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是也在发烫?”
温汐棠呼吸急促,想抬手去夺他手中的东西,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交缠,掌心的温度渗进去,灼得她心乱如麻。
下一瞬,他忽然将棋子搁在一旁,掌心取而代之。那温热的复上冰凉之后的敏感,像骤然推开了闸门,让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娘子,棋我赢了……是不是该轮到我取胜的奖赏了?”
话音落下,他唇终于复上来,将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吞进去。舌尖探入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逼退到案几边缘。身后的棋盘在晃动,棋子“叮叮”散落一地,却无人理会。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胸口起伏间,衣襟早被剥开至腰际。膝窝被轻轻一勾,整个人便坐上了案几,凉意袭上大腿,又被他的掌心热度驱散。
魏辞川额角抵着她的鬓发,低低唤了一声:“棠棠……”声音带着暗哑与情动的颤,像在宣告,又像在索求。
他抬眼看她,目光里的渴望已经明目张胆。
案几边缘的她,背微微后仰,双手紧攀他的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耳畔是他急促却沉稳的呼吸,胸膛的热度贴着她,像要将她整个吞进去。
下一刻,他俯下身,唇齿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
092番外、王妃的棋瘾(下)(宫交H)
魏辞川额角抵着她的鬓发,低低唤了一声:“棠棠……”
那声音暗哑得像是压着火焰,从喉咙深处渗出来,热气灼在她耳畔,像要点燃她的血。
他抬眼看她,目光里的渴望早已明目张胆,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开吞进腹中。掌心沿着她腰侧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绸裤探了探,那里已湿得惊人,烫得他指腹一颤。
温汐棠被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指尖本能地收紧,紧攀着他的肩,呼吸瞬间全乱了节奏。
他在她耳畔低笑,嗓音沙哑带着恶意的温柔:“娘子,这里……早就替我准备好了?”
话音未落,掌心便略一用力,指尖直接没入那团湿热之中,搅弄间带出一串淫靡的水声。他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下抽送,捻过她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像是要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磨碎。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可下一瞬,膝窝被他勾住,双腿被迫环上他的腰,整个人被抱离案几,腰肢贴得紧紧的,双眸在情欲的浸染下泛着湿光。
凉意与热意交错间,他俯身将她压回案几,唇齿落在她耳垂、颈侧,吮咬间留下暧昧的爱痕。
魏辞川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解开裤头,那硕根瞬间弹出,狰狞吓人,柱顶已经沁出了前精,灼热的硬物瞬间顶住她柔软的入口,那一滴精华也被穴口媚肉贪婪的吞食。
温汐棠猛地一颤,指尖陷入他强健机理之中,胸口急速起伏,酥胸磨蹭着她胸前的布料。
“乖……我陪妳脱……”他声音贴在她耳边,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男人健硕的身子和女人娇柔的身躯相互摩挲。
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娘子……我的好娘子……”他情动无法自已,呢喃的嗓音低沉压抑,健硕的腰肢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没入。
初时的紧窒令他闷哼出声,额角青筋突起,呼吸也沉重起来。那处紧得几乎要将他整个咬断,每深入一寸,都是灼人的热与逼人的快感,进到了一半,他猛烈一顶。
龟头吻上了宫口,几乎顶出了甲片大小的空隙,一时之间,腰肢酸麻,又是痛,又是爽。
温汐棠被这股冲击震得后仰,唇间逸出压不住的颤音。
她的十指埋在他的皮肉之中,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整副身躯下压,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怀里。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将所有声音都堵在口中,动作由浅入深,每一下都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搅得她浑身颤栗。
案几随着他的冲撞轻微摇晃,棋子跌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响与她被封住的闷吟交织,像一曲乱了拍的乐音。
“棠棠……”深吻忘情,唇舌稍微分离,她的名字在他舌尖滚动,他气息滚烫,声音带着灼人的热度,烧得她骨头都要酥了。
她被这声音与节奏逼得魂不守舍,腰肢在他掌控下被动迎合,双腿紧紧锁住他的腰,将他困得更深。
硕物推开层层叠叠媚肉,盘错的青筋与嫩肉厮磨不休,激起欢愉的涟漪,在体内悠悠扩散。
热浪一波波堆叠上来,直到她像被推到悬崖边,胸口气息全乱,忽然全身一紧,穴口痉挛收缩,将他死死咬住,在他怀里颤成一团。
魏辞川闷哼一声,腰身猛地一送,爱液从宫口流淌,浇灌在欲根上头,有些被推挤而出,也些就这么顺着铃口入了他的身子。
“娘子,好湿、好紧……咬得为夫好爽……娘子……”
“哈啊……却之……”温汐棠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不过如果要问她,她会说魏辞川这男人,喘息声真的该死的要命。
性感,能够撩拨她一切的情欲。
她紧紧的搂着他,腰肢迎着他的动作,倒像是她骑着他的肉棒。
一个奋力抽送、一个用心套弄。
两情相悦,最酣畅的交融。
“嗯嗯……太深了……”温汐棠几乎是哭叫了起来。
柱顶突破了那紧窒的口子,一下子插进了宫口,入侵了那最私密、精巧的胞宫,一时间,眼前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小腹处,仿佛有一只小鸟贴水而飞,激起了水花,一圈又一圈,涟漪扩散。
“呜嗯……”
“嘶哈……”魏辞川喘息着,在忍过一波射意以后疯狂的顶送,狂抽猛送、大开大合。
“哈啊啊啊嗯……”温汐棠的嗓子拔高窜起,在欢愉之中战栗,体内像是开出了一朵情欲的娇花。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她一双玉腿紧紧绷起,紧夹着他的腰,足背绷直,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蜷曲。
“娘子到了,娘子这样极美。”他拉开了她的腿,一条挂到了肩上。
他没有因为她的情潮而停下,反而更凶悍的抽送,那小小的口子已经完全变形,变成了他的形状。
这样的想法,让他一下重过一下、一回深过一回,一时如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