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唯忍不住又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然后和刚刚的照片一并发到微博,配文“宜室宜家!”

任以铭擦了擦手,走到她身边,头凑过来,视线扫过手机屏幕。

“这个表扬很中肯!不过别人容易误会我名草有主,不敢追我了。”

刘羽唯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我总共没有几十个粉丝,大少爷您多虑了!”

任以铭挑了挑眉,故作严肃地说道,“那可不行,挡我桃花,你得负责。”

刘羽唯懒得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条送进嘴里。汤汁浓郁,带着西红柿的酸甜和鸡蛋的鲜香。

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朝着对面的男人竖了个大拇指。

窗外夜色渐深,清冷月光透过玻璃窗与室内温馨交织在一起。

作者的话

云上懒喵

作者

02-22

又是亲妈深爱男二的一天,哈哈哈。

??23 你确定就是她了

刘羽唯从没想过,竟真的有人默默关注自己的微博。她一时兴起的记录,像巨石丢入某人心湖,瞬间激起千层浪。 昨晚从刘羽唯家离开后,靳朗的脸上便再没有一丝笑容。 小助理以为他是因为接下来的电影拍摄而发愁。一整天,他都眉头紧锁,眼神冷峻,整个人像座冰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靳朗几次点开了刘羽唯的微信,想要道歉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昨晚的冲动和失控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既懊悔又痛苦。 “对不起”三个字实在显得太过单薄。 犹豫时刻,手滑碰到了她的头像,进入朋友圈却看到一条横线,显然是被屏蔽了。 思路闪现,随即打开微博,他尝试着用自己的小号搜索刘羽唯的微信名。 虽然出来许多个同名用户,但其中有个头像是只慵懒的猫咪,心灵福至点进去,碰巧这人刚刚晒出新的图片。 看到照片中男人侧脸的刹那,靳朗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对昨日之事的愧疚和悔恨,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翻涌的怒意和妒恨。 他的脑海中回放着昨夜刘羽唯鄙夷的眼神,还有她最后那句冰冷的“滚”。 而现在,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文案与配图处处流露出幸福与温暖。 他返回微信,动动手指,将刘羽唯拉黑。 … 饭后,任以铭提着厨余垃圾从刘羽唯家离开后, 直接开车去了自己的酒吧。 深夜,Freelance 里鼓点躁动,音乐声震耳欲聋,低音炮仿佛能穿透胸腔,让人心跳加速。 走廊深处,灯光昏暗而迷离,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着。 转角包间的门突然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他的眉头微微拧起,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耐,仿佛对这里的环境充满了嫌弃。 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不悦,“每次来你这里都觉得耳朵要聋了,舞池音响一定要这么大声么!” 瘫坐在沙发上的人闻言,懒洋洋地抬起头,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酒杯在指尖轻轻晃动,流动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任以铭谄媚地笑着说,“哥,你喜欢静吧…

刘羽唯从没想过,竟真的有人默默关注自己的微博。她一时兴起的记录,像巨石丢入某人心湖,瞬间激起千层浪。

昨晚从刘羽唯家离开后,靳朗的脸上便再没有一丝笑容。

小助理以为他是因为接下来的电影拍摄而发愁。一整天,他都眉头紧锁,眼神冷峻,整个人像座冰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靳朗几次点开了刘羽唯的微信,想要道歉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昨晚的冲动和失控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既懊悔又痛苦。

“对不起”三个字实在显得太过单薄。

犹豫时刻,手滑碰到了她的头像,进入朋友圈却看到一条横线,显然是被屏蔽了。

思路闪现,随即打开微博,他尝试着用自己的小号搜索刘羽唯的微信名。

虽然出来许多个同名用户,但其中有个头像是只慵懒的猫咪,心灵福至点进去,碰巧这人刚刚晒出新的图片。

看到照片中男人侧脸的刹那,靳朗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对昨日之事的愧疚和悔恨,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翻涌的怒意和妒恨。

他的脑海中回放着昨夜刘羽唯鄙夷的眼神,还有她最后那句冰冷的“滚”。

而现在,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文案与配图处处流露出幸福与温暖。

他返回微信,动动手指,将刘羽唯拉黑。

饭后,任以铭提着厨余垃圾从刘羽唯家离开后, 直接开车去了自己的酒吧。

深夜,Freelance 里鼓点躁动,音乐声震耳欲聋,低音炮仿佛能穿透胸腔,让人心跳加速。

走廊深处,灯光昏暗而迷离,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着。

转角包间的门突然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推开。他的眉头微微拧起,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耐,仿佛对这里的环境充满了嫌弃。

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将外界的喧嚣隔绝。

男人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不悦,“每次来你这里都觉得耳朵要聋了,舞池音响一定要这么大声么!”

瘫坐在沙发上的人闻言,懒洋洋地抬起头,俊美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酒杯在指尖轻轻晃动,流动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

任以铭谄媚地笑着说,“哥,你喜欢静吧么?那要不你投资入股,我可以考虑专门为你再开一家!”

男人脱下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拽了下西裤,正襟危坐,与任以铭那副懒散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个正经样,爸看见又要骂你了!” 声音冷冽,带着几分训斥的意味。

任以铭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咱们家有你一个正经、靠谱又听话的好儿子就够了。”

“妈不是总说,都是因为你小时候太乖,他们才动了生二胎的念头!”

“结果生了个讨债鬼!”兄弟俩学着母亲的口吻,异口同声。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任以安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像是冰山融化了一角。

刚才的玩笑让他放松了些,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松了松衬衣下的领带。

“说吧,找我来干嘛,我可是刚下飞机就直接赶了过来。”男人语气中的确带着几分疲惫。

任以铭把手中酒杯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又把另一个玻璃杯朝着哥哥的方向推了推。

他满是气愤地说,“你知道老头借着你出差的幌子,下午把我诓去公司让我相亲么?!”

任以安端起已经为他准备好的酒,轻轻抿了一口,随后平静地说,“大成集团的千金?”

“Scheiβe德语 SHIT,你竟然知道?那都不给我通个气,还是不是亲兄弟!”

任以铭瞪着眼睛,试图用目光控诉哥哥的“知情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