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了……老公,嗯啊啊……又进去了……哈呃……顶到骚心啦!”
条状手帕最顶端的尖角不小心搔到柔滑的宫口,白鸢霎时手脚俱软,硬生生被手帕顶到潮吹,大泡淫水从屄芯喷射而出,他白眼狂翻,红舌半吐承受着肉体的绝顶欢愉。
好在那手帕吸饱了水,再被潮喷时的淫液激射,沉沉地往下坠了几分。
贺嘉年舌尖一卷,趁机将手帕吸了出来。等穴眼露出点黑色布料时,男人一咬,扯着帕角将其整块拔出。
他齿关一松,手帕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黑色面料上还粘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噢噢噢要死啦!”手帕和湿软甬道摩擦时带出一串又一串火星似的酥麻。白鸢小腿乱蹬,哭喘着不停痉挛,逼水混着憋了一晚上的精液憋了喷在丈夫脸上。
贺嘉年死死盯着妻子抽搐喷汁的穴眼,眼眶泛着病态的猩红。足足喷了半分钟才平息下来,红软肉穴口糊着浑浊不清的液体间或翕张两下,缕缕腥骚气息从暗红洞穴里悠悠飘出,简直脏得像只被无数人肏过的公用肉便器。
贺嘉年一个激灵直窜大脑,瘾君子发病似的扑上去一顿猛吸,黏稠淫液夹杂残留白精刚涌出就被男人卷入口中吞咽下肚,唇齿间浓重的腥味让他嘬得更兴奋。
肥软多汁的肉屄被男人衔住辗转厮磨,吸得啧啧作响,白鸢氤着一身淋漓香汗不停啜泣求饶。
“呵呵呃……真的嗯啊……真的没有水了……不要吸了……”双性美妇粉腮红唇凄凄啼泪,宛若枝头娇花在雨中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红肿穴眼实在没有多余的东西可吸了,只有几滴清液可怜巴巴溢出,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将最后几滴清液卷入口中。
白鸢软着身子晕晕乎乎躺在岛台上,以为终于结束了,结果又被丈夫掰着屄用鸡巴奸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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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怀孕了。
最开始是食欲莫名其妙地变大,正常吃完三餐以后还总想吃点别的,贺远东都笑鸢儿变成小馋猫了。贺嘉年见妻子难得胃口好,便想着法子弄好吃的投喂他。
纤薄的柳腰慢慢开始长了点软肉,贺嘉年说抱起来更舒服了,贺远东也喜欢边揉着腰肉边后入。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挺正常。
可是直到有天早上,白鸢起得晚,贺家父子都已经出门。白鸢跟管家说想吃海鲜粥,结果等粥端上来,白鸢舀了一勺,那往日鲜香的气味钻进鼻腔里居然腥得叫他反胃。
白鸢冲到厕所里就是一阵干呕,但什么也没吐出来,他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和丈夫婚前检查时医生跟他们说过,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不是很好,要想受孕基本不太可能,所以白鸢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可现在面对验孕棒上明晃晃的两道杠,白鸢不信也得信了。
说来被贺家两个男人无套内射这么多次,怀孕好像也是理所当然。可白鸢却偷偷把用过的验孕棒包起来扔进垃圾桶,又盖了几张纸在上面。
接下来的半个月,贺远东想跟儿媳亲近,总被白鸢拒绝。而贺嘉年那边则好些,除非白鸢已经和贺远东干过一炮,不然贺嘉年不怎么热衷于插入,只是舔舔抱抱。
这是贺远东第三次被白鸢拒绝,这次的理由是头疼。白鸢假意揉了揉额角,贺远东被儿媳拙劣的演技气笑了,之前他以为是白鸢没心情,也就不勉强,但现在他都敢跟自己撒谎了。
贺远东本想把白鸢摁在腿上狠狠教训一番,但转念一想,又按兵不动,只说:“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就明天吧。”
闻言,白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结合他最近的反常状态,男人差不多明白了,但也没戳破,只将人揽在怀里亲得喘不过气才作罢。
当天贺嘉年便被自己亲爹提醒说白鸢最近身体好像不舒服,让他有空多陪陪自己老婆。
虽然白鸢好像并未在自己面前表露过不适,但贺嘉年还是连夜从C国飞回来。从机场到家的这段路,他回忆着三天前自己离开时妻子的表情和举动,但都并未异常。
不对。如果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
贺嘉年黑沉的眼底倏地闪过一抹喜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
他打开手机,点开一个黑色图标的软件。
里面的所以功能都围绕一个人拓展,实时追踪,同步监听,消费记录,甚至是对方的手机浏览记录都能看见。
没错,这个被贺嘉年密不透风监视着的人正是他的妻子白鸢。
当初白鸢提出想要外出学画时,贺远东做出一副支持的姿态。
又不是他老婆他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贺嘉年心想。但他又怕妻子的心因此偏向自己亲爹,于是也佯装大度放手了。可背地里却在妻子的手机、手表上都装上了监测装置。
他怎么可能轻易让白鸢脱离自己掌控。
现在这东西派上用场了。
贺嘉年先是查看了妻子的消费记录,发现在半个月前有一笔在药店的支出,然后他又点开妻子近期的搜索记录,清一色的“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孕期保养指南”“怎么推算孕期”,甚至还有一条是“怎么确定胎儿的爸爸?”
手机屏幕熄灭,贺嘉年先是仰头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然后想到最后一条浏览记录时,向来温和的脸上又出现一丝裂痕。
紧赶慢赶终于在妻子睡着前回来了。白鸢躺在床上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丈夫,脸上写满了惊讶。
“老、老公?”丈夫回来得实在太突然,白鸢说话都有些磕巴,“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沉默着,掀开床边垂落的层层帷幔,靠着床头坐下。
白鸢圆溜溜的瞳仁转了转,不明白丈夫怎么突然回来又不说话。
直到贺嘉年揭开被角,白鸢玲珑有致的身体便暴露出来。白鸢见丈夫的视线在自己身上缓慢逡巡,他紧张地扯了点被子要把自己遮起来……没得逞。
贺嘉年拨开他的手,面上似笑非笑,掐着妻子的脸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他冰凉的手掌隔着睡裙在白鸢鼓胀异常的肚皮上缓缓抚摸。
“老婆肚子里,是谁的种?”
白鸢吓傻了,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贺嘉年弯腰,凑到妻子面上用最温柔的语气逼问:“老婆肚子里,怀的是我们的宝宝,还是和我爸的野种?”
“唔嗯……”男人威压如山重重压在白鸢心上,他忍不住抖着嗓子呜咽。
为什么要隐瞒怀孕的事,正是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