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在这里……唔嗯……”话虽如此,可白鸢还是仰着雪颈不自觉往丈夫怀里靠,嫩奶高挺缠在男人身上磨蹭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幻化成形的美人蛇。

贺嘉年半是醉意半是妒忌,因为他摸到了妻子乳晕周围深深浅浅的齿痕,定是被人激烈啃噬过。

不用想也知道白鸢肯定又背着他和自己亲爹打了一炮才回来。

贺嘉年心头瞬间燃起燎原欲火,狰狞肉蟒一下就把裤子顶出个大帐篷,喷在妻子发间的呼吸都粗重几分。

白鸢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微醺,浓密羽睫微颤,眼下泛起悠悠红晕,享受着丈夫落在颈上的潮热舔吻,软绵黏腻的呻吟克制不住地红唇溢出。

听到妻子喉间挤出阵阵轻微咕噜声,奶猫似的,贺嘉年知道他这是舒服了。不等白鸢反应,直接捏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白鸢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丈夫托着大腿抱起来,坐在了岛台上。

纤伶伶的雪臂下意识缠上男人后颈,白鸢刚准备说话就被丈夫擒着下巴吻了上去。

“唔唔……”

男人灵活的长舌勾住怯生生的小舌搅动,追逐间带出丝丝缕缕晶莹唾液,夫夫二人忘情相拥,吻得啧啧作响。

贺嘉年的手也没闲着,一边狎昵地在妻子光滑美背上游走,一边大力揉搓着水豆腐般滑嫩的奶肉,引出妻子难耐的娇吟后,舌尖更是强劲地模拟性交动作在他湿软的口腔里奸淫抽插。

白鸢被这浓重的性暗示羞得眸光潋滟,粉腮含情。他红着脸推了推丈夫,嗓音软得人骨头都酥了:“唔嗯……老公~回房好不好,等下被看见了。”

“被谁看见?爸吗?”贺嘉年单手解开妻子上衣纽扣,那条被贺家父子滋润得愈发深邃的乳沟就暴露在眼前,两团奶肉香软又肥腻,被黑色蕾丝胸罩紧紧托着,更显熟妇撩人风情。

“宝宝的逼都被他肏肿了,还怕他看吗,嗯?”男人的语气满不在乎,不如说他的隐秘性癖反而更希望能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狠肏妻子烂屄。

“还是怕帮佣们看到?”

“宝宝每次得那么骚,声音还那么大,他们说不定早就听到了,知道宝宝是个喜欢背着丈夫和公爹偷情的骚儿媳。”

“他们还会听着你的叫床声自慰,白天工作时偷偷看你,想让尊贵的少夫人跪下来给他们嗦鸡巴。”

男人不断用淫语挑逗着白鸢的情欲,想拉着他一同堕入邪恶的淫妻地狱。

丈夫赤裸裸的描述好似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白鸢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遐想

他被贺家的佣人们扒光衣服甩到地上,他们围成一个圈把他困在其中,然后掏出形状大小各异的鸡巴对着这具赤条条的双性身体手淫。

可他却无法逃脱,只能闭着眼被射得满身腥臭精液,连睫毛上都糊满了白浊。

最后被扯开两条腿敞着淫逼迎接一根又一根的鸡巴,肚子鼓胀得像怀孕一样,里面灌满了精液,完全沦为了这些男人泄欲的精壶。

白鸢几乎要被自己淫乱的脑补逼疯,羞耻、不安像蜿蜒的藤蔓紧紧裹缠着他,湿红眼眶不断涌出热泪,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身下那口骚穴却不知廉耻地翕动张合,穴壁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手帕潺潺流水,饥渴到极点。双性媚妻噙着泪雪颈高高后仰,饱满的胸脯往前挺,一声绵长放浪的淫叫后,歪在小腹上的粉茎突突一跳,竟绞着腿射了。

见妻子反应如此激烈,贺嘉年知道他从这荒淫的臆想中获得了快感,男人嘴角不禁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表情满是餍足。

贺嘉年的胸口正被两团软绵的丰乳顶着,他低头将脸埋在妻子高耸白皙的奶肉里深深嗅了一口,鼻腔瞬间盈满混着淡淡体温的甜暖奶香。

只是这样还不满足,男人又灵活地挑开胸罩前扣,两只大白奶脱兔般蹦出来,在空中剧烈弹跳几下后被男人一手一个牢牢捧住,然后抓着香软奶肉摁在面上摩擦碾搓,满脸痴迷,简直在用妻子的乳房洗脸一样。

