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才召见了王妃,镇南王爷就闻讯而来,看向新帝的眼神,就像是在防贼。
两兄弟这些年已经有了默契。
一个要江山,一个要美人。
终究,有得就有失,不能两全。
魏辞灏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亲下旨意,立镇南王长女为女世子,次女为珍国郡主。
新帝独排众议,对镇南王一家大行封赏,而镇南王一族安安份份,在领地镇守,世世代代为国为民。
很久很久以后,人们偶尔还是会提起那传奇的女王爷,也会提起她那对恩爱的父母亲。
他们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一世一双人,携手到老,生同衾,死同穴,成为了一则流传百年的佳话。
091番外、王妃的棋瘾(上)(未入H)
温汐棠向来不是安分的主,自从成为镇南王妃后,魏辞川待她可谓是极尽宠爱。
说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为过。
唯独有一件事,他能避就避。
那便是若可以,他绝对不和他的亲亲王妃下棋。
怎么说呢?
赢了她也不是,输了她更不是。
赢了,她必定缠着你再来一局,语气理直气壮,神情还带着挑衅;输了,她那双眼立刻亮得像猫见了鱼,还要追着嚷:“你别让我!再来一盘!”
总之,没完没了。
日复一日,王妃的棋瘾越发见长,唯独棋艺半分不见精进。这些都还罢了,可偏偏她棋品差还爱下棋。平日里除了霍霍七辞之外,就连鬼医华云开都难逃一劫。到最后,府里的人只要远远瞧见王妃拿出棋盘,个个健步如飞、足下如轮,生怕慢一步就成了她的新对手。
这一日,魏辞川好不容易支开了外务,哄睡了女儿,心想终于能与爱妻亲热一番,却不想一进房就对上了王妃眼底那抹兴致勃勃的光,还有她手里攥得紧紧的棋盒。
“娘子,为夫这……我们放下棋盒,为夫好好伺候娘子好不好?”可怜了他的小兄弟,都蓄势待发了却遇到这一茬,没差点当场给吓痿。
可温汐棠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要亲热,难道还差这一回?
她还不知道魏辞川。
虽然夫妻敦伦乃乐事,可这家伙像是发情的猛兽,没完没了。
这夫妻俩想法今日是兜不到一处去了,一个想要床上云雨一番不想下棋,一个不想下棋,只想到床上颠鸾倒凤。
不过,王爷爱妻如命,哪一次拗得过王妃呢?
“赢一盘,脱一件衣裳。”
听到亲亲娘子这么说,魏辞川的眼睛立刻发亮,在棋盘前面坐下,“娘子说的是什么话呢?能陪娘子下棋,那是为夫的荣幸啊!”
“德性!”温汐棠轻嗤一声。
“我先!”温汐棠话音一落,已经迫不及待落子。她的手法快得像要抢占天时地利人和,落子声“啪”的一响,眼角的笑意就先亮了起来。
魏辞川端坐对面,眼皮微抬,嘴角却勾着,“娘子这手开局……有趣。”他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子,落在她意料之外的位置。
两人你来我往,不到一刻钟,棋局便已见分晓。温汐棠扯掉外衣时,还咬着唇瞪他:“别得意,这只是热身。”
魏辞川笑意更深,“为夫不敢得意,毕竟还有几件衣裳要赢回来。”
第二局,她眼神专注许多,眉心微蹙,指尖在棋盘边轻点,像是在盘算千军万马。可对面那人,却悠然自在地端着茶,落子时还不忘抬眼看她一眼。等到她察觉棋势已乱时,已经来不及反扑。
外衬解开的时候,她一边脱,一边嘟囔:“再一盘?我就不信了!”
“娘子威武,为夫都是侥幸,”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在收棋时故意碰了碰她的指尖。
第三局,她干脆咬牙拼杀,手腕一转便是攻势连连。魏辞川一边应对,一边观赏她的神色变化。从满怀信心到略带焦急,最后又变成不甘与懊恼。当最后一子落下,她长长吐了口气,伸手去解中衣的系带。
这一回,他没急着催,只看着她动作缓慢地解开,露出雪白的肩线。那一瞬,棋局在他眼里已经不重要了。
“还下吗?”她挑眉问。
“下。”他低声笑道,手已经伸过棋盘,复住她的手腕,“不过这一盘,咱们换个地方下。”
棋子被推到一边,棋盘在桌上轻轻晃了晃。魏辞川俯身过去,唇先落在她的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娘子输得这么干脆,为夫得好好安慰、安慰才行。”
温汐棠皱了皱眉。
他却在她耳畔低低笑着,吐出一口带热度的气,轻轻拂过她耳廓:“在娘子这儿,为夫何曾赢过?我向来只是娘子的裙下臣。”
白玉棋子被他夹在指间,冰凉的触感沿着她裸露的锁骨滑下,仿佛一条不急不缓的白蛇,蜿蜒探进她的衣襟。那冰意贴上细腻的肌肤,骤然一颤,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别……”声音出口时已染上颤意,尾音轻得像是撒娇。
魏辞川目光沉沉,指尖微转,冰冷的玉面在她的乳尖处轻轻打了个转。那颗小小的红珠在寒意与摩擦间迅速紧缩,酥麻像细细的水丝,顺着脊椎往下漫。
“啊……嗯……”兜衣落下,她侧身想避,却被他臂弯扣住。
“躲什么?”他低下头,唇近在咫尺,几乎要吻上她,却偏偏隔着半分距离,声音压得极低:“娘子这处……已经红得好看。”
棋子再次轻轻刮蹭,那种冰与热交织的感觉,让她脚尖不自觉蜷起。眼刀子似的目光投向他,却因眼尾泛潮而多了几分柔波,没了半分杀伤力。
魏辞川的膝盖已然探进她双腿间,布料摩擦间带来更敏感的触感。他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整个带入怀里。棋子顺着曲线往下,停在小腹,轻轻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