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
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
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
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
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
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
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
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
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
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
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
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
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
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
第0028章 舔穴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卧室染成琥珀色。阮眠被按在真皮沙发里,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臂弯。
"宝宝今天好乖。"季砚川单膝跪在她腿间,指尖勾着蕾丝内裤边缘,"自己脱还是我撕?"
阮眠耳尖滴血,手指刚碰到布料,就听见"刺啦"一声。他徒手扯碎织物,湿热的唇立刻贴上她颤抖的大腿内侧。
"唔..."她揪住沙发扶手,脚踝上的钻石脚链叮当作响。
季砚川的鼻尖抵上她腿心,深深吸气:"还没碰就湿透了。"突然伸出舌尖,从下往上重重一舔,"这么馋?"
他忽然将她抱上梳妆台。
冰凉的镜面贴上脊背,阮眠惊喘着前倾,正好被他含住乳尖。季砚川像品尝珍馐般,用舌面缓慢碾磨那点嫣红,时不时用犬齿轻磨。
"软得能吸出奶水。"他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胸口发麻,手掌托着另一侧乳肉揉捏,"是不是偷偷吃催乳药了?嗯?"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乳尖在他唇间磨蹭,惹得他闷哼。季砚川突然加重力道,几乎要把整个乳晕都吸进嘴里。
"啊!"她疼得弓起腰,却被他掐着腰按回去,"疼..."
"疼就记住。"他松开时乳尖已经红肿发亮,指腹抹了点溢出的蜜液涂在上面,"这里,这里..."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还有这里,全是我的。"
突然俯身埋进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