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急得将手指抵在了阴蒂上,用力地前后揉弄着,不出一会便将小豆周围揉得一片殷红。程昱伸手制止住了她粗暴的动 73/95/430/54连载Q裙独.家.整.理
作,扣住细微颤抖着的手,压到一旁与她十指相扣。
“宁宥仪,看着我。”
耳边传来的语气不容置喙,宁宥仪睁开眼,看见熹微的晨光下,程昱深褐色的瞳孔中映照着自己失神的面孔。
“不要我么?”
身下的人低低地开口,神情失落。
程昱在她眼睛、鼻尖上落下细密的吻,又向下含住嫣红的唇瓣吮了吮,与宁宥仪额头相抵。
“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依旧没有回答,只执着地弓着背将花瓣喂到性器嘴边,浅浅地插进去一点。穴口一张一合地用力收缩着,咬得程昱快要发疯。
他咬了咬牙,下颌线崩得很紧。移开身子俯身钻到她的腿间,将两条白嫩纤长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有力的舌根直直捅进了阴道中,好像鱼尾在剧烈地扑腾着,与层层叠叠涌上来的软肉相互挑逗。宁宥仪叫得放浪,并没有收着劲,声音与以往隐忍着的呻吟毫不相同。
纤瘦的背脊抖如筛糠,她伸手拽着程昱有些刺挠的头发,难耐地泻出一股一股淫液,被肥厚的舌根悉数卷走。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一前一后快速抽插,掀起滔天的快感。柔软的触感与性器并不相同,勾缠着内里每一处细微的神经,挑起灵魂深处的痒。
“唔嗯…好痒…要到了…”
小穴被插软了,吸得越来越紧。程昱感受到甬道里异常的收缩,含住肿胀的小肉粒卖力地用舌尖舔弄着,时不时重重吸上一口,拽着五脏六腑都一同陷落。
强烈的失重感如同乘坐过山车一般,心跳随着肉体共同沉沦,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紧致的小穴里又被捣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地插得飞快。指尖变换着角度大力抠挖着穴肉,堪堪不过两秒,宁宥仪的双腿就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整个人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子。
程昱拦腰把人抱到了床上,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气。又伸手将宁宥仪搂过,紧紧地抱在怀里。
宁宥仪能感觉到程昱下身硬的像铁一样,直挺挺地戳着自己的大腿根,但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舒服了?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么。宝宝做噩梦了是不是,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不知道为什么程昱的欲望能硬生生地刹车,枪都已经上膛了,还有闲情逸致追问这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却不知不觉热了眼眶,将脑袋深深埋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劲瘦的腰。
“梦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程叔叔气得想原地把我赶走,我妈觉得生我不如生一块叉烧,再也不想认我了。”
程昱被她奇怪的形容逗得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宁宥仪毛茸茸的脑袋。
“这么可怜啊……那我呢,梦里的我在做什么?”
宁宥仪抬起了头,与程昱四目相对,眼神中像是有钩子。她用指尖挑起了沉甸甸的肉根,兜着圈旋转着玩,被面前的人神情严肃地揍了屁股。
“梦里你在干我,插得我快尿了都没有停下,舒服得我回味到了现在。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危险在空气中蔓延,程昱哄着她恢复了情绪,早就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捏着宁宥仪的下巴,嗓音醇得像酒:“考虑什么?”
宁宥仪凑到他耳边说了几个字,如愿以偿地看到他瞬间变了神色,从容与理智全盘走失。
程昱伸手扶着宁宥仪的后腰,将她的身子大力摁到了自己胸前,气息不稳地非要她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宁宥仪摸着他的耳朵,亲了亲面前因为激动而绷得过紧的唇角,看着程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操烂我吧,老公。”
一晚上眼泪像兰州拉面一样满地滚。必须去看点小猫拉屎的视频冷静一下
0063 有情饮水饱(h)
少女嫣红的唇瓣被磨擦得微微发热。程昱扣着宁宥仪的手腕,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从开始的辗转舔弄,到近乎疯狂地撕扯啃咬着。
有血腥味从相互纠缠的齿缝中弥散开来,伤口被灌溉了情爱,逐渐变成了勋章。
宁宥仪在迷蒙间睁眼,看见程昱微微粗喘着,眼中翻滚着汹涌的情潮。语言在此刻显得太乏力,他心中明明有一万句话想说,最终却找不出任何一句能回应她伸手递来的爱意。
于是只徒劳地盯着宁宥仪的眼睛,试图看进她心底,证明这并不是一个他独自沉溺的梦。
“Jack,你在发抖。”
宁宥仪看着程昱低垂的发丝、微微颤抖的臂膀,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会有那么大的功效。脑海里突然涌上了某部老电影中男女主角春宵一度的画面,捧着他的脸脱口而出了这句台词。
程昱被她天马行空的脑回路整得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低下头将前额埋在了她的颈边,笑得颤抖不止。
直到宁宥仪都已经过了这茬,他还笑个不停。胸腔的共鸣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到她心口,震得有些酥麻。
“有这么好笑吗……?”
身下的人咬着尾音小声地开口,话语落在程昱耳侧,就像河岸边扬起的垂柳,无知无觉地挽着春风。
“没事,过一会就会好的。”
程昱止住笑意,叼起宁宥仪胸前浅黄色的裙边,向她下巴处抬了抬。圆润丰满的奶肉又再次重见天日,堆叠晃荡着。
柔软的奶尖偶尔轻轻蹭过坚实的胸口,明明嫩得要命,却似火柴擦过纸盒,在他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短暂走失的欲望又敲开了家门,程昱埋头咬住粉嫩的小豆,在宁宥仪毫无防备的一刻抵着她直插到了花穴的最深处。
她前下已经到过了一次高潮,此时汁水充沛,下体随着性器大力捅入发出了一道淫靡的水声,被攻城略地时自己还在吹响着号角。
“好烫…怎么这么重。”
程昱眼见她侧着头娇气地呻吟,浅浅抽出一点,又加倍用劲地撞到了最里处。似是觉得还不够满意,又用龟头转着圈碾压着小小的宫颈,捣出浓稠的琼浆。
“不用力怎么把你操烂?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