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砚,张开眼看看你脚下的傅家财产转移书吧。”
“傅家的所有资产,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绕开肮脏的两人,将衣物披在江淮栀身上,轻柔地抱走了她。
“资产,我也要,淮栀,我也带走了。”
楚云深没有带江淮栀回他的大别墅,而是带她回到了他们以前生活过的那个小出租屋。
所有的布置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楚云深为她穿上小裙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
“还记得在乎这个出租屋里我对你发的誓吗?如今终于实现了。”
“蛰伏三年,我终于夺得了傅氏集团所有的股份,这下,终于可以给你最幸福的生活了。”
楚云深迷恋地滑过江淮栀脸侧,她却突然冷笑,声音冷若冰霜: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什么为我夺得的资产,这都是借口,你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从未考虑过我。”
江淮栀转身,对着愣住的楚云深一字一顿:“我出国躲的从来都不是傅辞砚。”
“是你。”
是抛弃了我真心的你。
第十九章
楚云深神色复杂地垂眸看着她,忽然意识到,她眸中对他的那簇爱火早已熄灭。
他当场愣住又笑了起来,脸上的病态和偏执和傅辞砚一样暴露无遗。
“我们重新开始,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爱上我。”
她狠狠甩开他紧握的手,眼神冷得像在冰里泡过一样。
“如果我说不呢?”
话落,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团团将她围住。
狭小逼仄的环境里,稀薄的空气加剧了江淮栀的窒息感。
是啊,楚云深既然是来抢走她的,又怎会让她离开?
“好,我给你十天,时间一到我还没有回心转意,那就放我走。”
说完,疲惫至极的江淮栀自顾自地躺到床上,即使楚云深有多欣喜,她都懒得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那天之后楚云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更加疯狂地对她好。
过去江淮栀为迎合傅辞砚而改变自己的习性,而现在的楚云深就像当初的江淮栀那样,疯狂哄着她
江淮栀喜欢喝茶,他每天清晨亲自去山间采摘最鲜嫩茶叶烹煮;
江淮栀喜欢吃鱼,他就顶着烈日垂钓;
他知道江淮栀放不下舞蹈,不仅为她包下一整座剧院,为她定制专属曲目,还买下名贵的舞蹈服,镶嵌上999颗施华洛世奇。
而她只觉得可惜。
他的好意与真心都来得太晚了。
迟来的深情比狗都贱。
已然过去七天,江淮栀还是对他爱答不理,楚云深终于尝到了着急的滋味。
他开始带着她去他们曾去过的地方。
去他们最开始相遇的那两间小院子,去他们曾经最爱的大学城内的步道,甚至还带她去了江边的教堂,在这里楚云深第一次发誓要娶江淮栀……
江淮栀陪他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她不是没有触景生情,可她明白这些美好早已化作‘曾经’。
她更不会忘记,任凭爱意将自己推向深渊的,是这个曾经爱着她的楚云深。
见她仍是没有动情的意思,楚云深又换了个方式。
江淮栀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冷笑一声:“这些是你亲手做的吗?”
楚云深点点头:“以后都由我来为你做好不好?”
江淮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日日由你做的话,恐怕我也是活不了几天了。”
楚云深怔了一瞬,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弄巧成拙。
“对不起淮栀,我不知道,但今后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是吗?那你现在要记得第一件时间就是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江淮栀提高了些音量,生怕他听不清似的。
楚云深的双拳攥了又攥,最终还是没舍得对她发脾气,只是愤然离席。
不久之后,江淮栀就从他身边的保镖听说了盛听婉的死讯。
她是被楚云深活埋的。