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她的一条腿,插在宁宥仪的体内转了个身位,从侧面勾住白嫩丰腴的腿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着。
黑黢黢的囊袋和粉嫩的馒头穴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宁宥仪微微低下头,羞臊地看见自己身下的小嘴努力吞吃着肉棒,将盘旋着筋脉的粗长棒身全数淋湿。
“哈啊…碰到那边了…被操坏了…唔”
不加隐忍的呻吟被他用嘴牢牢堵住,只剩下含糊的呜咽。程昱听不得宁宥仪用这般放浪的语气吐出那些词汇,怕自己真的失去理智,疯到要将她捅烂为止。
肉体高频拍打的撞击声、咕叽咕叽被搅弄出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天色渐渐变亮,几抹飞霞缠绵在云端,像耳鬓厮磨间少女红透了的脸庞。
换了第三个姿势后,宁宥仪有些受不住地趴倒在了床上。她昨晚心绪起伏跌宕,本来就没睡上几个小时。此刻又被摁在这儿高强度运动了许久,感觉眼前一黑,胸闷气短地将头埋在了枕头上。
程昱感觉身下的人突然没有了动静,亲了亲她背上两个浅浅的腰窝,抽出身将人翻了过来。发现宁宥仪早已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此刻秀气的眉头正微微簇着。
程昱俯下身给她渡着气,又拍着她的背缓了好一会儿。
直到过了许久,宁宥仪感觉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纯度很高的黑巧克力。甜中带苦的气味刺激着味蕾,迅速在嘴里扩散开来,她才意识模糊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时,程昱正半跪在她身上,分明的指节慢条斯理地叠着糖纸。对上她幽幽转醒的视线,不仅没有丝毫愧疚,还面 73/95/430/54连载Q裙独.家.整.理
无表情地挑了挑眉。
似乎对在床上把她干晕了的这件事还觉得挺骄傲。
宁宥仪低血糖是一直以来都有的毛病,家里的各个角落几乎都备有各式各样的糖,进口的、国产的。
她对口味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偏偏程昱恶趣味得很,非要将各种味道的糖果对应上不同的做爱姿势。
薄荷糖是女上,因为刺激指数最高。草莓软糖是传教士,因为用这个姿势拥抱的时候,她的表情总是甜得不像话。
巧克力是后入,因为宁宥仪送给程昱的第一个礼物,是一块小小的生巧。
那时她站在教室门前,语气娇俏地在课间喊住了他,和特务接头一样表情神秘地在程昱口袋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说庆祝一下今天天气36度。
每次后入时,宁宥仪总是忍不住软着嗓子叫唤程昱的名字。声音又娇又浪,和当初在走廊上叫住他的那般语气极度相似。
“吃完有力气了?喂不饱你是不是……饿成这样。”程昱面色从容地接住她不太友善的目光,嗤笑了一声。
宁宥仪胸口微微起伏,抗议着他的揶揄:“我昨天根本就没吃几口饭,晚上又才睡了几个小时,才会低血糖。人活着就是会饿的,难道你一点都不饿吗?”
程昱俯下身嘬了一口软嫩的花瓣,舌尖卷走腥甜的液体,一语双关地甩了一句:“宝贝,有情饮水饱啊。”
又凑上前直视着她的双眼,在宁宥仪毫无准备的那个瞬间,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宁羽冰冷的质询和程昱低沉的嗓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纤细的指尖下意识地抓紧了坚实的手臂,想确认他话里的真实性。
宁宥仪哑着嗓音,带着几分犹疑迟缓地开口:“你……会不会永远爱我?”
程昱亲了亲她潮湿的眼睛,没有回应。
0064 退路
对于是否会永远爱她这个问题,直到最后程昱都没有给出回应。
他只是面色如常地抽过纸巾擦了擦宁宥仪的下身,问她是想要再睡一会儿,还是出门吃点东西。
宁宥仪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有继续逼问。她不想听到任何不完全真实的答案,也不需要为了制造快乐的假象,而去人为注射多巴胺。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清晨里,她意识到程昱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距离“永远”还有一些距离。
假如她愿意放弃每顿饭的第一口霸占权,又或是不在程昱熟睡时往他头上扎粉色小皮筋,还拍照留念,或许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更亲近一点。
但也仅限于一点点,比起永远还是相距甚远。
一行人打道回府时,宁宥仪没有像来时一样跟宁羽乘同一辆车。
贺瑜一早有事先提前离开了,临走之前特意前往二楼,给宁羽赠上了江城某家花艺馆的vip贵宾卡。说那里是她好友开的店,有空时可以带着宁宥仪一起去转转。
在酒店门口等司机移车的间隙,宁宥仪悄悄打量了一下宁羽的神情。此刻她正穿着浅褐色的风衣站在程志康的身侧,与贺执和聂为礼数周全地告别。虽然已年过半百,却依旧风韵犹存。
只是眼下有明显的乌青,整张脸都透露着浓重的倦态,看起来有些憔悴。想来亲女儿和继子厮混在一起的事情,还是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宁宥仪并没打算在这个关头到宁羽面前撞枪口,也不想再刻意地讨好卖乖。这一步既然已经迈出去了,便不可能回头。所有与程昱有关的事情她都无法妥协。
她转身走向程昱的车,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连同昨夜以前所有的不甘、遗憾一起丢在身后。
新的白昼已经降临,从此以后她只是她自己。不再是被谁抛下的孩子,也不需要再通过别人的爱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宁羽站在远处,余光看见宁宥仪转身上了另一辆车,背影决绝而笃定。她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两步,似是想拦住她,却终究还是伫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
自从那晚彻底摊牌后,宁宥仪一次都没有再回过天海老宅,也没再花过宁羽给的任何一分钱。
她将成年后宁羽给她汇的所有款项粗略算了个总数,一次性打回了对方的卡上。
倒也不见得多有志气,只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即使这种做法会让宁宥仪跻身小穷鬼的行列,她也不想再仰仗任何人的鼻息。
一无所有的自由让人松弛,她第一次觉得周围的万事万物都轻盈了起来。
宁宥仪没有特意向程昱提及郊游那晚发生的事情,只是用各种理由接连推拒了家庭聚会,还提出了希望搬到外面独立居住的想法。
敏锐如程昱,很快从母女俩异常的氛围中察觉到了些端倪,心中了然宁羽大概率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虽然他对宁宥仪坚持要自己租房的想法不甚满意,却没有阻止她的决定。
他能为爱的人敞开怀抱、倾尽自己的所有,也愿意给予她足够的空间,留足无论未来如何变化,都有容身之处的退路和底气。
宁宥仪最终在东城区距离市中心有些远的一处角落,租下了一间小小的单人套房。地方不算宽敞,但租金便宜,容纳她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