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项链崩断的瞬间,季砚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季砚川的步伐很稳,可阮眠分明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当他握住周世坤的手腕时,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周总,"他声音轻柔得可怕,"您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周世坤的脸色瞬间惨白。季砚川松开手时,那截手腕已经泛出青紫。
"砚川..."阮眠轻轻扯他的袖口。
季砚川脱下西装裹住她,转身的瞬间对赶来的保镖比了个手势。阮眠没看见周世坤被"请"去消防通道的场面,但她听见了重物倒地的闷响,和香槟杯砸碎的脆声。
回家的车里,阮眠发现季砚川的右手关节破了皮。
第0027章 吃醋囚禁2(慎看
季砚川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阮眠穿过季宅长廊时,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避。阮眠蜷在他怀里,能听见他胸腔里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喘那是暴怒的前兆。
"砚川......"她小声唤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领口。
季砚川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
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在了那张他们共眠过无数次的床上。季砚川单手扯开领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暗色。
"脱了。"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阮眠知道他在指什么那条被周世坤碰过的礼服裙。她咬着唇,手指颤抖着去解后背的绑带,可越是着急,手指就越不听使唤。
季砚川突然俯身,一把扯断了那些精致的丝绒系带。
"他碰你哪里了?"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手腕那里曾被周世坤短暂地握住。
阮眠的睫毛颤了颤:"手腕......就、就一下......"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阮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去,脸颊贴着床单,双手被他用刚才扯下的领带牢牢绑在身后。
"三天。"他咬着她的耳垂宣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你哪里都不准去。"
阮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应该害怕的,应该反抗的,可某种隐秘的期待却从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烫。
"......好。"她轻声答应,声音软得不像话。
季砚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扳过她的脸,审视着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说谎。阮眠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紧绷的下颌线。
"关着我吧,"她小声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季砚川心底最阴暗的锁。他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身上残存的布料,炽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阮眠在他身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归属感。当季砚川进入她时,她呜咽着收紧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把他永远锁在自己里面。
季砚川的指节掐着阮眠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颧骨发疼。他俯身逼近,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湿润的唇上:"说啊,当老子的母狗好不好?嗯?"
阮眠的睫毛剧烈颤抖,被他用皮带绑住的手腕在床头磨出红痕。她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却在季砚川骤然阴沉的脸色中慌忙摇头。
"不...不要..."她突然挣开束缚扑进他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季砚川的瞳孔猛地收缩。
"操。"他低咒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赤裸的背脊,身前是他滚烫的躯体,"那骚宝宝喜欢听什么?嗯?"
粗糙的掌心重重扇在她臀尖,发出清脆的声响。阮眠惊喘一声,腿心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淌。
"喜欢听这个?"他又是一巴掌,看着雪白的软肉泛起艳丽的红,"还是喜欢"
手指突然捅进湿漉漉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
"听你这里发出的骚动静?"
阮眠的脚尖都绷直了,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沾满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她眼前慢条斯理地抹开。
"舔干净。"他掐着她后颈命令,"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阮眠抖着身子凑近,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修长的指节。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她听见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真他妈会勾人。"他扯开皮带,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在她脸颊上,"含住了,骚货。"
阮眠呜咽着张嘴,却被掐着下巴被迫仰头。季砚川的拇指撬开她的齿关,性器直接捅到喉口。
"吞深点。"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操弄,看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唇角往下流,"对,就这么含着老公的鸡巴发抖...真他妈够劲儿..."
粗粝的言语刺激得阮眠浑身发烫。她模糊地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下一秒火热的掌心重重揉上她湿淋淋的阴户。
"这么想要?"季砚川的指尖恶意地碾过肿胀的阴蒂,"老子还没插进去就流水?"
阮眠被喉间的巨物顶得干呕,眼泪糊了满脸。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
"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