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这个季节不该有的。"季砚川牵着她走近,声音放得很轻,"园丁说是因为今年夏天太热,扰了生物钟。"

阮眠蹲下来,指尖虚虚描摹花瓣的轮廓。花蕊深处渗出蜜露,在阳光下像融化的琥珀。她看得太专注,没注意季砚川已经退开几步,直到后背贴上他胸膛才惊觉。

"怕你蹲久了头晕。"他递来一支未开封的葡萄糖口服液,玻璃管在他掌心泛着微光。

风掠过树梢,几片梧桐叶打着旋落在他们脚边。阮眠小口啜饮着葡萄糖,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季砚川忽然低头,吻去她唇角残留的液滴。

"甜吗?"他问,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阮眠把脸埋进他肩窝,点了点头。季砚川胸腔传来闷闷的震动,他揽着她往更深的林荫处走,那里有张被藤蔓半掩的长椅。

当阮眠坐在他腿上啃第二支葡萄糖时,脚链不小心勾住了他的皮带扣。季砚川低头解链子时,她看见他后颈有一道浅浅的晒痕是上周高尔夫球赛留下的。这个发现让她突然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那道痕迹。

季砚川抬头,眼底有讶异的笑意。阮眠迅速缩回手,却被他捉住手腕,在掌心印下一个吻。

玻璃花房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钢琴声,园丁在弹一首老旧的民谣。季砚川忽然抱起她转了个圈,阮眠惊喘着搂住他脖子,听见他在耳边说:

"下次带你去更远的地方。"

她的回应被风吹散在树影里,只有腕间的心形芯片,悄悄记下了此刻的坐标。

第0015章 指奸

暮色渐沉,植物园的长椅上,季砚川的指尖还停留在阮眠的发间,轻轻缠绕着一缕微湿的黑发。他刚刚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她低头嗅蔷薇时睫毛垂落的弧度,阳光穿过树叶在她锁骨投下斑驳的光影,甚至她被他逗得耳尖通红时咬住下唇的羞赧模样。

“宝宝真漂亮。”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含笑,“这张最好看。”

手机屏幕上,阮眠正无意识地用舌尖舔掉唇角的葡萄糖液,眼神湿漉漉的,像只被喂饱的小猫。她害羞地往他怀里躲,却被他扣住后颈,拇指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脉搏。

“该回家了。”他吻了吻她发顶,可阮眠却揪住他的衬衫袖口,指尖微微发抖。

一整天没有被触碰的身体早已开始焦躁,性瘾像无数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回程的车上,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磨蹭,凉鞋里的脚趾蜷了又松。

季砚川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档位上。直到阮眠的膝盖轻轻蹭上他的大腿很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灼热的温度。

“嗯?”他挑眉,余光扫过她紧绷的侧脸。

阮眠不说话,呼吸却乱了,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这次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季砚川喉结滚动,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无人的林间小路。

刹车踩下的瞬间,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她裙底,指尖隔着棉质内裤重重一按。

“啊……!”阮眠猛地弓起腰,内裤早已湿透,他的手指轻易陷进泥泞的软肉里。

“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他冷笑,中指沿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指腹直接碾上充血的小核,“在花园里闻花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刚才吃冰淇淋的时候下面一直流水,是不是?”

阮眠摇头又点头,眼泪涌出来,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手上贴。季砚川突然扯下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去,指节弯曲,精准抵住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旋转手腕,指尖刮蹭着内壁褶皱,“自己数,抽插多少次会高潮?”

阮眠根本说不出话,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淫液顺着他的腕骨往下流。季砚川突然抽出手,将湿漉漉的指尖举到她面前。

“舔干净。”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