,这下更是被他吻得全身燥得像着了火,唇舌交缠之间,她只觉得头昏脑胀,意识像是在水里打转。
她原本还有些许理智,却在他唇舌一卷、轻咬她下唇的一瞬,彻底失守。
他吻得极深,极狠,像是吞噬,她喘息一声,身子轻颤,像是被他吮出了声,那声音又软又细,听得魏辞川眼眸骤暗,腰间热流直窜,几乎压不住火。
“棠棠……”唇齿间分离,他低喘一声,声音暗哑得像野兽,“不许离开我……”他哑着声,像是将这句话哄出来,又像是对自己下咒。
他一手扣住她后脑,逼着她再一次亲他,另一手不安分地贴上她光裸的腰身。
03131 射满胞宫(H)(700珠加更)
她肌肤发烫,薄汗湿润,他指尖一路向上,抚过肋骨、滑过胸口,那双柔软高耸的乳脯落入他掌中,微颤着躲避,却仍被他攥紧、揉捏、挤压变形。
“啊……嗯……不要……”当吻再一次停顿,她声音微哑,胸前突兀的刺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可她的身子却比嘴巴诚实许多,当他俯首含住她一侧乳尖,用舌尖轻轻打转吮舔时,她的腿根一阵发麻,腰弯了起来,细碎呻吟从喉间泄出。
他的指腹隔着中衣摸上她已微湿的私处,她像是被电了一下,整个人往后缩了一缩,却又被他紧紧压住。
“不是自己来撩火的吗?棠棠……我可是在很努力地克制。”他的话在耳边呢喃,像是撒娇,又像是低低的威胁。他的指尖顺着蚌肉边缘滑入,轻轻一探,便碰到了湿滑软烫的地带。
“这里……怎么湿成这样了?”他故作困惑地笑着,声音低哑到极致,“你都这样了,还说不要?”
“啊……”她唇瓣被他亲吻的红肿,呼吸间含着嗔怒,细汗从脖颈滑下,胸脯起伏,像是诱人尽情品尝的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