“啊~老公……怎么可以这样……”没想到丈夫居然如此急色,闻奶香也就罢了,竟然还用奶子搓脸,拇指也抵在挺翘的乳粒上色情地打圈搓捻,激起电流似的酥痒。

白鸢一时间鼻息紊乱美目垂泪,夹在丈夫腰侧的玉腿也止不住地磨蹭勾缠,快要羞得没脸见人了。

最恼人的是灌满公爹浓精的子宫也开始泛出难言酸涨,湿黏黏的屄穴律动着挛缩,丝丝淫水从宫口穴壁绵延溢出,又被阴道里的手帕吸收,堵在腔体无法排出。

钻心的瘙痒如野草从腹腔蔓延到全身,白鸢娇躯泛红妖娆地扭动着,只恨不得丈夫立刻扒下裤子提枪干逼,好一解这噬骨的瘾。

贺嘉年好似和他有心电感应,抚慰肥乳的动作停下,嘬了一口嫣红奶头后便脱下妻子的裤子,白鸢急不可耐地掰开大腿,主动献上红通通的湿逼,叠声叫着老公,说骚逼痒死了,让他快点。

这媚意横生的骚样和先前拒绝丈夫时判若两人。

“骚婊子!”见妻子如此骚浪,眼角眉梢都是亟待男人浇灌的春情,贺嘉年鸡巴硬得滴水,他屈膝跪在岛台前面,深邃俊脸正正好对准妻子骚气腾腾的肉屄。

男人灼热的吐息打在饥渴肿胀的淫穴上,这处被贺远东肏狠了,肿成个肥鼓鼓的大红馒头,艳红花蒂和银色阴环色情地缀在顶上,缩也缩不回去。亮晶晶的骚水糊在屄肉上,像给馒头刷了一层油,贺嘉年甚至隐约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臭味。

丈夫充满色欲的视线盯得白鸢春心荡漾,他全然忘记逼里还夹着公爹的精水和手帕,双手撑在身后,冲丈夫摇着屁股祈求他快些舔。

“老公、老公~哈啊……好痒……要老公的大舌头狠狠舔逼……”

贺嘉年忍无可忍,一口含住腥臊肉穴。口腔的温度热得可怕,甫一接触敏感的女屄,白鸢就吊着嗓子叫起来,两条小腿娴熟地夹住丈夫的脑袋不停磨蹭,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

“嗯嗯啊!舔到啦!老公的舌头好烫……唔唔……骚逼要化啦……”

妻子妖媚的浪叫像是一剂烈性春药,贺嘉年额角青筋暴起,长舌一甩舔得更起劲。他掰着妻子丰润的大腿根,舌尖拨开阴蒂环直直舔上充血肉蒂,对准骚蒂大力弹拨。

脆弱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男人这样亵玩,过激的酸爽连绵不绝地从阴蒂处涌出,白鸢抱着丈夫的头动情扭动水蛇腰,似乎想要躲,可淫叫却愈发甜腻,又像是对舌尖的凌虐食髓知味。

“哦呃呃……不要……骚豆豆要烂啦……咿呀~好舒服……老公……快点……”粗粝的舌苔抵在屄肉上反复磋磨,外阴褶皱被层层舔开在男人口中绽放,白鸢缩着小腹娇喘连连,爽到极点时把贺嘉年的头发都抓得生疼。

疼痛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坚硬的齿缘衔着阴蒂磨蹭啃噬,像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几乎控制不住撕咬猎物的本能。

白鸢只觉得整块屄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抖着腿根止不住地浪叫,淫水一股股往外涌,但又被手帕堵着,只有几缕流出糜红翕张的穴口。

贺嘉年双颊都吸得向内凹陷,却只吮到些许淫液。他眼中闪过一丝暗沉的光,上齿剐蹭着阴蒂,舌尖打旋把蜜洞口的骚肉舔开挤进去。

嗯啊……舔进去了!

阴道口条件反射地夹住入侵者,穴道上凸起的颗粒和舌苔挤压摩擦,生出密密麻麻的酸慰,屄心一绞又喷出股骚汁。

贺嘉年发狠似地往里插,舌尖果不其然触到一个异物。

他呼吸陡然沉重,埋头舔得更凶。

原本贺远东塞手帕时留了一点帕尖在逼口外面,但随着白鸢行走移动,加之湿软的逼肉间歇性蠕动,那点尖尖也被吸到穴道里去了。

贺嘉年在感受到这东西后便卯着劲儿要把它舔出来。舌尖不停变换角度在甬道里挑动勾缠,开始几次没能把帕子带出来,反而戳到了穴壁上的骚点,接连不断的刺激爽得白鸢呜咽不止,骚穴狂抽,帕子又进得深了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